。”
明筝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搞不懂沈清玉要玩什么花样,大眼睛忽闪了半天,被失了耐性的沈清玉直接亲了上来。
“唔!”明筝条件反射似的闭上了眼,不敢盯着沈清玉近在咫尺的脸庞看,他能感到沈清玉的舌头伸了进来,霸道地来回扫荡着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溢出了唇齿,顺着嘴角淌了下来,舌尖被人吸到发麻,这个人怎么这么凶啊!明筝被亲到晕头转向的,还不忘在心里控诉沈清玉的暴行。
一吻结束后,明筝因为别扭的姿势脖子酸到不行,手腕也痛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向沈清玉抱怨道,“我手疼呜”,沈清玉的动作倒是变得温柔了起来,还给明筝解开了绑住手腕的领带,他带着明筝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两人面对着面做爱,可以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明筝的手无力地搭在沈清玉的背上,他很想在上面狠狠抓挠上几道印子,可惜手腕酸痛,又没这个力气,滑动的手指看上去就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明筝被做到差点脱力,他又哭又叫求了沈清玉半天,喊老公感到嗓子都要哑了,这场折磨人的情事才终于结束了。
事后沈清玉还能抱着他进浴室,不忘给他做清理,他泡在浴缸里,四肢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他真想感叹一句老天不公,沈清玉一个整天坐办公室的老板,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好的体力?
洗完澡,明筝被沈清玉搂在怀里,两具身体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了一起,他强忍着睡意和身体上的不适,趁着沈清玉熟睡时,一点点移开了沈清玉环在他腰上的手臂。
沈清玉梦到了自己捡到了一只漂亮的小白猫,正抱着小猫一顿猛吸呢,小猫却突然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他皱起了眉头,不停地用手在床上乱摸着,眼看着就要醒来,明筝赶紧往沈清玉怀里塞了个抱枕,沈清玉立马就老实了,他成功地抓住了小猫,继续做起了他的吸猫大梦,而明筝则姿势别扭地穿上衣服,踮着脚偷偷溜走了。
他躲在酒店大堂的一个角落里,心里一片惶惶然,他本可以再换个酒店,像甩掉谢棠一样甩掉沈清玉,可他实在不想继续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了,他想立刻就和自己的家人朋友呆在一起,但他现在这个样子,眼睛都哭肿了,手腕上还有被捆绑出来的红痕,又难看又狼狈,肯定不能去找他爸,而他信得过的朋友又少得可怜他飞快思索着可以求助的对象,对了,他可以去找秦扉!
明筝摸出手机,拨通了秦扉的电话,他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朵上,焦急地听着手机里一遍遍传来“嘟”“嘟”的声音。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只能祈祷着秦扉还没彻底睡熟,还能听见手机铃声,电话被接起的一瞬间,明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秦扉,我在xx酒店,我遇上了点事,你来接我好不好?”
“好,你等我,我马上就来”,秦扉答应得很痛快,明筝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这才回到了原位,只是有点奇怪,秦扉是感冒了吗?嗓音比以前低沉了好多。
明筝缩着身体,不自然地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不想让别人注意到他,他翘首以盼秦扉的到来,可他千算万算,怎么也没算到来的人竟然不是秦扉,而是秦扉的哥哥,秦锐!
因为在本市超高的知名度,秦锐一般出门都会戴上帽子和口罩,他扫视了一圈酒店的大堂,明筝的位置很不起眼,但他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随即大步走上前去,明筝衣衫不整,看起来刚刚大哭过一场,整个人都凄惨得可以,所以他选择什么也没问,只是说,“上车吧,今天我爸生日,秦扉在家喝酒喝多了,就换我来接你了。”
即使秦扉戴了帽子和口罩,单从那模特般的身形和震人的气势上看,明筝就认出了那是秦锐,他刚开始还心存侥幸,以为秦锐只是正好和他入住了同一家酒店而已,但他眼睁睁地看着秦锐朝他的方向走了过来,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美梦,明筝一下就站了起来,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表现地十分抗拒,“你走吧,我不要坐你的车,等下我自己回去就行。”
这是明筝第一次对秦锐展现出类似于敌意的情绪,秦锐只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在电话里明筝听起来就跟要哭了一样,他担心明筝出了什么事,一路压着限速开来的,结果明筝对他却是这种态度,“你自己回去?那你为什么要给秦扉打电话让他来接你?明筝,你遇上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情,你走吧。”
秦锐的声音严厉了起来,“明筝!你别任性了!”
明筝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在秦锐面前低头,为了逞一口气愣是嘴硬道,“我就是跟朋友闹矛盾了而已,没什么的。”
秦锐上前一步强硬地拉住了明筝的手腕,明筝的皮肤本来就白,衬得上面的红痕更加刺眼,就跟受了什么虐待一样。
秦锐的力气很大,被碰到酸痛不堪的手腕,明筝立刻“嘶”的一声抽气,秦锐心里一紧,马上放轻了力度,但还是没有放开明筝的手腕,只是改成了虚虚地握着,那截细瘦的腕子他用一只手就能掐过来。
两人已经有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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