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点!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沈清玉一只手挑逗着揉弄着明筝身下的器官,秀气的阴茎已经微微抬了头,另一只手在明筝的后穴里疯狂刺戳着,他感受到了明筝体内的紧致和湿热,那是他即将进入的地方,清冽的冰雪终于融化了,变成了滚烫的沸水,浇在人身上要把人烫下层皮,他的声音里都是欲望的味道,“你以前不是叫我老公吗,现在怎能不叫了?叫啊!”
“我那是瞎叫的!”明筝的屁股上又挨了一下狠打,被人按在床上,脱了裤子打屁股的羞耻让他小声地呜咽起来,他爸都没这么对过他,沈清玉怎么敢!
“叫老公!”沈清玉见明筝没反应,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啪”“啪”的巴掌声清脆地回荡在房间内,他没有收着力,很快就扇得明筝的屁股又红又肿,像个快要破了皮的水蜜桃,看起来色情极了。
明筝其实很怕痛,他就是个娇气包,一身皮肉金贵极了,平时划了手上小口子都要疼半天,怎么受得了沈清玉这般粗暴对待,他在心里斗争了半天,安慰自己说这叫作大丈夫能屈能伸,他选择暂时放下了自己的自尊,心不甘情不愿地哼哼了几声,最终还是遂了沈清玉的愿,“老公别打了疼。”
沈清玉果真停下了手,连塞在他后穴里的手指都抽了出去,明筝喜出望外,还以为沈清玉总算是良心发现了,他想直起身来,再求求沈清玉帮他解开领带,结果有什么更大更粗的东西一下就顶了进来。
明筝“唔”的闷哼了一声,把头抵在了枕头上,腰身猛地弓了起来,像是一把拉满的弦,沈清玉的性器形状微微上翘,好死不死地顶在了他的敏感点上,他浑身就如同过了电一般,恐怖的快感在四肢里乱窜。
沈清玉没给明筝多少适应的时间,胯骨凶狠地撞击着明筝的臀肉,软腻的臀肉被拍打出了阵阵肉浪,再加上那满屁股的红印子,看起来实在是骚浪无比。
沈清玉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重锤一般凿得明筝头昏脑涨,“明筝,你要弄明白,你现在的男人是我。”
明筝艰难地吐字,“我们我们不是假装的吗?”
他猛地被沈清玉拉着跪坐了起来,接受着性器自下向上的贯穿,他的手还被绑在身后,像是一位受难的圣徒,欲望的利剑将他穿肠破肚。他听见了沈清玉的低语声,“假装的?你听没听说过一个词,叫假戏真做啊?”
明筝的眼泪一下就掉落了出来。
明筝只恨自己看走了眼,什么稳重可靠的大哥哥,沈清玉就是个善于伪装的骗子!当初说什么只是假装交往,结果还搞出这么一套霸王硬上弓的把戏来,“沈清玉!你不要脸!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
沈清玉一下掐住了明筝的下巴,逼着明筝侧过头来看他,“你再说一遍?谁是骗子?当初追着我一口一个老公叫得可欢,之后又翻脸不认人的是谁?”
明筝自知理亏,他嘴笨说不过沈清玉,只能用一双眼睛狠狠瞪人,可惜他眼角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泪,威力大大减小了不说,还平白增添了几分被人凌虐过后的美感。
沈清玉的呼吸一顿,体内的施暴因子蠢蠢欲动,他恨不得给明筝套上项圈,打上专属印记,让明筝的眼睛里从此以后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他与明筝靠得极近,暧昧的气息全都喷在了明筝的脸上,赏玩一般用手指摩挲着明筝的侧脸,“你说啊,到底谁才是骗子?”
明筝的身子一抖,一秒就认了怂,沈清玉阴晴不定得可怕,明筝根本就搞不懂这人到底在想什么,而且激怒一个醉酒的人是不理智的,谁知道酒鬼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我是我是骗子行了吧”。
沈清玉满意地轻笑了起来,语气宠溺地叫了明筝一声,“小骗子,闭眼。”
明筝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搞不懂沈清玉要玩什么花样,大眼睛忽闪了半天,被失了耐性的沈清玉直接亲了上来。
“唔!”明筝条件反射似的闭上了眼,不敢盯着沈清玉近在咫尺的脸庞看,他能感到沈清玉的舌头伸了进来,霸道地来回扫荡着他的口腔,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都溢出了唇齿,顺着嘴角淌了下来,舌尖被人吸到发麻,这个人怎么这么凶啊!明筝被亲到晕头转向的,还不忘在心里控诉沈清玉的暴行。
一吻结束后,明筝因为别扭的姿势脖子酸到不行,手腕也痛了起来,他下意识地向沈清玉抱怨道,“我手疼呜”,沈清玉的动作倒是变得温柔了起来,还给明筝解开了绑住手腕的领带,他带着明筝换成了传统的传教士姿势,两人面对着面做爱,可以将对方的表情尽收眼底。
明筝的手无力地搭在沈清玉的背上,他很想在上面狠狠抓挠上几道印子,可惜手腕酸痛,又没这个力气,滑动的手指看上去就像是情人间的爱抚。
明筝被做到差点脱力,他又哭又叫求了沈清玉半天,喊老公感到嗓子都要哑了,这场折磨人的情事才终于结束了。
事后沈清玉还能抱着他进浴室,不忘给他做清理,他泡在浴缸里,四肢就像是散了架一般,他真想感叹一句老天不公,沈清玉一个整天坐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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