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钳入包皮与阴蒂中间,这个动作让陈穆柯忍不住顶腰。
一直到那一声:“阿木。”
男人的拇指直直地闯入被陈瀚宇清洗过的阴道。
手指在进入肉逼时引起轻微的水声,这反而让陈穆柯接受不了。
耳边传来陈瀚宇的声音:“阿木?哥哥的名字真好听。”
陈穆柯的心脏剧烈收缩跳动,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
隐忍好几下,蝴蝶翅膀一样的阴唇收缩张合。
陈穆柯才回应着对面已经着急的儿子跟妻子:“诶——小星,时倾。”
“呜——!”
陈瀚宇对陈穆柯柔软的耳廓突然有了兴趣,在上面舔舐了一圈。
敏感的部位激起一阵阵轻颤,在这么紧张高压的环境下,陈穆柯发现自己竟然高潮了。
粘腻湿滑的逼水正顺着男人的手指向外流,这也让陈瀚宇的手刺得更深。
陈瀚宇下身只穿了一件内裤,此时肿胀起来的鸡巴就被陈穆柯坐着,此时内裤已经被淫液打湿。
鸡巴的热度也更加容易传送到他的身体,甚至他还能够感受到鸡巴上还在跳动的青筋,身体上的炙热不断彰显着他的存在。
“哥哥好骚。”
“白天操着哥哥,也没见得流了那么多水。”
陈穆柯不安的想要闭合双腿,铁链条却又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他的脑子里顿时陷入了巨大的轰鸣,夜晚被其他男人抱进怀里与妻子通话而产生的巨大背德感猛然升起。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骚浪的公犬。
没有一丝属于自己的自由。
好不容易的逃离之后,被死死掐入地狱。
可是他还要顾忌对面的心情,缓了好几下。
“阿木?”
林时倾就对面一直没有声音传来,着急得几乎要去报警的时候,男人沙哑磕磕绊绊的话继续传来:“我……工地有个新活,离家里比较远……”
陈瀚宇专心致志地玩弄哥哥精瘦有力的身体,上面沾染了不少生活的痕迹,但是他还是很喜欢,男人不费余力地在陈穆柯身上啃咬。
并欣赏着他狼狈的样子。
轻轻捏起乳夹的时候,男人正在回答妻子的询问。
比如“什么时候回?”
“怎么突然要去了。”
“为什么没有先打个电话。”
男人的乳首很是敏感,这样就让陈穆柯缓了好几下,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已经湿了个彻底,两人现在几乎都是坐在陈穆柯的逼水上面。
而他还喜欢小声在陈穆柯的耳边说话:“哥哥的逼水都流到我这边来了。”
好喜欢。
好喜欢。
陈瀚宇想到。
他喜欢这样的哥哥。
扭曲又病态的想法从心中升起。
要是他在哥哥的妻子旁边肏着哥哥的话,哥哥会是什么样子呢?
陈瀚宇想到,并在心里埋下了种子。
等挂掉电话,陈穆柯已经是大汗淋漓,明明房间开着恒温装置,温度也是十分适宜。
陈穆柯下身被淫水浸满。
陈瀚宇这会也没有再玩的兴趣,他现在更喜欢黏在哥哥身上,像是弥补从前所缺失的。
他把内裤拉扯下来,这下两人的身体开始亲密接触,因为陈穆柯的身体已经被玩出了水,陈瀚宇磨了几下就顶入。
然后像是小婴儿一样在陈穆柯的后颈上面亲吻。
“哥哥……”
这样的动作有点瘙痒,陈穆柯虽然背对着男人,但是腰间的力道彰显着他的占有欲。
陈穆柯被肏得失神,他抓着男人的手臂被肏弄,他的手一直握着一个地方,隐隐约约地,陈穆柯发现自己握着的地方有一小块凸起,像是什么痕迹。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想,男人就开始加速顶弄,他又被拉回到性爱里面。
两个人亲密无间地又进行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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