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睡美人啊,你可醒了,身上怎么样?”
阎云舟只觉得浑身酸沉,周身没有那种睡醒之后的松泛感,熟悉的疲惫感挥之不去,对着眼前那双关切的眼,一句“没事儿”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乌黑如鸦羽一样的睫毛轻轻覆在眼下,他忽然不想那样逞强了:
“身上酸,像是被醋泡过了一样。”
他现在的感觉就像是现在了泥中,感觉抬起手都要十分费力,宁咎也没有想到那行针和药浴的反应这么大,这还只是第一次呢。
心疼的感觉满眼全身,看着那人脸色好像更白了一些:
“我帮你按按,一会儿舒服些,用些晚膳,有没有想吃的东西?我让人准备。”
宁咎知道身上酸痛不舒服,他的手一下下捏着阎云舟的手臂,帮他缓解肌肉的酸疼,阎云舟其实现在实在没有什么胃口,只不过,他若是不吃,恐怕吓坏了宁咎:
“吃面吧?我想吃鱼汤面了。”
听到他还有想吃的东西宁咎放下了些心,晚上命人用鱼汤下面,瞧着阎云舟实在太累,也没有将人折腾起来,而是在榻上摆了一个炕桌,两人一人一碗。
阎云舟捏着筷子的手腕都是酸的,他不禁有些苦笑:
“这老家伙还真是不吝啬药,这是下了多少的药啊。”
就算是有心理准备,他也没有想到这反应能在第一天就这么大,宁咎也心疼:
“这晚上还要一顿药呢,不行,我一会儿去问问黄太医,是不是药太重了。”
阎云舟勉强才吃进去了半碗面便不要了,还不等宁咎出去,黄秋生便进来了,宁咎起身迎了一下:
“黄老,我看瑾初的反应有些大,这第一次就这样,是正常的吗?”
“待草民诊脉。”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