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都不觉得爽,其实在家时,听到那两个人的惨叫,我通常也都会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林怀瑾朝方景宗解释。
“那……”方景宗神色不知为何有些紧绷,他磕巴了一下,才继续说下去:“那……那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什么感……”还未问完,林怀瑾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缓缓低头朝下看去。
注意到他的视线,方景宗早夹在一起的双腿又往一起夹了夹,可这根本挡不住任何地方。
林怀瑾看着方景宗胯下的那坨鼓包,脸上一片空白。
空气诡异地沉默着,片刻后,林怀瑾像是被火烫到一样,抓起身侧的沙发垫,一股脑扔向方景宗:“啊!你这个恶心的东西!”
方景宗局促地弓了弓腰,默默承受着枕头雨。
林怀瑾简直是暴跳如雷,他认为自己被侵犯了,他甚至觉得方景宗的精神此刻正包裹在这间屋子上空,对他上下其手。
方景宗完全不敢说话,他弯着腰,一手捂着肚子,一手默默捡起地上的抱枕,然后静悄悄向洗手间移动。
随着他的退开,林怀瑾感觉自己身上一轻,那股肮脏感也随之褪去,他终于可以顺畅呼吸了。
可很快他又想到,等方景宗进了洗手间,那人会做什么,说不定会一边意淫他一边解决需求。
不!不是说不定,是一定会!
想到此,林怀瑾再次被怒火充斥,他怒喝一声“站住”,随即快步走到方景宗身旁,拎起对方的衣领,直接将人拽进了洗手间。
甚至不等方景宗站稳,冷水便哗的朝他身上浇了过来。
水流经后背时,背后的伤处顿时泛起尖锐的刺痛,方景宗倒吸一口凉气,又在林怀瑾冰凉的视线中,默默闭紧嘴巴,垂下头盯着脚尖。
几秒钟后,林怀瑾动了动,他将莲蓬头塞进方景宗手里,上前一颗颗解开了方景宗的衬衫扣子。
很快,凉水将林怀瑾也一起浇得湿淋淋的。
林怀瑾抬眼看向方景宗,噗嗤笑了起来,这大概是他一天中最开怀的一次笑了。
从早上就始终压在他胸口的那块东西,在鸡飞狗跳和这一股股被方景宗点燃的火气里烧得渣都不剩。
他觉得很神奇,明明他感觉被冒犯,甚至好几次都颇有些无力,可是又莫名地感到轻松。
可能只有在这里,在方景宗这种人身边,他才算是个拥有正常喜怒哀乐的活人吧。
至于方景宗是哪种人,他说不清。同样说不清的,还有很多很多。至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感到被冒犯,也依然没有离开。
方景宗见到他脸上的笑容,不由也微微翘起唇角。
林怀瑾立刻圆眼一瞪:“不准笑!你这家伙还是很恶心!”
等林怀瑾走后,方景宗跪趴到镜子前,他边回头看,边一颗颗解开自己的扣子,脱掉沾上血的衬杉,背上的伤痕一下子闯进了他的视线之中。
青肿一片,还往外溢着血。
方景宗微微翘起唇角,他感谢自己今天做了这个大胆的举动,他感谢林怀瑾每一鞭都用尽了全力。
他空洞的心,终于因为疼痛稍稍填满,带了些满足。
他故意学着狗的样子,开始在房间里爬动,从卧室爬到客厅,又从客厅爬到厨房。
嘴里还一直哼着不成调的东西:“我是怀瑾的狗……汪汪……我忠诚又勇敢,怀瑾啊,什么时候带我回家呢……我要舔遍你全身,像狗一样,趴在窝里,等你回家……”
他越唱越是亢奋,胯部又顶起了帐篷。
方景宗在橱柜里找了麻绳,塌下腰腰几乎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地上,把绳子叼在了嘴里,然后又爬回了卧室。
他来到镜子前,看到自己脸上的胎记,很快便移开了视线,却又将脸贴在镜面上,眷恋地蹭了蹭。
他吐掉嘴里的绳子,低声说:“主人,下次请再用力一些。”
说完,他拿起绳子,绕在自己背上,又半褪下裤子,将其穿过胯下,卡住了下体。
然后,他来回扯起了绳子。
绳上的毛刺擦过他背上的伤处,立刻带起一阵刺痛,可他只觉不够,更加用力。
加重的痛感让他眼睛里的光芒越来越盛,又全部转化成了浓烈的欲望。
下体处的麻绳一会儿蹭过柱身,一会儿又勒上圆球,每一下,都带着快感与痛楚,却在他身体里全部转化为舒爽。
极致的舒爽。极致的享受。
“主人,你看看我……”方景宗略仰起头,在镜子上像狗一样拱来拱去,嘴里念叨着“看看我”,舌头也舔上了镜面。
“主人,看看我,我是你的小贱狗啊……”越说他手上越加用力,他白净的身上很快勒出了几道交错纵横的红痕,背上的伤口也越来越重,流出的血染红了那一小段绳子。
方景宗垂着眼,看着镜中的自己,此刻的他,一脸淫靡的模样,口水顺着唇角流下,尽数沾在镜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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