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倒地,他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拦住她的腰。
左詹事的声音响起:“殿下,没事吧?”
沈还这才慢悠悠地把她放下,手臂从她腰间抽走,问屋外:“何事?”
“长乐宫走水了。”
趁他在沉思,包姒揽过男人的脖子,猝不及防亲了上去,被袭击的沈还瞳孔颤动,愣了一秒,然后像火山里的雪,温柔又炽热地将她压在地上回吻。
消融的笑被吞吃入腹,男人宽厚的身躯越靠越近,压得她骨头都痛,可她还是主动凑上去陷进他的怀抱,她微眯着眼,建模一样的脸虚焦成深情的模样,灯花跳动,万千分贝都沉入地底。
“殿下?”
他没有应,无师自通地向他名义上的母妃索吻,一开始只是堵住她的嘴,按着两瓣唇亲了一下又一下,接着他便学会了,唇舌交缠,勾住女人的舌尖在她口腔里舔舐,吮吸她柔软的唇肉,含进去又吐出来,不容拒绝地要她也屏蔽掉一切。
左詹事不放心,凑近听,淫靡的口水声吓得他暗骂“造孽啊”,挥挥手让宫人各自散去,想起什么,留下一人吩咐烧好热水。
男人伏在女人身上亲了一会儿,搂着她翻转过来,包姒骑在他胯间,即使穿了厚厚的衣服也能感受到腿心雄伟的形状,她埋在他颈侧轻笑一声,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就又被按住后脑勺深吻。
他嘴唇阖动,声音从心脏传来:“娘娘今夜,走不了了。”
长乐宫走水,满街都是宫人侍卫,或许还有锦衣卫,她确实走不了了。
身下的人脸色一变,捧起她的脸:“在想什么?想你那私通的情人?”
包姒被亲得神智不清,抬头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津液,从男人嘴里拉出黏腻的丝,她晕乎乎地用鼻尖去蹭他:“和我私通的情人不是殿下您么?”
他咬住她的下嘴唇:“我不是你的情人。”
“那你是什么?”
“救你命的人。”
左詹事在屋外守了一晚,里面也没有叫热水,他茫然不解地唤道:“殿下,该起了。”
日头正好,遮了一层雾,像昨夜火光散去后的灰烟。
“殿下,该起了。”
声音大了些。
太子殿下像往常一样回他:“进。”
他推门而入,然后看见珍妃娘娘衣冠不整地赖在殿下怀里不肯起,左詹事恨不能自己瞎了才好。
“殿、殿下要传人更衣吗?”
“不必了,你去准备身宫女的衣服,把人送回去。”
包姒迷迷糊糊地搂住沈还的腰,脸埋在他胯下:“不回去,要睡觉…”
“这——”
被呼吸硬生生给吹硬的下体没有消退的迹象,他叹了口气吩咐道:“去吧。”
“是……”
胯下的女人猛地抬头,犯着困摇头晃脑质问他:“怎么,我很见不得人吗!”
“皇上还不能死。”
“这有什么关——”
包姒清醒了,眼眶里盛满的雾气散去,她不是在哪个男大学生的床上,她在大盛朝太子殿下的床上,要想光明正大,除非皇帝死了。
昨夜长乐宫走水,回到宫里第一件事该是去长乐宫问安,可锦衣卫先找上门,说昨夜是有人蓄意纵火,要各宫配合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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