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然后又抓紧。y道内里潮湿的软肉紧紧贴着他的手,他知道她不太能够适应,于是大手捏着y蒂的动作也减缓了,只是专心地用手指抽cha着。那双用了全力伸直的手似乎变成了商场里娃娃机抓夹的样子,他的手腕一会儿被抓紧一会儿又松开,随着她又一次地往后仰起脖子,又有几声呻吟从她的鼻子里传了出来:夹杂着浓厚鼻音的嗯声两个人都没说过什么话,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姜柳芍时不时克制住的呻吟,那种即将溺水之人被带到水面之上大声呼吸的声音,冗长,从鼻腔带到口腔的,戛然而止的如同尖利的口哨声。他解开了皮带,把y茎掏了出来,那样的位置几乎很容易就能插进去,他安抚式地将没有任何体液的手插进她的头发里,从脑后抬起她的头。“睁开眼吧。“他说,甚至连名字也没有提及,“看着我,难道是我强迫你这样做的吗?”那句问句似乎显得太过于讽刺,特别是姜柳芍想要活动一下自己的手腕时,感受到的奢侈品的布料的在皮肤上光滑的触感,她突然又有些可悲的想到:自己第一次真正地触碰到奢侈品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事情。她没说话,甚至对于他刚刚说的话也产生出一些反叛的行为,她不想看他,不想靠近他,但是下体却缓慢地被y茎撑开,那种噩梦般的感觉又来了,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大小。最开始还是会有些疼痛(她以前想过用另一种嘲讽的方式嘲讽黎成毅的雄性风采,但是她发现这是没有办法行得通的),下一步就是连带着胃也开始绞痛痉挛的不舒服,那种一阵一阵从小腹传来的抽搐,她的手被绑在一起甚至无法抓着下方的床单来分散注意力。他一整套流程都可以说的上是很温柔,被他爱抚而流出来的分泌物,被他亲吻而颤栗的皮肤,被他拖住脑袋而有的安心感,甚至连纳入式行为也都是停顿了很久,直到他确认她是能够适应之后才开始做活塞运动。她的腿被迫打开成型,她躺在床上不知道手能放在哪里。后来他的速度变快了,他于是也不托着她的头了,转而是托起她的腰,她的身体如同快要垮掉的桥架在水面上,唯一还能帮忙支撑着身体的pi股现在也贴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后脑勺被迫在床单上摩擦着,把她的脑子磨得脑子疼。她终于开始叫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她的手越过头顶抓着枕头,似乎那样嫩给她带来一丝安慰,她的脚也没有办法乱踢,她想要把腿长得更开,但是没有用处,似乎她的努力完全没有得倒任何结果似的,y茎还是紧紧贴着她的内壁,那些不怕死的软肉似乎是在和y茎完全融为一体了,被分泌液包裹着,就要化成一滩水。他把y茎插得很深,但并不是大开大合的cao干,九浅一深,后来速度变得快起来于是也没有什么方法,只是两只手死死抓着她的腰。她的床叫,即使她自己不想承认,黎成毅的大拇指隔着包皮掐着她的y蒂的时候,已经勃起变长变胀的y蒂会被如此的刺激使得她开始顾不上自己死死维护的最后一点尊严,然后开始紧促地呼吸,紧促地发出“啊“,后来这种”啊啊…啊“的声音变成了黎成毅在她体内冲撞的节凑,应该是可以被称作为一个破破烂烂的乐器,演奏出来的曲词着实不太好听。他换了个姿势,依旧是女上,他靠在床头,一只手的大拇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嘴巴被拉开,长大,她的嘴角被弄的生疼,所以这样的方式她只能感受声带的震动,她的整个头往左后方转去,身子也随着他的手指往前靠,希望能用这样的方式帮助她减少嘴角的疼痛。双手搭在那只伸进她口腔里的手臂上,她不知道那只手上有没有她的体液了,不知道是不是伸进过她私处的手了,她的双手不停地在他的手臂上来回抚摸——一种急躁的,痛苦的表达。他很信守他的承诺,在姜柳芍终于哆嗦着说求他不要了的时候,他边低下身子将她的双手解开。姜柳芍感觉得到他并没有射出来,但她当时也完全没有心情去想这件事情,她立马双手抱胸,几乎是成防备姿势地屈膝,侧着身子躲进最靠墙的位置里去。过了几分钟,她听见客房里的卫生间传来关门声和一阵水声。ps:笔者风格不是那种特别爽的po文。。。昨天朋友来拜访了,一天在外面闲聊没来及写,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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