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济也就是丢一只眼睛。”
李鳞儿赶紧爬起来跪在章稚松面前磕头,嘴里不停地求他带她走。
章稚松把她丢进浴室里冲干净后才把她带回车上。
他开了车忽然又讲起了故事,大意是和她一样见钱眼开的青春女孩傍了大佬,以为能一生无忧了,没想到先是被迫成为大佬性贿赂的工具,最后涉嫌洗钱和贩毒陪大佬进了牢里。
“留了一条命还是她被灭口之前脑筋突然清楚,报了警自首。”章稚松轻描淡写地说,李鳞儿在旁边脸煞白一片。
“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做那么可怕的事?”李鳞儿抖着声音问。
章稚松没答。
她当晚捡了行李就想跑,被章稚松捉了个正着。
他说:“懂得没有钱来得容易了吗?”
她悻悻地点头,他把她拉回去丢进房间里,留下一句“知道本分点,我就不会让你过得太惨”就走了。
她后来没敢跑,天天如坐针毡,过了好久才回过味来,章稚松就是吓她玩的。
她吓得眼泪哗哗流疯狂磕头的样子,估计满足了这个主儿变态的快感。
相处久了,李鳞儿机灵了很多,没那么多机会让章稚松看到她出丑的样子了。
怕不是章稚松觉得太久不捉弄她生活无趣,此刻他被总部拉去开会,她坐在他的办公室玩种田游戏,竟然接到了他让她临时做陪同口译的通知。
老天爷啊,她的散装法语怎么应付得了这种工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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