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楼近辰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如此的说话。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我只会一些粗浅的剑法而已,不知道桂天君所说的之法是什么法?”楼近辰说道。
“道主之法,最有名的自然是那一句不容于天的‘天分阴阳’,我听说,他曾见异象,有玄光自冥冥之中而出,分天为两半,于是作出了一副‘玄光分天色’的图。”
他说到这里看着楼近辰,似乎在求证一样。
楼近辰不明其意,说道:“这图在这星宇之中很有名吗?”
“是的,一切不容于天的事物,皆被人秘藏,但是其名所在,却非藏而能禁的。”桂天君说道。
楼近辰说道:“桂天君找我,究竟有何事?”
“修剑术之人,果然是快人快语,你不问问你的那位朋友的情况吗?”桂天君说道。
“凡世间生命,皆各有各的缘,她早期的缘是我,我离开之后,我们的缘便淡了,她的缘已经是素月宫了。我见与不见,她都在那里,她来这里,也不是因为我,我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干系呢?”
楼近辰很清楚,自己陷入道主与上苍的争斗之中,似乎还属于关键的一枚棋子。
他不想让自己过往的任何一个熟人牵连进来。
“好,干净利落,据说的伱的剑法名字叫一剑分阴阳,对于人缘,却也切割的干净。”桂天君说道。
“天君若有事,请尽管说,楼某,剑来剑往,素来不善兜圈子。”楼近辰说道。
“好,那桂某也就直说了,桂某有一枝,不知何故感染病气,找了许多法子,都无法将之祛除,听说世间有一人修得一法,可分阴阳,桂某便想,或可请之一试,可否分得了桂某身上的病气。”桂天君说道。
楼近辰不由的抬头看这株巨大圣洁的桂树。
他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事,连这样的桂树都会生病吗?
“我听说,素月宫银桂乃先天灵根,怎么连桂天君都会生病吗?”楼近辰说道。
“先天灵根,自然是得天独厚,但若是天要你病,你也得病。”桂天君看着那天空幽暗苍穹,缓缓的说道。
楼近辰不由的也看天空,他发现很多事情到了这个级别,最终指向的方向,竟都是那一片幽暗的‘天’。
“莫不是桂天君的名号触及了什么禁忌?”楼近辰问道。
“名号这个东西,其实祂并不在意,真正在意的是有人窥探祂的权柄。”桂天君说道。
“桂天君窥探了祂的领域了?”楼近辰问道。
“一颗树长的久了,他的枝桠难免会长到一些地方去。”桂天君说道:“而长到一些不应该长的地方去的枝桠就自然生病了。”
“一病传全身,祂在警告我。”桂天君缓缓的说道。
楼近辰看着天空,看那伸向天空一角的桂枝,他突然觉得,那一枝伸上天空的桂枝,竟像是在颤抖,像是在扭动,像是在疯癫,连带着他看整株银桂都像是有些妖异起来。
在这一刻,他感觉整个那黑暗之中有一只眼睛注视着这里。
他能够感受到这桂天君这先天灵根的强大,那种似乎能够独自撑起一片黑暗苍穹的气势,让楼近辰都产生了一丝的敬畏,然而这般强大的存在,在‘上苍’之下,依然是乏力的。
:战火四起
一片漆黑的天幕,仿佛遮盖住了一切。
有人会觉得,这黑暗之中,可以自由出入,纵横往来,一切都是自在的,然而在这个时候看,这一片黑暗像是一个盖子一样的。
一个无形的黑色盖子,盖住了一切。
长此以往下去,难免心生一种憋闷感。
“那么,天君是要我削去这一枝生病的枝条吗?”楼近辰问道。
“是的,若是楼剑仙能够帮我削断去一根病枝,分离病灶!必有重谢!”桂天君说道。
楼近辰却只是看着天空,说道:“楼某孑然一身,唯有一剑相伴,无需任何谢礼。”楼近辰说道。
那桂天君却是笑着朝天空一指,说道:“很多人都在注视着我们。”
随着他的话落,那黑暗的天色里隐隐有一只眼睛显露了出来,又有一轮明月浮现。
还有一个周身泛着黑红的神光,阴沉伟岸的身影烙印在那里黑暗的天空里,又有一颗金色的星辰一闪一闪的浮现。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道流光从遥远之处而来,那流光初时只是一点,没一会儿,那流光便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浓重。
像是彗星一般的横过黑暗的穹顶。
楼近辰仔细的去看,竟是看到一个在虚空里大踏步的奔行。
那黑暗的虚空像是在他的身上开成了一层黏连和枷锁,他每前进一步都会形成巨大的拉扯之力,以至于他的身上与虚空都摩擦出了灿烂光华。
这个人一出现,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楼近辰看到,他一身的蓝色,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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