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内外,再一次的安静,众人愕然。
头发有时候代表着头,这表示若是楼近辰下了杀手,此时滚落在地的就是他的头颅。
烈火枪脸色铁青的伸手摸了一下头顶,那里已经一片光秃。
他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随着他的走,其他的讲郞也转身离开,他们自认无法战胜楼近辰,不想硬上丢脸。
这些道场讲郞们离开,但是看热闹的却仍然没有离开,反而有越聚越多的势头。
人群之中,突然有人大声的问道:“那个瞎子,你修的是什么道,剑术竟如此凌厉。”
杨大掌柜也在人群之中看着,他主要是担心自己的孙女,但是在看到楼近辰三场比斗,次次皆不同,却又次次相同的无一合之敌,心中激荡,暗道:“当真是好本事,若是能够承受住道会的摘牌,定能名扬望海角。”
“不过,刚才那三个只是小道场讲郞和场主,待那些中大道场的人来到,他是否还能够立得住呢。”
这时,又有几个人问楼近辰的名字,问他来历。
楼近辰思索了一下,开口说道:“本人乃在乾国人士,师承泅水城火灵观观主燕川,又蒙泅水城季氏学堂季夫子指点,来此望海角,不欲与人为敌,只为完全夫子当年承诺,来望海道阁为一讲郞,怎奈望海道阁门高阀深,楼某小观出身,入不得其眼。”
“本欲就此北归,但想着既已千里跋涉而至,一事不成,师嘱未落,未免不甘心,便买下此院,立下道牌,愿将一身所学落于有缘,却不曾想,竟惹来了道会。”
楼近辰的话才落,立即有人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先摘牌,去道会申请,你有此本事,定可得允许。”
立即有人附和,一时间嘈杂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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