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的买卖。
毫无疑问,就算下周她回家也不会有什么好事,要么就是相亲见人,要么就是在家如同保姆一样任劳任怨。
想到这,她的心里已经在冷笑,表情却仍然温柔的看着女孩枕在她肩上天生就颜色偏浅的头发。
老师一直对我很好,我知道老师懂我的少女倚在她的身上,接着说道,没事的,我有爱我的父母,还有老师,就算动手术我也不怕了。
陈雯琳回过了神来,默然地俯视着她的头顶。
女孩软软的身体是全心的信任和依赖,可她却觉得她的话好像在炫耀一样。
与她露出的温柔表情截然相反,她的心里冷了下来。
我能反抗我的父母吗?
她心想。
大概是不行的。
很可悲,就算再不情愿,她还是会顶不住他们的念叨,她还是会回家的
也许不久,她就会嫁人了。
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深远的,就算知识教给她反抗的思想,她的身体依旧忍不住顺应的本能,任由他们榨取她身上所有的价值
所以她才会如此绝望。
他们根本不爱她,对她不管不顾,利用她,就好像她在路上随便被一个男人操了都行。
看着靠在肩上的女孩,那妒嫉仿佛在煽风点火一样,让长久积攒的不甘和怒火都在她的心中爆发了,她的表情终于控制不住暗沉了下来。
他们到底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呢?那样的逼我、消耗我
我还不如先把自己毁了,还不如现在自己就坏掉了
这样他们就什么都无法从我身上得到。
她的心像冒着气泡的沼泽一样,不断冒出歇斯底里的疯狂想法。
反正我怎样他们都是无所谓的。
恶魔朝她伸出了手。
面前就有个很好的选择不是吗?
她自甘堕落的可悲和丑陋与眼前的少女异形的下体多配啊。
她什么都有,却还要从我的身上汲取温暖,还要我的包容和安慰。
她心想。
而她什么都没有,只能够自我摧毁。
宋梓毓,你不是一直很仰慕我、很想要我的认可吗?
那就陪我。
与我一起坠落吧。
你也心甘情愿的,对吗?
你知道你身体的这个部分是怎么用的吗?陈雯琳忽然说道。
宋梓毓听后忍不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抬起头,支吾着:医生说和男孩子是一样的。
那你自己有做过吗?她扭头看她。
什么?少女呆住了,不知道她具体在问的是什么。
你都还没有完全的了解它吧?陈雯琳笑了一下,然后推了推她窄瘦的肩膀,呆愣的少女就躺倒在床上了。
把衣服脱了吧,老师来教你。
那些无人跟你说过的事情。
老师宋梓毓眼神涣散地看着压在身上的人对着她的肉具径直坐了下去,然后她勃起的宛如小树一样的肉根就骤然进入了一个温暖狭窄的暖腔里面,那内里的花肉柔嫩绵软,紧紧的裹着她,湿润紧窒到不可思议,吸着她的肉柱,简直舒服到了极致。
啊
她们同时发出了呻吟,只是陈雯琳是痛苦的喘息。
太舒服了。
宋梓毓心想。
那是完全陌生的感受,那细窄的幽径内壁上是娇嫩的软肉,勒着她一颤一颤地缩合,像小嘴在密密麻麻地嘬着她的肉物,又吸又咬,简直让她头皮发麻,下体无法克制得越发变硬变胀。
她们的私处就像镶嵌在一起了一样,紧紧连着,亲密无间。
宋梓毓看着开始在自己的下身起伏的女人,头都眩晕着,心却是忍不住热了起来。
她无法思考老师为什么要这样,但毫无疑问她们在做爱。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心里清楚的知道她们在做什么,这是她那根肉物第一次插入别人的身体里面,还是自己的老师,是自己倾慕已久的人。
她把她的肉柱裹进自己的阴穴里,不停地起伏身体吞食着她,夹着绞着她,那深处的嫩肉紧紧地巴在她的肉棒上,像是吸附在上面一样,每次拔出都恋恋不舍的与她分离,而老师通红的脸上放纵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席卷着她的理智消亡、沉溺。
哈,哈宋梓毓不由得贪婪地看着她的脸,任由她用自己的性器抚慰下体,和她一起喘息。
呃啊哈啊哈啊陈雯琳在那根滚烫灼热的肉具上晃动着身体呻吟,刚刚猛地开苞的痛苦感渐渐没那么明显了,硬邦邦的肉物带着炙热的温度熨她的内壁,上面触感分明的血管和青筋划过她穴壁而摩擦升腾的热度,每一次进出带着火辣辣的刺痛感,让她的尾椎都要酥麻了,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那原本明明不大不小的肉根勃起起来却顽强硬挺得不可思议,而且极易受刺激,往复了几十下,她就感觉到每一次进入她的阴穴里都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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