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春一路上一直催着岑漠风赶紧回宿舍。岑漠风也怕再触了夏知春的霉头,只能恹恹的离开了。
夏知春找了个比较偏的位子开始被单词。他小时候一直在村子里上小学,英文是个五十多岁的体育老师教的,后来即便上了县城读书英语也不太好。地基已经歪了,墙垒得再好也无济于事了。所以这次考四级他比所有人都努力。
夏知春用中性笔抵在软绵绵的脸颊上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谈个英专生的女朋友就好了,那样就可以一起学英文了。沈兰芷的高考英语好像140多,岑漠风和童弃秽的好像也都130多,真他妈的让人嫉妒啊!”夏知春又突然摇了摇头,好像这样就能把他脑子里的奇怪想法甩出去般。经过了和闻学姐奇妙之夜,他现在已经对女孩有些发怵了,果然,越漂亮的女孩越危险!果然,奋斗才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日薄西山,最后的余晖洒在夏知春身上他伸了个懒腰拿着被子去了茶水间。
夏知春刚到茶水间就发觉身体不舒服,突然的心悸让他双眼失焦,眼前的景象在极短的时间里变得模糊,四肢使不上一丁点儿力起,脑子变得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胸部和他下体的新伙伴又酸又涨,耳道里只剩下怪异的白噪音和自己的粗喘声。
花穴慢慢分泌出淫水,湿润了小穴也弄湿了内裤。夏知春用尽全身所以力气才拖着身体走到无人的楼道里,他打开手机拨打了最近的通话记录上的号码。
“夏知春?”
“沈兰芷?是你吗?”
“是我,你怎么了?”沈兰芷听到夏知春是声音不太对劲便有些着急,一改往日冷清得不近人情的语气。
“我、好像发情了?我现在好难受啊!沈兰芷,你能不能来接我啊我的包好重!我现在连走都走不动了,我拎不动我的包!沈兰芷!我需要你!”夏知春不知道怎么的,越说越难受,心里委屈得不行,怎么让他摊上这种事啦!
夏知春带着哭音和喘息的声音传到沈兰芷的耳朵里。沈兰芷淡淡的说了句好,让他待在原地,注意安全。
沈兰芷刚回公寓就连忙拿上车钥匙去开车了。接到夏知春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回过神来时脑子里被“他为什么要回公寓”的埋怨填满。
夏知春瘫坐在楼道的拐角,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个不停,真的好难受啊而且他现在无能为力,只能坐在楼道里不断祈祷不要有陌生人过来,以及碾碎了所有的尊严像个雌堕本的女主一样等着被捡尸。
“小春,你在这里啊。我找了你好久呢。”夏知春听见熟悉的声音挣扎着睁开眼。
岑漠风将软成一滩春水的他搀扶起来,只是被碰到了腰部,夏知春便像被电了一样身体不自觉地痉挛起来:“岑、漠风,我难受你、带身份证没有?快帮我开个x庭或者随便什么两百以内的酒店。”
岑漠风没有说什么一把抓住夏知春的大腿把他抱了起来。夏知春第一次被同龄的男性抱起来,还是公主抱,甚至是公众场合!他臊得不行,在男人怀里像只溺水的小鱼般不断扑腾着小腿。
大概是练过一段体育的原因吧,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力气大极了,不但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把他抱起来还任由他在怀里乱扑腾都动弹不得!最后夏知春只能把红的不逊于日落的脸埋进岑漠风的怀里。岑漠风的心跳声好大啊像是海边澎湃的海浪击打着礁石。
岑漠风抱着夏知春单手开车门护住他的头将人塞进副驾上。
夏知春害怕死前台小姐姐的眼光了,只能闭上眼睛掩耳盗铃。
等岑漠风轻轻把夏知春放到床上时,夏知春又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凶他:“岑漠风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定什么酒店的!你定的我能付得起吗!”
岑漠风看着他明明被情欲折磨地连摇都直不起来了,还装腔作势的跟只张牙舞爪的小猫一样凶人。他的小春真是可爱死了。岑漠风把坐在床上的夏知春搂过来,很是贴心的问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夏知春要被他明知故问的样子烦死了,明明自己已经像是吃了一顿春药一般,从脸颊红到了耳廓,大腿还不断悄咪咪得蹭着岑漠风粗粝的牛仔裤,他这时候倒是装起君子来了。
夏知春的身子连带着脑子要烧了起来,他想着难道岑漠风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吗?还是说对他的身体根本提不起兴趣?也是,岑漠风好像喜欢女孩来着夏知春不知道莫名其妙的烦闷从内心的哪个角落里开始滋长、蔓延开来。
下面的雌穴真的好痒,好难受、好像吃点什么进去,比方说——男人的阴茎。
想到这里的夏知春用尽浑身力气把岑漠风压在身下,抽出岑漠风的皮带,手忙脚乱的将岑漠风的双手绑住。真实的,岑漠风的力气好小啊,自己以压倒性的优势将他死死骑在身下。他记得明明岑漠风抱自己的时候力气大得很。真是奇怪啊
不过现在夏知春没工夫去思考那么多了,又急又慌得扯下自己会阴出湿透了的裤子,焦急得解着上衣的纽扣:“怎么、解不开啊”夏知春的眼睛有些失焦,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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