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柔软。成亲那天,他蒙头蒙脑扶着粗硕的男根就往那小批里塞,痛得小翊在床上尖叫,后来半个月没跟他同房,嫌弃他的玩意生的粗大丑陋,不似人的玩意。
他抽出粗糙的手指,换上自己沉甸甸的玩意,顶着那硬币大小的穴口就开始缓慢往里插入:萧山生得高壮,常常下地做农活,一身健硕肌肉晒得黝黑,身下的男根更是紫黑粗大,盘着一根根突出的青筋。虽然成亲已有一年多,小翊依然没有办法习惯床上的性事,那根玩意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每次即使先扩张得充分柔软,插入也是酷刑一件,沉甸甸的玩意儿完全塞到身体里,最深处都要被男人奸透,像是要插穿插爆,从肚子里戳出来。况且,萧山的性欲实在是太重了。小翊完全不能理解,明明每天白天这个男人都要做那么多的农活,耕地劈柴挑水,还要做饭家务,怎么能每天晚上还有那么多精力磋磨她。如果不是她极力反抗,被迫割让了许多权利才谈来的一周休息两三天,不然怕不是整天都要被萧山搂在怀里舔弄。
粗大的一根玩意强行破开窄小的穴口,坚定地压入,穴口被绷成白白的一环箍在紫黑的男根上,小翊软倒的身体又开始挣动起来,两只手揪着被子扭腰要往前爬,爬离这根恐怖的玩意。卡在床沿边还没蹭动两步,就被萧山一巴掌扇在屁股上,两只手也被强行扣在头顶不得动弹。汉子猛地摆腰,那一整根玩意就消失在了穴口,全部插进去了——他俯下身,粘着小翊的胯骨猛烈撞击,一手仍然制住她,一手捞起她去掐红肿的奶头:昨晚上被含在男人口腔里半宿,已经完全艳红翘肿。
萧山掐着肿起的奶头,扣弄着奶孔,扯着奶尖扯,逼得小翊哭起来求饶,“不躲了、我不躲了,奶子要烂了、呜呜…”
“床上也这么娇气,”男人喘着粗气,涨得发痛的下半身塞进温暖潮湿的穴道里,那种催得他要发狂的性欲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圩解。然而片刻后,勃发的性欲就开始叫嚣着不满足,催促着他掠夺,他的牙尖发痒,想把细皮嫩肉的小娘子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想让她永远待在自己身体里,搂着捧着,不肯叫他人看了一眼去。
汉子掐着小翊的腰,疯狂地肏干,紫黑的阳具湿乎乎地沾满了性液,可怖的玩意直直地捣开孢宫,已经被肏怕了的子宫怯生生地长着小口容纳了男人狂暴的欲望,嫣红的内壁被一次次强行展开,碾着敏感点一路摩擦。乡野的男人不懂什么叫九浅一深,他只晓得闷头干,像耕地一样死死撞到最里,干得小娘子哭天喊地要昏倒了。批里溢出一波一波的水液,沾湿男人的阴茎,小豆子随着男人的动作被顶的东倒西歪,那两个饱满的囊袋拍击在肉鲍被肏得大开的阴唇上,撞得红肿一片。
小翊又开始哭,上了床,那股子嚣张劲就全没了,她知道颐气指使这套只对床下的男人有用。一旦萧山要草批了,那不管她怎么求饶讨好,都会被男人奸成只会抽搐高潮的小母狗,瘫在床上任由人摆布。胆敢反抗,就是要被揪着小蒂翻来覆去草到第二天下不来床。她只敢细细的哭,肚子被顶得一鼓一鼓,两条大腿根都在发颤,性晕遍布全身,红肿的奶尖被迫在被褥上蹭来蹭去,被套上的绣花磨着挺立的奶尖,刺激着嫩生生的椒乳。随着萧山肏干的动作用力地刮过,又大咧咧的喇回去。白嫩的奶子上一片红痕,将要破皮的恐惧和刺痛中难以言喻的快感一同冲上昏沉的大脑。
她蹬着细弱的两条腿呜咽着高潮了,高潮中高速抽搐的穴肉绞缩着含紧了挞伐的肉屌,喷出来的汁液湿透了床边的被角。然而萧山还没出精,他知道小翊高潮了,但不肯让下一分肏干的速度,依然是整根抽出又狠顶回去,一次次强行分开高潮中痉挛的穴肉,于是高潮就被迫延长,绵延的过量快感逼得小翊夹着逼就想躲,她已经被肏得有点神志不清了,那样的快感实在是太过分了,消散的意识没能阻止这危险的举动。
看到小翊又夹着逼要爬的样子,萧山直接搂着她转了个身子,成了他躺着,小翊坐在鸡巴上的女上位。女上的姿势尤其的深,汉子掐死了小翊的腰,握着她的胯骨强行往下摁到底。小翊扑腾着又要哭闹了,然而她被萧山的胳膊死死压住,再怎么闹腾,她的逼也被强行展平压在阴毛里,死死地贴着男人的下体,不得动弹。
萧山掐着她的腰,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吃下自己的玩意,紫黑的鸡巴消失在肥润的红逼里,欲望如火添柴,他喘着气去亲小翊的脸,小翊扭着头不肯给他亲,软绵绵的手哭着扇了他一巴掌。汉子不甚在意,转而又去亲绵软的胸脯,叼着奶尖嘬咬,像个没断奶的狗。刺痛红肿的胸被细细舔舐,肚皮里作乱的玩意要把她顶得干呕,小翊又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哭泣,急促的呼吸扑在男人的颈窝,萧山感觉牙尖又痒起来了。
汉子捉着小翊的脸亲她,强行把大舌塞进她的嘴里舔弄,从牙根到上颚,口腔里都被男人强行舔舐了一遍,那根舌头堵得人发慌,小翊哭着用舌头想将他顶出去,结果被男人抓住小舌头掺着疯狂吮弄。又被迫骑着男人的鸡巴数百下之后,萧山终于将鸡巴深深地刺入孢宫中,他死死搂着小翊,胯骨粘着她的小屁股,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白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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