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开乔芄,他往郝加诚身边一坐,丢了根烟给他:“你跟周熤啊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说不定你比他还要没底线”
他朝乔芄眨了下眼睛,其中暗示不言而喻。
郝加诚难得没有反驳,他点了烟,没有抽,任它在指间静静燃烧着,尼古丁的味道漫上来才稍稍压住了一点心里的烦躁。
刚刚罗盛抱乔芄那一下莫名的刺眼,虽然知道他们的关系,但郝加诚心口仍堵着一口气,不上不下,惹得他浑身不舒服。
郝加诚知道是为什么,却不愿深想,想多了难免自寻烦恼,他从来贪于享乐,不喜欢为难自己。
眼睛酸痛的厉害,一闭上就微微刺痛,眼泪都激了出来,他从早上忙到现在,太疲惫了。
起初乔芄还只看着,见他眼尾通红却还在用力按揉才一巴掌打掉他的手,阻止他自虐的行为,灭了烟后,她弯下腰去问:“眼药水呢?”
郝加诚在身上摸了几下才想起来放到西裤口袋里了,乔芄帮他滴了,然后扶着额头让他仰起头休息。
罗盛抽了张纸巾递过来,忧心地问:“你这眼睛到底怎么回事啊?没去查查吗?”
乔芄知道郝加诚不愿意说,随口应付了:“小毛病,发炎罢了”
罗盛当然不信,乔芄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问。
正好有人找罗盛,他识趣地走了,不打扰他们独处。
乔芄拿着手机坐到郝加诚身边,很久都没有说话。
郝加诚觉得有些不适应,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手刚碰到桌角就有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他听见乔芄说:“我帮你预约了检查,再去看一下吧”
语气像在询问,实际是通知,如果拒绝,估计得发很大的火。
郝加诚笑了下,握住她的手腕,睁开眼看见她满脸的担忧。
怪可怜的,好像眼睛有问题的是她一样,郝加诚觉得她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婚礼开始后乔芄又恢复成乐天派,跟周柚两个人满场乱跑,接捧花的人堆里谁都没她蹦哒的厉害。
郝加诚坐在位置上看着她玩闹,罗盛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往旁边一坐就开始吃东西。
这一晚上他满场窜,郝加诚以为他看上谁了,谁知一问竟是在给人算命。
郝加诚看了看台上的周熤,好心提醒他:“在婚礼上搞这个,你小心挨揍”
罗盛笑着问他:“算一卦?”
郝加诚看向没接到捧花沮丧着回来的乔芄,摇头拒绝:“我不信命”
如果算命真的那么准,母亲给他算了那么多次,怎么没算到他有一劫,又怎么会算出“一生顺遂,平安喜乐”这种离谱的命运。
他要是信,早就不活了,怎么还能撑到现在。
乔芄回到桌边时受到了两人的嘲笑,罗盛尤其嘴贱,说她那么点小个子,花砸都砸不到她头上,乔芄气的伸手要揍他,被罗盛抱着头躲了。
见她失落,郝加诚递了个糖果给她。
“哪儿来的?”乔芄接过来发现是个兔子棒棒糖,她记得喜糖里并没有这种。
郝加诚得意地说:“从沉团团手里抢来的”
“丧心病狂啊你,小孩子的东西都不放过”
乔芄控诉的干脆,吃的也干脆,吃完了才后知后觉,郝加诚是在哄她么?
某种程度上来说罗盛是对的,郝加诚对在意的人真的没有什么原则。
这两年乔芄从许多细节中发现,他对不在乎的人一贯是与我无关,别死我家门口,而在意的人就完全是另一套行事标准。
因为这样,她一直在思考卫苨对郝加诚来说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上周她和郝加诚在前院打闹时,院墙上的灯忽然熄灭,卫苨被吓了一跳,当时郝加诚那个复杂的眼神让乔芄记了很久。
看似不在乎,却又不时盯着她看,甚至有时会看的入了神,很难让人不觉得有什么猫腻。
郝加诚这个人很洁身自好,这两年身边没有过异性,社交圈常年都是熟悉的几个人,用他的话说,他懒得去和人交往,挺累的。
所以他这么关注卫苨,没法不让她多想,而那个眼神让乔芄心里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个想法席卷了乔芄的大脑,她一遍遍回想那几次会面,从中抽丝剥茧,细细观察郝加诚的每个反应,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她本来就是个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忍到婚礼快结束,终于在郝加成再一次看向在敬酒的卫苨时,很不高兴地直接问道:“老板,你不会是喜欢卫苨姐姐吧?”
语不惊人死不休,郝加诚震惊的差点把杯子摔了,他围看四周,见众人都在聊天,没注意到她说的话才磕巴着问:“什…什么?”
他正惊讶于乔芄奇葩的脑回路,又听她义正言辞地说:“不可以,如果你动了心,就是对兄弟不仁,对朋友不义”
想明白她在说什么后郝加诚先是疑惑,随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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