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後,一切就能结束了吧?
这是我坠崖时的想法。
—然而,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嘶。」身t彷佛被烈火烘烤着,身t酸疼无b,连呼x1也是痛的,迫使我忍不住sheny1n出声。
一旁奴婢见我醒来,便大声朝外面的小厮喊:「公主醒来了!快传太医!」我被这声吵的又清醒了几分,环顾四周,发现还是原来熟悉的公主殿,看来我还活着。
「公主您再撑着点,太医马上就来。」婢nv将帕子浸sh於布满冰块的冷水里,尔後轻轻地放在我的额上。
奇怪,我染风寒了吗?
记忆中,以前我也曾染过一次严重的风寒,病了大半个月,人整个都瘦了一大圈。
「凉玥——」依稀听到有人呼唤着我的名字,正想仔细思考是谁,头却忽然疼痛了起来。
眼前一片黑暗。
再次醒来已是午夜时分,身旁没有任何人守着。
口中有浓浓药草味,似是喝过药。
「冷珏—!」冷珏是我最亲近的侍卫,找他来问清楚事情发生的经过b较好,毕竟有些事不好询问他人。
在我喊完的下一秒,他立刻从外面翻窗进到我的房里,在离我一步的距离,低头等着我吩咐差事。
我清了清嗓子,道「阿珏,为何我跳下悬崖後没有si,甚至连伤都没有?」这真的很奇怪,莫不是有人救了我?
「公主您在说什麽?」冷珏忍不住抬头,诧异的望向我,随即又像是看到了什麽不该看的东西,把头往旁瞥去。「公主衣服。」我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只着了中衣,连忙拿被子裹住身t。
「什麽在说什麽?那天你不也跟着我吗?」冷珏平常记x好得很,我问的话他也一定都会如实回答,如今这般,难道是被下药而忘记过去的事情了?「就是我跳下悬崖那天。」我补充道。
冷珏一脸yu言又止,实在让我看不下去。「有什麽话直接说吧!」
「公主您可能是因风寒太严重,导致」我忙挥手让他不要继续说下去,竟然说我脑子烧傻了!怎麽可能!
一时无话。
「再过数十日便是公主生辰,公主有什麽想要的吗?」这话听得我一头雾水,我的生日今年不是早就过了吗?不太可能记错日子吧?
「今日是何日?」「七月初七。」
我跳崖的那天可是大冬天呢。
「那今年是何年?」「。」
冷珏看我不对劲,聪明如他便把现在所有状况告诉我,好让我理清。
我才发现,我似乎回到了过去。
一个还没有与他认识、与他成婚的快乐日子。
这是真的吗?上天给了我重新来过的机会?
若是真的,我定不会活的和以前一样,那般压抑,不再为他人而活,只为自己。
虽然很不可置信,但我真的重新回到了十四岁那年。
离与凌将军府的婚事还有一年,我相信一年可以改变很多事,父皇那麽疼我,定不会b我同不喜欢的人成婚的。
如今我最想做的事,就是去找哥哥!
当今夏朝只有三个孩子,其一是我的哥哥—夏琰,其二就是我—夏凉玥,最後便是弟弟—夏珣。
我和哥哥相差四岁,自有记忆以来,都是他在照顾着我。母妃去世的早,父皇又忙於政事,鲜少有时间能同我一起玩。其实哥哥平日也很忙的,却几乎每天都拨空来公主殿看我,有时候是陪我玩、有时候讲话本给我听、有时候他练字帖,我在旁边磨墨,这样也高兴。
曾以为这样的快乐会延续下去,直到—有人调查到我身t不好是因为他的母亲—也就是当今皇后,长期於我的吃食里下药後,哥哥便不来找我了。
於是我主动去找他,但他总是闭门不见又或者出远门来躲避我,就算在宴会上碰着了,也总对我不理不睬。
我分明不曾怪罪於他,他母后做的事,我知道和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到底为什麽关系会闹成如此呢?
至我嫁出去後,就更没有机会同他说话,再到後来,他当了闲散王爷,成天悠闲度日,行踪飘忽不定。
然而,刚好在我跳崖的前一日,他终於同我说了话,但我仍旧想不明白期间的意思。
他说「哥哥不是故意冷落你的,只是不想你也被沈重的锁链拴住。若来生还能相遇,愿我们不再是兄妹。」
哥哥这句话是什麽意思呀!
锁链?身在帝王家,本就身不由己。
不再是兄妹?那就是当陌生人了。
明摆着就是故意冷落我还编这些个藉口!
好气啊!
我边胡思乱想着,边走到了他的殿处。
定要他不敢再对我视而不见!
我要强势地cha进他的生活中!
「哥哥!」我不顾一旁小厮拦着我,直直跑进了他的殿内。
「今日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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