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要什麽道理?我要成什麽才?」夫君讲的话好复杂,她脑筋又开始打结了。
「等你多看一些书多学一些日子自然会慢慢懂得。」
「这有什麽好处呢?」懂了这些以後又能如何?
「那时,你会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会活得更快乐。」
「我现在就很快乐啊。」
「不,现在的快乐跟我说的那种相b根本不值一提,以後你就知道了。」颜柏昶忍不住的在她那张娇neng的脸上0了一把,她二十二了,但看起来跟一个十五六岁的nv孩子没有区别,那双纯净透亮的大眼睛清澈得无与lb。
「那你很快乐吗?」夫君每日看这麽多书,按他的说法一定非常快乐才对。
「」这话竟然问倒颜柏昶了。他说了那麽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却根本无法自圆其说,饱读诗书的他从来没有快乐过,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夫君,为什麽你总是不开心?」顾盈心也伸手在颜柏昶的脸上0了一下,确切的说是在他不经意皱起的眉头上抹了一下。
「你怎麽知道我总不开心?」她不是个什麽都不懂的傻姑娘吗?根本称不上有多熟悉的他们又哪来的机会了解彼此,但她怎能如此笃定的说出来这个结论?
「你看起来就很不开心啊,不论是在吃饭的时候还是见外人的时候。」
「胡说,我不是常常都对着别人笑吗?」颜柏昶声音更轻了,他小心的求证着顾盈心是否真的那麽轻易的看清了自己。
「你那是不开心的笑,我一看就知道。」
她真的看清了!除了大哥和五弟,很少有人看得出他温文尔雅的微笑之下是多麽低落的心情,而她居然也看出来了?
「为什麽你要不开心呢?因为生病不舒服吗?」顾盈心很自然的把视线落在他的x前,纤纤玉手也自然的抚了上去,「会痛吗?」
心脏急速的ch0u动了一下,颜柏昶竟被她这个小小的举动大大的震了一击,「不会!」他板着脸推开了她的手,连声音都冰冷了起来。
顾盈心终於发现颜柏昶在大理跟在广州府时有什麽不同了,虽说每天他待得时间最长的依然是书房,可傍晚时分总会有个白族男人来找他,两人谈话的时间有长有短,但这些天来从未间断过。
「金花,每日来找夫君的人是谁啊?」顾盈心完成了早上的功课,正准备拉着她的小跟班去外面玩。
「回四夫人,他是我们土司的儿子。」
「土司?」那是什麽?
金花这才想起来主子是汉人,自是不懂这些,忙向她解释道,「土司是我们族人里最有权势地位的人,全族上下都要听他的。」
「原来如此,他是夫君的朋友吗?」那为什麽从来不留下来吃饭呢?
「应该是吧,否则身为大土司最器重的儿子也不会主动来找四公子这样的汉人了。」而且还这麽频繁,土司儿子虽说不是特别高傲难接近,但也一直跟许多人保持着距离,尤其是外族人。
「可是咦?五弟。」顾盈心一转头看见了刚刚踏进院子的颜柏韬。
「四嫂,好久不见。」颜柏韬双眼一亮,在回来的路上他就耳闻四哥把妻子接来了,果然不假,「柏韬这些日子上雪山采药去了,错过了迎接四嫂大驾光临,失礼失礼。」
「噗!」每次见到这个五弟他的动作语言总是这麽夸张,惹得顾盈心忍不住笑出来,「雪山在哪里?」
「离大理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总也要走上几天路程。」如果不施展轻功的话。
「夏天也有雪吗?」她在书里看过形容下雪的诗句,其实从未亲眼见过。
「玉龙雪山终年积雪不分冬夏,四嫂有机会不妨一游,与广州府的景致可谓大有不同。」
「是吗?那夫君也去过吗?」不知道她提出跟颜柏昶一起出门的话会不会被拒绝呢?
「四哥身t不宜爬山,更不宜去那等寒冷之地,」颜柏韬耐心为她解释着,「若四嫂有兴趣,我可以安排熟悉这条路的下人们陪你去。」
「哦,这样啊。」顾盈心背不好就整天都不能吃饭喝水,我和二姊好怕她,怕到几乎要恨起来。」
「但是人人见到你们都会夸你们啊,像我有什麽好,处处都不能去,还被别人在背後骂笨蛋。」
「我知道,我知道娘这样做是为我们好,但那个过程实在太难熬了。」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麽?」跟她们正在讨论的事情不相关呀。
「我不敢反抗娘,她做的任何安排我都只能认命去做,而且她也绝对会想到很好的理由,既然她承诺了可以用我救大哥,那麽我想她肯定能做得到。」
「那个什麽知县是怎样的人?」做他的小妾会是好事吗?
「他都四十好几了,我还管他是怎样的人。」顾佩佩心如si灰的苦笑了一下,「他们很快就可以去上告知府大人是我做了全部的事,甚至还能想办法保住知县。」没有人能b她更了解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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