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芽托腮盯着地图已经有一个小时了,简直要把地图盯出一个洞来。她在几个地方摇摆不定,犹豫不决,头发都快抓秃了,最终没办法她把奕湳招了过来。
奕湳你替我挑个地方吧。云芽在地图上点了几处,这些地方涵盖了密林、海洋、沙漠、平原,选择困难症的她真的要纠结死了。
奕湳没有这方面纠结,尾巴点在了位于这个大陆西边的一座岛上。
苏密拉岛吗,可以诶,这里有密林和平原,也算是个好地方,就是航班太少,我看看最近的一班飞空艇是什么时候。云芽翻出手机开始查看航班,下周算了,正好可以好好准备。
奕湳对放在架子上吃灰的飞天扫帚扬扬下巴。
我没有飞行许可,只能坐飞空艇,到时候你可要乖一点。云芽摸了摸奕湳的头,自从把他缩小以后她特别喜欢摸他头。
云芽坐回自己钟爱的单人沙发上眼睛一直没从手机离开,她翻出飞空艇公司的客服电话开始联系他们。毕竟要带一头花尾狼,她怎么着得提前通知一声。
奕湳只是被摸了头,稍嫌不够,他走过去人立而起,两只前爪搭在扶手上。
你要干什么啊?云芽拿开手机捂住听筒,小声质问。
奕湳的头埋进云芽的胸间来回磨蹭。
拿你没办法。云芽揉着奕湳的脑袋继续跟客服谈判,她要找更高层的领导。
云芽打电话的时候没有更多关注奕湳,他想要跟她交尾的意愿被无视了,他不忿地猛扑上去差点将沙发都推倒。云芽发出一声惊呼。
云小姐,您那边出什么事了?电话那头的小领导发出关切的声音。
没事,我家狗狗跟我闹呢。云芽哈哈两声敷衍了过去。
奕湳不高兴了,谁是狗?他把鼻子伸进云芽的衣领磨蹭她敏感的乳首,他明显听到她长长的吸气声,爪子满意地摁在她的大腿上轻轻踩踏。
哦这样。电话那边的人感觉她说的狗八成指的是她刚才提到的花尾狼,她真的不会被吃了吗?您这种情况太特殊了,我需要向更上层的领导汇报。
好,那我等你消息。云芽压着呻吟迅速挂了电话,拍了一下奕湳的头,我打电话呢!
奕湳发出不满的声音。
今天早上交尾过了。云芽特地提醒。
奕湳没有理会,他的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下巴搭在云芽的肩上,性器顶在她的肚子上,他很强烈的表示要交尾。
奕湳,咱们再是炮友也不能这么频繁吧。云芽无奈,她哪能想到奕湳性欲这么强烈,即使是在花尾狼的交配期也没有任何一个研究员观察到这种情况。
最后云芽被磨得不行,自己又被奕湳的各种小动作勾起了性欲,她脱下裤子张开腿迎合他的进入,性器进去的那一刻她发出满足的喟叹。云芽享受着奕湳的抽插,张开的性器前端一遍又一遍地把她带入云霄,爱液从他们的交合处流出顺着沙发的凹陷汇聚在她的身下。
云芽在内心感叹跟奕湳交尾的频率的确是频繁了点,但必须得承认跟他交尾过一次以后只会有无数次。因为真的比自己动手爽太多了,即使他没有像现在那么频繁地找她求欢,她肯定也会不时找他解决需求的。
不过在这里交尾的代价是云芽心爱的小沙发被奕湳的爪子抓出一道又一道的抓痕。云芽心疼得直哭,这是她好不容易淘换来的不使用时下流行的魔幻生物的皮革和骨头做的沙发。云芽气愤地下了五天禁止交尾的禁令,奕湳自知理亏,只能硬着头皮忍耐下来。
到了出发的日子,云芽把奕湳恢复到原来的体型,坐到他背上紧紧抓住他的背毛,一切准备就绪。
出发!
云芽一声号令,奕湳迈开四肢朝着城市的方向飞奔,不多时便离开郊区的范围逐渐有了人烟。那天很多人看到一头身形庞大的花尾狼蹿过小径,掠过低矮的房屋,穿行在乡间,普通的动物们吓得一个个钻进角落瑟瑟发抖。而在花尾狼的背上传来女孩不断道歉的声音:对不起我赶时间,他不伤人。
等到了城市外围,云芽又把奕湳缩得更小了一些,像是一只普通大型犬,他很不乐意,她哄了很久才把毛顺好。
这一路上人们纷纷侧目,有点阅历的都认出了那只看着跟大型犬相似的生物其实是花尾狼,最关键的是尾巴上没有戴金属止咬器。人们惊恐地纷纷避让,聚在一起小声嘀咕花尾狼身边的年轻姑娘太过胡闹。
奕湳都听见了,从他的尾巴发出警告的呼声,云芽摸摸他的头表示这不算什么。
奕湳,他们都是普通人当然会怕你,你只要知道我不怕你就行了。云芽抓抓奕湳的耳朵又挠挠他的下巴才把他安抚住。
人们见这个姑娘真像逗狗那样对待花尾狼又开始猜测她是少见的驯兽师。最后说什么的都有,但云芽只给他们留了个无所谓的背影往飞空艇机场走。
就跟当初商议的那样,飞空艇公司专门给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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