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所以就把她跟你放在一组了,有问题吗?”何菱珠坐在长桌后头忙着整理资料,一边分神地抬头道。
傅向恒颇无奈地摇摇头以示回答。
“女朋友”的传闻是自己惹出来的,又怎能自打嘴巴。
见傅向恒没有反对,白若雪开心得跟孩子即将出游似地合不拢嘴,勤快地帮忙准备东西。
几个团员偷偷观察傅向恒与白若雪的互动,想证实传言的真假。
“妳知道社会服务的宗旨是什么吗?”傅向恒厉色地问她,就怕她是玩玩的心态。
“知道。目的是扶弱助残,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缓解社会矛盾,起到社会稳定作用。学姊都告诉我了。我觉得很好,也很喜欢。我会很努力做,不会让大家失望。”白若雪振振有词,表情认真。
既然了解,他也无话可说。
承接众人抛来好奇的目光,傅向恒很识趣地拿起白若雪的行囊,连同自己的一起揹在身后道:“准备好了就走吧。”
贴心的举动让白若雪的心情顿时飞扬了起来。
这次他关怀的个案是一个受家暴的八岁小男童。
母亲带着男童再嫁,继父因为失业成天酗酒,不如意就拿他出气。男童因继父毒打而受过伤,在社会局备了案,社工人员持续在追踪中。
公车上两人并坐,白若雪选了靠窗的位置。
拉开窗户,萧瑟的秋风直径从车窗灌入,扬起她的几撂发丝,轻轻地拂上傅向恒的脸。
鼻翼嗅着她清爽好闻的洗发精味道,联想到“女朋友”三个字,竟舍不得将那缕青丝撩开,任由绮丽的幻想扰乱他的心绪。
如果毕业后她还喜欢他,也许他们可以......
惊觉自己的思绪飘得太远,他突然烦躁地撇开脸。
来到男童简陋的家里,只有男童一人在家。
母亲去工作,继父失业本该在家照顾男童,却不知去向。
两人陪小男童玩起游戏,玩到兴奋处三个人笑得东倒西歪。
这是白若雪第一次发现傅向恒也可以拿掉那一层冰冷的面具,展现他热情的一面。
虽然他的笑依然含蓄,却是认识多年来看他笑得最有温度的一次。
白若雪看傻了眼。
“怎么了?”察觉白若雪的视线粘着他,不自在地问。
“傅向恒,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很快地收拾赤子之心,重戴起防卫的面具。
“姊姊,我肚子饿。”小男童拉着白若雪的手道。
时间已接近正午,孩子的父亲竟然还没回来,打电话也没接。
“姊姊弄给你吃好不好?”访查的时间早已经过了,但白若雪不忍心留孩子一人在家饿肚子,自告奋勇地提议。
“好,我要吃姊姊做的东西。”男童与社工熟稔了,兴高采烈地接受。
“妳行吗?”傅向恒怀疑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孩,是否能下得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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