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的关键是十、口、心合在一起成为思字,而尾句必须提及三个思字的词。
「你三nv成j,j猫j狗j马p。」智丈笑答。
「我乃上乘神仙,施展一身法术。」甘灵滴不甘心被羞辱,说出自己是上乘神仙。
「你是下流y1nu,露出半颗n头。」智丈用y1nu讽刺瑶池银母。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我bang打和尚近视眼。」甘灵滴指着智丈骂道。
这一句堪称是对子中最绝的。首句的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是连续四个谐音的词组合而成。
「你量你梁你凉你粮,汝木cha恶臭你娘x。」智丈说完後立刻合十忏悔,因为这一句确实很不文雅。
噗!甘灵滴忽然抬着头喷出鲜血,似乎是忍不住智丈的再三羞辱。约莫吐了半公升的血,甘灵滴骤然往後一弹,晕了过去。
「祂逃走了!智深,这里没事了!我要继续去缉捕瑶池银母,以免祂又危害人间。告辞了!」智丈说完後扬长而去。
五分钟後,海面上恢复到风平浪静,一轮明月高挂在夜空中,这一场瑶池银母之乱也宣告终止。
解召後三天,先前被鲨鱼吃掉的那位教召员家属亲自跑到104旅兴师问罪。国防部部长亲自关切这件事,何维南被记了三大过勒令退伍,连带营辅导长蒲涛被记两大过,旅长吕志被记一大过,就连部长也记了自己一小过。
何维南退伍後,施如品晋升成了连长、我变成了副连长、智尉成了辅导长。
换寝室的这一天,智尉将原先放在排长室内的双人床搬到辅导长室内,方便与甘灵滴继续缠绵。在瑶池银母事件中,智尉曾愿意以自己x命交换甘灵滴,两人的感情也因而加热到最高点。
然而,智尉与瑶池银母缠绵过後已经不再持续b0起。虽然智尉想要再以易筋经将血ye化成jg气,不过他数个月来与甘灵滴的缠绵已用了二十公升的血ye,t重降到只剩下三十八公斤。他怕再继续降下去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作罢。
我提着行李要到副连长室,路途中经过连长室时,发现此刻的连长室的牌子已被拆了下来,并置换成公厕的牌子。施如品嫌弃何维南先前洗化粪池在寝室内留下的万年恶臭迟迟无法散去,所以索x就将连长室打造成公厕。
只不过,连上的经费全部都被施如品拿去买化妆品,将连长室建造成公厕的金钱一直凑不出来,於是公厕也就没有大小便斗,所有进去的人员都可以随地大小便。
一阵浓郁的屎尿味扑鼻而来,我往连长室内一瞧,惊觉办公桌之前立了一个用粪便堆积而成的何维南雕像,也许是因为前一梯的新兵为了缅怀何维南的威名,刻意用这样的奇观来纪念他。
片刻後,我来到副连长室,上头除了挂有副连长室的牌子还挂着连长室。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敲门道:「少尉卢智深请示进入连长室暨副连长室。」
「进来!」副连长室内传来施如品的声音。
我进去後看见施如品正穿着睡衣,一边还吹着头发。
「请问现在这间算是洒家的寝室、还是连长寝室?」我问道。
「我们不是男nv朋友吗?所以这间寝室是你的、也是我的。」施如品讲得一副理所当然。
「阿弥陀佛,洒家毕竟是出家人,咱们孤男寡nv共处一室似乎不怎麽恰当。」我难为情道。
施如品打开一个充满香水味的内务柜,微笑道:「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是却没有共睡一床。这个内务柜就是你的床,你就寝的时候我会将柜子锁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内务柜,里头没有任何床垫、棉被及枕头,只有一堆nv人的贴身衣物。「这……要洒家该怎麽睡?」我苦笑问着。
「这些是我淘汰下来的马甲及x罩。马甲就让你当棉被、x罩可以当枕头,这样梦幻的床是你才有的呢!」施如品从一个保险柜中取出一大袋的卫生棉,并扑在内务柜的最底层,说道:「我险些忘了!卫生棉要让你当床垫。」
「唉!洒家还是去睡排长室好了!」我拎着行李,转头便要走。
「和尚,与我共处一室是会让你感到蒙羞吗?你若有这种想法,那就代表你心里有鬼。如果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不论是睡在充满屎尿的原连长室、或是睡在这个充满nv人味的内务柜里,我想应该都可以处之泰然吧?」施如品对我壁咚道。
我沉y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日前济公才说过: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倘若如此,那我卢智深不妨就来个美人枕边卧,佛在心中坐。
「好!冲着你这句话,洒家决定睡在这里了。」我昂然道。
自从我当上副连长之後,连上的指挥权就等同於是在我的手上。因为施如品当上连长後依旧six不改,成天躲在寝室里不知道在做什麽。
一个月後,我们连上接了一梯志愿役nv兵。胡柏、常仲协负责引导新兵来到连上,智尉、甘灵滴负责发放经理装备,我与伊志豪则是负责健康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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