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的一点私心。
司露儿垂眸,打量了他片刻。
她忽然说:“转过身去,撅好了,自己掰开pgu。”
那些守候在g0ng门之外的仆从,或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子里现在正有怎么样旖旎的风景画面。
他们也想象不到,他们的皇帝殿下现在是怎么撅在地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地面,只剩下颤抖的喘息声扑在他的面庞上。
他自己大大掰开了pgu,将那一处y1ngdang得正在流清ye的火热x眼儿,掰开给身后的人看。
他脸庞滚烫,一边痛恨自己的y1ngdang,可另一边又喟叹那种穿透了他身心的舒爽之感。
他喘息得耳根发红,可热热的yye却是顺着他的腿根一路向下,爽得他两条腿直发颤。
最后,他剧烈拱起自己的脊背,抵达了爽到极致的ga0cha0。
那一gu又一gu的热cha0,全都喷在了地上。
他在她的手底下,被玩成了一摊软烂的泥。现在谁都可以来踩上两脚,谁都可以肆意拿捏他。可若是她来踩,他就更加心甘情愿。
失神的恍惚瞬间里,他匍匐在她的脚下,跪着想要去亲吻她的脚面。
可她却只是冷淡地把脚给挪开了,似乎是嫌弃他脏一般。
少年的身t忽然一顿。
滚烫的身t,犹在ga0cha0里,可心中的那盆凉水却已经兜头泼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
她走的那么g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一s出来,她就轻掀红纱,站起来,消失在了他的g0ng殿。
来去匆匆,只是为了完成一桩公事而已。
九皇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然苦笑一声。
他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呢?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肮脏到了泥里面的身子。
明明知道,他这种只能靠“弄后x”来得到床笫之欢的人,根本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得,他又如何可以与她有任何的关系?她能跟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成家立业、举目齐眉,却唯独不可能与他。
九皇子抬起手,才发现明晃晃的月光,透过房梁洒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他的脸上,早已落下了一滴清泪。
司露儿的计划很成功。
九皇子回到皇g0ng大约已经两三个月有余。这期间,他始终在她的掌控之中。
每月,她按时替他纾解。
而他也定期联系暗影密探,传回墨月门想要的情报。
皇g0ng里安cha进了越来越多的墨月门的眼线和卧底。
起先是一些伺候的g0ng人,渐渐是一些守护皇城城墙的兵甲士兵。
再后来,则是一些入仕为官的朝臣。
“说起来,那九皇子遇到了g0ng主您,也是他的大幸运呢。”春香说,“若没遇到,他即便回了皇g0ng,也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可现在,有墨月门在后面做他的靠山,替他筹谋规划、安cha人手,大家互相配合,他现在,竟然也能在几个皇子中平分一杯羹,成为未来的天子人选。”
现如今,九皇子已经不再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有了自己的幕僚,与其他皇子们的党羽各分秋se。
现在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都在站队。
“只是,想要扶持他,还缺一样。”司露儿说。
九皇子缺的,是自己的武装的势力。
他手中无兵无权,其他几个皇子若是突然来一场兵变,那么九皇子定然是率先被开刀的那一个。
司露儿斟了一杯茶,给身旁的业嘉泽。
“相公,你意下如何?”
业嘉泽沉y了一会儿:“娘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与九皇子联手?”
“没错。现在江湖之中,除了我们门派,就只剩下唐雅言的门派能与我们平分秋se。我们若是不抢占了先机,不是被唐雅言给占了便宜?”
业嘉泽一想也是。
自从唐雅言做了掌门之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了业嘉泽,而业嘉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了他。
按理说,在唐雅言上位之前,两个门派之间就是交好的。待他上位了,业嘉泽又是第一时间带着礼物去了庆贺宴。
人情世故上,完全没任何出错。
可是……那唐雅言就是处处针对他。两个门派的弟子们现在也开始燃起胜负之心,要b试出一个上下。
业嘉泽只犹豫片刻,就说:“一切都听娘子的。”
自这之后,九皇子的背后就有江湖势力做靠山。
业嘉泽带头之后,一些对业嘉泽忠心耿耿的其他小门派也接连效仿。
九皇子是夺嫡的重要人选,江湖之人若是能把他扶持上位,日后有的是吃香的喝辣的。
司露儿很轻易地给两头牵了线。
春香闲来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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