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田丰把私生子搬到台前,这场戏就要唱下去,他以为自己只是他手中的一个游戏账号,练废了就换一个。齐霄宇突然笑出了声,齐田丰你趴在我妈妈身上吸的血不怕反噬自己的身体吗?
齐霄宇感受着寒风中那入人骨髓的冷意,好冷,所有的人都是棋盘上没有温度的棋子,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之一。站在生与死中间,齐霄宇脑子里突然闪现苏茂,被冻得麻木的心竟生出一丝暖意,齐霄宇看着墓碑上笑容端庄的妈妈,鞠了一躬,这才从墓地让司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他想握住苏茂温暖的手放在自己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它依旧在跳动,注入一丝活力,让自己像个人而不是工具,让自己一步步成为整场游戏的操盘手。
当回到家,看着门口双人拖鞋,齐霄宇在黑暗中急匆匆地走到卧室,熟悉的床上没有看到熟悉的小山包,而是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黑暗的房间让齐霄宇的心变得更加狂躁,一股怒火将自己焚烧一般,不见了,齐霄宇强忍着给苏茂打电话的冲动,直接返回坐到客厅沙发上,盯着那关死的门,在黑暗中似乎赌气般地等着苏茂到底什么时候才会乖乖回到他的身边。终于听到开门声,却看见苏茂软趴趴地倚在别的男人怀里。
看着脸颊微红,眼神迷离的苏茂,齐霄宇低下头用力咬住苏茂的嘴唇,苏茂吃痛,皱着眉头,四肢开始乱动,齐霄宇解开自己和苏茂的领带,快速地将苏茂的双手系在床上的柱子上。这一瞬间让苏茂想起自己不愿提及的小黑屋,刚刚还硬气的如牛瞬间变成了小绵羊,开始本能的求饶:“霄宇,我不乱动了,你,你别,这弄得我手,手疼。”
齐霄宇看着现在身体微颤,平时只有在最后受不了才会求饶的苏茂,因为醉酒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这种感觉让齐霄宇痴迷,就在这个时候,齐霄宇才会觉得,苏茂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苏茂,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欺负你,你为什么不能乖乖等我回来呢?今天我要惩罚你。”然后将苏茂的双脚也捆在床两边,手上拿着一根黑色小皮鞭。醉酒的苏茂也感觉到了危险,四肢被束缚,身体只能不安地扭动。
嫣红的嘴里不断地说:“霄宇,求你……求你……我,我爱你。”
齐霄宇解开苏茂的衬衫,露出被薄薄的肌肉包裹住的胸膛,齐霄宇将皮鞭地末端从苏茂修长的脖颈,划上微微凸起的喉结,痒痒的,让苏茂笑出来声说:“霄宇,痒。”
皮鞭慢慢往下,游离在两个粉嫩的乳头之间,皮鞭随着呼吸的胸膛上下起伏,皮鞭描摹着苏茂精瘦的腰部,齐霄宇很喜欢苏茂的腰,因为长期运动没有赘肉,也没有过分突出的马甲线,将苏茂的头按压在枕头上,从后面进入的时候,他的一只手似乎就能覆盖住,窄腰显得苏茂圆润的屁股更加有肉感,齐霄宇喜欢一手掐着苏茂的腰,一手拍打苏茂的屁股,疯狂占有他,将自己灼热的精液射到苏茂身体的最深处。
齐霄宇的眼神越来越深,终于开始挥动着手中的皮鞭,现在地苏茂就献上神坛的祭品。一鞭下去,白皙的胸膛上出现了红痕,苏茂立刻疼得叫出了声,身体更是扭动得更加厉害,整个床在苏茂大力地动作中似乎都开始移动,齐霄宇又挥了一鞭,苏茂叫得更加凄厉,疼痛让醉酒的苏茂清醒了几分,带着质问:“齐,齐霄宇,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苏茂明明已经浑身颤抖,醉酒更是让他意识不清,可就是这样那个还强撑着,迷离的双眼迸发处骨子里不愿屈服的精神,对于这个暂时主宰自己命运的男人抗衡。
齐霄宇的下半身立刻有了抬头的趋势,齐霄宇弯下腰堵住苏茂还在哼唧的嘴,火热的舌头勾住苏茂躲闪的舌头用力地吮吸,把苏茂所有的言语都堵住,口中的津液因为来不及吞咽而顺着嘴角流出,苏茂被吻得无法呼吸,痛苦的呜咽出声,终于齐霄宇离开了他的嘴唇,刚想吸一口新鲜的空气,齐霄宇又是一鞭,苏茂就像案板上的鱼,因为疼痛拱起了自己的身子,似乎这个祭品想要对他的神明奉献出所有。齐霄宇挥毫泼墨般甩着鞭子,苏茂身上的红痕在齐霄宇眼里就是优美的画卷,是自己留在苏茂心里无法磨灭的痕迹。
苏茂嚎叫,扭动慢慢因为体力不支慢慢变成小兽的呜咽,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泪水从眼角滑落到枕头上,齐霄宇看着苏茂睁开的双眼像山里小鹿一般湿润,内心充满了爱怜,粉嫩的乳头挺立在众多鞭痕之间充血颜色深了很多,放下手中的鞭子,将苏茂的乳头含在嘴里,突然感觉到齐霄宇的爱抚,支离破碎的呜咽声中变成了委屈的指控:“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霄宇抬起身,苏茂立刻紧张起来。
“齐,齐霄宇,不要……不要……再打了。”
齐霄宇将苏茂的西裤直接褪到脚边,自己坐在苏茂双腿间,将苏茂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臂弯之上,早已勃起得像铁棍一般的性器硬生生在没做任何润滑下挺进了娇嫩的肉穴。苏茂一下子睁大双眼:“啊。”
没有任何的前戏与润滑,苏茂瞪大了眼睛,后穴感觉撕裂般地疼,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都抛之脑后:“霄宇,老公,轻点,求你轻点。”
苏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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