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先生这是在讨好我吗?”
“当然。”傅则延很坦荡地承认了。
“这样可不够。”花翠翠夹了夹腿暗示道。
傅则延逸出一声笑,非常上道地将裙子撩开,手指顺着内裤的边际钻了进去,搓弄着那颗小豆豆。
初秋温度还没有降下来,少女穿的裙子还是夏季的,被这么一弄,被弄熟了的肉穴很快便溢出了清澈的液体,逐渐把内裤蕴湿,男人烟灰色的家居服上也有了一小块斑驳的水痕。
“翠翠的水越来越多了。”傅则延顶了顶腿调侃道。
花翠翠揽着傅则延的脖颈,跟他接吻,在他唇边黏黏糊糊道:“那先生喜欢吗?”
“喜欢极了。”
男人答道。
修长的指尖在少女纯白色的内裤上顶出痕迹,能看到中指探下去时料子上凸起的一个山丘,又在眨眼间随着少女的轻哼而蓦的扁了下去。
花翠翠的双腿随着傅则延的指尖而摆动,时而紧紧闭拢,时而又舒展开来。
“唔嗯!”
男人腿上的水痕越来越大,少女夹紧了男人的手彻底达到了高潮,将那一块区域完全打湿。
她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起伏着。
电脑的亮光照亮了她,提醒她可不能让事情就这么过去。
于是,她撑着男人的肩膀站了起来,因为快感还没褪去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她趴在深黑色的办公桌上,抬高了屁股,单手撑开湿哒哒的穴眼使其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男人眼前,带着雾气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傅则延,无声地邀请。
而傅则延的下体也早已高高翘起,他站了起来拉下裤子,露出昂扬挺立的庞然大物。
肉红色的龟头挤进花翠翠的双腿里,与阴唇亲亲热热地挨在一起,但它却不急着进去。而是一边触碰着阴唇,一边在腿肉间摩擦。
花翠翠的脚尖忍不住踮起,这种摩擦带来的酥麻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被电到一样,身子颤抖敏感到不行。小穴也因为这种刺激而溢出水来,让肉棒的摩擦更顺畅。
“怎么不进来?”她轻声问道。
“乖,我感冒还没好,怕射进去让你生病。”
花翠翠愣了下,忽而笑得花枝乱颤,“先生你哈哈哈,太可爱了!感冒是呼吸道疾病,不会通过性行为传播的啦。”
傅则延难得呆了下,觉得有些丢脸地搓了搓鼻子,少女笑得厉害,带动肉穴都在收缩,肉红的龟头被阴唇吸附以后要拔出来都有些困难,带着阻力。
“别笑我啦。”他顶了顶下体,提醒她他们还在做的事。
“那你快进来嘛。”
男人臀部的肌肉发力,蓦的顶开层层叠叠的肉道,一下便顶到宫口处。
长驱直入不加控制的力道把花翠翠顶得身子往前一动,半个身子都软了下来,闭着眼发出一声呜咽。
后入的体位让傅则延的进出变得轻松,也让他容易进得更深。
生病让他的体温偏高,连带性器也是火热的。冲进肉道里带来的触感如此鲜明,他整根撞进去,又整根拔出来。花翠翠一会儿觉得下面火热饱胀,一会儿又冰冷空虚。只好在男人要离开时拼命挽留。
别看这一汪穴眼娇小可爱,可吸力却不小。傅则延的阴茎要拔出来时肉道吸附在马眼上,逼得马眼里吐出黏液,让他差点射出来。阴阜的拼命挽留让他拔出来时还会发出“啵”的声音,像玻璃瓶上那好不容易拔出来的木塞。
啪啪声不绝于耳,少女洁白的腿上逐渐流下斑驳的液体,有的是她的,有的是傅则延的,被甩落到地毯上,顷刻间就消失不见。
在傅则延射了两发以后,花翠翠还不满足,又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用骑乘式又榨出了两发。
最后等她潮吹的时候,积蓄在穴里的白花花的汁液被爆发的淫水冲了出来,溅在傅则延的小腹上,过多的精液把衣服弄脏了一大半,更别提书房可怜的桌椅了。
“先生,你先睡一觉,我去给你煮一壶参茶。”
性爱过后的傅则延睡意铺天盖地地袭来,挣扎着洗完澡的他躺在床上。看着活蹦乱跳的花翠翠,傅则延睁着朦胧的眼睛,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但片刻就被睡意打败,闭上眼进入了梦乡。
新生的开学生活大同小异,数不尽的活动会议,班长带着班级充当学姐学长比赛的观众,偶尔抽空去听主任领导们的教诲发言。等这些事终于告一段落能稍微喘口气的时候,又碰上了军训。
“秋棠,你脚不痛吗?”杨霜坐在树荫下捶着小腿,站了一上午的军姿小腿肌肉早就不堪重负,酸酸疼疼的,哪儿都不得劲。
花翠翠停下喝水的动作,疑惑道:“不痛啊。”
闲然自得的表情与周围的哀嚎之声格格不入。
他们这届新生格外惨,刚上任的校长提出要发扬体育的精神,下面的校领导们便跟着指示,对他们“重点照顾”。
10月里的秋老虎可不是闹着玩的,可军训教官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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