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暴露的小姐四处交际,甚至还有的瞧起来分明只是1314岁的女学生,却紧紧依偎在一个560岁的老男人怀里。一个看起来像管理人员的小姐扭着腰走了过来,一双眼睛像钩子一样瞧着傅则延,“先生,第一次来?”
“有没有见过几个高中生过来?他们定了几号包厢?”傅则延问。
那小姐意识到估计是哪个小孩的家长寻过来了,笑话,如果说了以后还怎么做生意,便打哈哈道:“怎么会有高中生?先生,你是不是看错了?我们这儿不接待未成年。”
傅则延不耐烦听她狡辩,他盯着女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再不说,你们明天就会从这座城市消失。”
此时,被邵寅派来的手下也到了。穿着黑衣的十几号人走路没发出一点声音,就这么突然出现站在傅则延的身后,无声地等待着命令。
女人再也不敢质疑他话语中的可信度。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向三楼,“3、315号包厢。”
两步并做一步地飞奔,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惊慌失措过,花翠翠到底在他心里占据了怎样的位置,也许傅则延到今天才能感受。
牢牢的门将一切声音都锁在里面,他听不见任何声音。顿了顿,他说道:“你们站在这里,我先自己进去。”傅则延拿出刚从女人那抢来的门禁卡,“滴”的一声,门应声而起。
包厢很大,映入眼帘的是一处前厅。
他疾步绕过拐角,看到了无比惊险的一幕。
一个头留着血的男人喘着粗气,正拿着一把刀要向花翠翠捅去,配上那满脸扭曲的神色,毫不怀疑他想要将这名跌坐在地上的少女给杀死。
傅则延瞳孔睁到最大,来不及过去,他抽出一物,大喊道“翠翠!趴下!”
听到先生的声音,花翠翠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到他急切的话语,反射性地照做了。
“咻”的一声,她听到来自上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破风之势飞过,随后是扎进肉里的声音。
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缓缓倒下。
花翠翠抬头看去,男人的心口处赫然插进了一把带着血槽的军刀!将其生命逼向绝路。
“没事了…没事了…”
傅则延抱着这名怔住的少女安慰着,望向他的眸子里写满了无措和恐惧。
“先、先生……”她转头看着来人,喃喃道。
花翠翠仿佛才从冲击中反应过来,紧紧抓着傅则延的衣服,埋进他的怀里,“我……我……”带着呜咽,她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怀中的少女明明还哭着,却拼命摇头。
“我们回家。”
他轻柔地抱起受到太大惊吓后骤然放松下来,承受不住而晕过去的花翠翠。柔情满满的眼眸瞬间像是脱下了面具一般,嘴角变成平直的弧度,犹如千里冰封的眼眸没有一丝温度,他走了出去,见到跟随他来的手下们抓着几个年轻人。
原来,这正是展译一行人,他们原想的是招一个人去吓花翠翠,将她痛哭流涕的样子照下来取笑。可没想到男人见色起意,就要对她实施性侵。花翠翠性子烈,不知道用什么暗算了这个男人,趁他没有防备之际,竟用花瓶将他头砸破。愤怒至极的歹徒拔出刀子就要杀了她。这才有了傅则延进来看到的这一幕。
他们没想过要闹出人命,可他们知道出了事自己也要被牵扯进去,这才如梦初醒要出来阻止。就被手下们抓了个正着。
李若芸看着花翠翠被一个英俊不凡的男人抱在怀里,原本有些后悔的心底又被嫉恨填满。花翠翠不该与这样的男人有交集,她就只配和肚大肠肥的老男人在一起!
李若芸的视线没有瞒过傅则延,他扯着嘴角对手下道“把这些人带回邵寅那去,好、好、关、照。”
“等等,你要囚禁我们?!我们父母看不到我们回家肯定会报警的!”展译冲他喊道。
傅则延像是听到了什么玩笑,轻笑道“总是有这样不知死活的垃圾,落到手上了还在那儿狂吠。”
“把他们嘴巴堵上,我听到了烦。”
他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
“醒了吗?”
一声熟悉的呼唤将花翠翠从黑暗中唤醒。
她有些失神地望着来人,末了不确定道“先生?”
傅则延看着她好似在做梦的神情,轻笑道:“是我。”
“可您不是在出差吗?”
“提前做完工作就回来了呀。”
“哦……”
花翠翠坐了起来,不敢将视线移到旁边。自己这次给他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估计就要被赶回家了。不对,自己应该主动提出来才对,先生这么温柔,肯定心里很为难,不好说出口。自己应该识趣一点。
她有些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先生,我……”
“嗯?怎么了?”傅则延以为她是要向自己倾诉自己有多害怕,又或者是问他可不可以扑到他怀里求安慰。声音不禁愈发温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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