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麻烦小温医生啦。”
其实他压根没什么重要的事,只不过不愿在那样盛大的宴会里见小姐。
庄园里的谣言他早就听说了,传闻自己是沈自山的私生子。若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去宴会,只会为沈总和小姐招来非议。
回忆戛然而止,他揉搓的动作变了味,肉茎逐渐开始有轻微的胀溢感。
滑腻的药膏润滑在肉茎上,他的左手顺势撸动起来。
打开朋友圈,沈眉庄已经发了生日宴会的照片,她穿着漂亮的女士西服,已经隐约显露出alpha的精英气质。
似乎最近都不怎么穿裙子,明明小时候最喜欢穿裙子,说喜欢裙摆飘飘的感觉。
温实初轻轻点下红心,手指的速度又加速了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要装作若无其事真的好累。低落的情绪翻涌在心底,胸口是逐渐撕裂的痛感。
已经努力了,努力说服自己要保持距离,却还是克制不住去想那张脸。
想见她……
手指发狠般揉弄在残根上,烦躁的欲求让他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静克制。
好想……
白天替她涂药时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冰凉的,色情的,撩拨过他心弦。
被摸摸……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跳出沈眉庄来电的画。温实初心悸地盯着屏幕,另一只手的动作戛然而止。
“温实初,我留给你的蛋糕吃了吗?”女孩婉然动听的声音传来。
明朗修长的指节分明按压着睾丸处,他盯着那块完好无损的蛋糕,迟疑的回应道,“我在吃……小姐。”
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尾音莫名的飘忽。
“吃完早点休息。”
“谢谢。”
“还有呢?”
温实初沉默了几秒,才挪动嘴唇道,“生日快乐。”
对面传来沈眉庄满意的哼气声,温实初猜她大抵是喝醉了才这么不注意身份。
往常从来不会打电话给他的。
他挂断电话后,心跳依旧怦然作响,紧接着越发肆意的玩弄自己半残勃起的分身。
望着沈眉庄在屏幕中的笑脸,想象她手指柔软的触感与抚弄,一次又一次,直至自己呻吟起来。
原本干燥的阴茎在药膏的润滑下变得敏感湿滑,他不禁夹住腿加速撸弄。
好湿。
越来越湿了。
“呃!……”
难堪的射精把内裤彻底弄脏。
温实初瘫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精液滴淌在手心中。
久违积压的情感得到释放后,似乎只徒留一阵空虚。
他仰头喘息着。
或许确实该好好休假一下。
……
彼时,从e区医院抵达存菊庄园的两人已经进了温实初的房间。
沈眉庄方才还为坐电梯进危楼的事道歉,现在进了房间脸上却似乎不见歉意,止不住的用吻挑逗男人。
“在想什么?”
沈眉庄眨眨眼,轻握住他的手。
这令温实初回想起了曾经后悔过很多事,譬如连生日祝福也没勇气主动说。
习惯低着头,在沈眉庄不经意撩拨的时候不自觉的烧烫耳根。
习惯一声不吭,替自己抹药的时候陷入那些破碎的回忆。
他在等。
或许等疼痛变得平淡了,平淡到他不会流泪面对渐行渐远的沈眉庄。
可每一次沈眉庄的靠近都让他越发不舍。
他确定了。
他放不下她。
她的吻,他的纵容,都让他们密不可分了。
“想起我欠你很多生日礼物。”
沈眉庄一愣,很快眼神流露出诧异道,“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过生日,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来我的生日宴。”
温实初轻声问道,“十七岁生日那晚的电话,是你喝醉了吗?”
沈眉庄回忆起自己因为温实初的缺席而郁闷的那个晚上,扬起嘴角道,“不,我很清醒。我只是想听到你的声音,那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温实初被撩拨地低下头,肉眼可见的慌张,沈眉庄完全不在意似的继续在他耳畔逗弄他。
他们一同在浴室做完清理,温实初托起她俏丽可人的身子,将人抱上柔软的床里问道,“你不觉得我的床有点挤么?”
沈眉庄笑吟吟地回应,“可我喜欢跟你挤在一起。”
接着便剥开他纯白色的短裤,用手轻捏起臀肉,她白皙的指节抠弄穴口那瓣柔软红肉,起了玩心要蹂躏他。
很快温实初依着枕头,微微颤抖起腰间来。
沈眉庄将下巴贴靠着他的肩膀,替人摘下眼镜,低声问道,“这样做足够吗?小温哥哥。”
“可以了……插进来。”温实初缓慢打开腿哼叫起来,他忍耐住马上要漏出来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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