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他。一想到这几天的折磨,男孩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祈祷着这次的惩罚能轻一些、快一些。
你很满意他对你的恐惧,比起最开始铮铮铁骨、不服管教的小野猫,你更喜欢现在被你调教的服服帖帖的小狗——当然,对于小狗偶尔的调皮,也必须得到相应的惩罚。
“乖。”
你被男孩畏惧的神情取悦了,甜甜的笑了起来,轻抚着他的脸颊,心里却盘算着下一轮的惩罚。放假回家的几天,你几乎无时无刻和男孩待在一起,在他身上实验了各种玩法,他似乎除了睡觉吃饭以外,身上的敏感点无时无刻被你把玩着,以至于本就敏感的身子被撩拨地一碰就忍不住高潮。
你抽动深陷在男孩体内的跳蛋,听着男孩难耐的呻吟声,不由地瘪了瘪嘴。也难为他刚刚能在情欲之海中清醒过来,试图发出声音引起注意,虽然表面上已经屈服,但骨子里还是有股逆反的劲儿,藏的很深,似乎趁你放松警惕时,立马就会席卷而来,给你造成天大的麻烦。
你给男孩重新上了药,腿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只是刚结痂的伤口经常因为外力而重新崩裂,好的很慢;额头上的伤早已痊愈,你每日坚持给他涂抹祛疤药膏,将男孩长长的头发放下去,也不太明显了;他的眼睛,也在上次喂了春药后的疯狂索取后恢复了,对此你很是疑惑,春药还有这功效吗;后穴因为长期使用,有些红肿,周围一圈淡粉,中间是诱人的艳红,微微凸起,此时正一张一缩,诱人深入,你很注意平时的事后涂药修复保养,倒是没有撕裂痕迹。
一切收拾好后,你也有些累了。
静静地躺在男孩身旁,想着白天邹松黎的事,暗中窥探的徐浪,还有像一颗定时炸弹的吴霁,你有些累。
你突然想和男孩说说话,就像往常你们在学校那样,轻松自在的谈话。你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他现在都不太爱与你交谈。
你还是开口了:“……如果找到撞你的那个人,你会怎么办?”
男孩迟疑了片刻,被情欲折磨良久的双眼渐渐恢复清明,他张了张嘴,轻轻发出声音:“会……去报警吧。”
你笑了笑,意料之中的答案。
“如果你被……出去了,你会怎么样?”
男孩动了动嘴唇,怯懦地看向你,他好像想了很久,最终没有说话。大概是怕说实话会激怒你这个恶魔,好听的假话他又说不出口。
“那,你觉得徐浪怎么样?”你看出他的窘境,换了个问法。
“徐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吴霁呢”
“……关系一般的朋友”
“那曾允文呢?我听说她好像喜欢你”
“不知道……算是朋友吧。”
你和男孩肩并肩躺在床上,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你们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地聊过了,你记得上一次还是在一诊考试的晚自习,他还是他,让你心动、填满你整个心房的男孩,而你却不是那个只敢在暗处偷窥的女生了。一切好像和你最初预想的一样,但仔细想想,事情的发展早已超出预料,已然失控。
男孩原本健康有活力的身体因为长久窝躺在床不见天日而变得苍白单薄,而他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却也不能完全安眠,常常因为噩梦而浑身冷汗地惊醒。上学期间因为长时间不在家你少有注意,放假回家后你们几乎无时无刻待在一起的时候,你才看得真切。你可能不太会照顾人,男孩被你养的郁郁寡欢,你清晰地感受到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体质变差导致他时不时生病,在你们欢好途中男孩会直接昏迷,以往少有发生,是你严厉惩罚下手太狠所致,而现在却是男孩伤病的身体支撑不住长时间的体能消耗,昏迷也成了常态。他的额头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疤痕,眼睛也失明了一段时间,左腿的伤修养了近两个月也没痊愈,反而在各种突发事件中反反复复地遭遇二次创伤。
以往他和你作对,像一只不怕死的小兽,露出凶狠的獠牙,展开最猛烈的攻击,拼的是你死我活不死不休。而你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换做以往任何一次反击,都有可能让他承受不住,求生的本能渐渐占据上风,他不再反抗,渐渐露出柔软的肚皮,甚至在你生气时也会为了减少责罚小心翼翼舔舐你的手指以示讨好。
这大概也和你最初的想法差不多……可你开心不起来,他从未被你驯服,他只是害怕,只是为了在你手下谋取生路,你不知道他是否是在蓄力下一次的反攻。之前发生的事也让你意识到,男孩在强烈的求生本能下潜藏着一股疯狂的自我毁灭倾向,如此矛盾也如此不可思议,但这风格迥异极端矛盾的思想的确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但仔细想想,其实在男孩眼中,你才是那个最不可理喻的人吧。明明是述说着爱,却以囚禁、施暴这些方式实现,喜乐无常,以让他痛苦的方式取乐,事情发展愈演愈烈,你早已在失控的边缘徘徊,事后后悔下一次却还是忍不住。
在长时间的沉默中,男孩沉沉睡去,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你的脑中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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