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灯,入目冷冷清清。
可你心头火热,一心想着是屋里的男孩,浑身赤裸,四肢敞开,那是怎样一副旖旎景象。
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温热气浪。房间里很黑,客厅里的灯光吝啬地分了一点儿进来,只照亮了半人宽的距离。
你带着满身寒气闯了进去。
没有开灯,你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你不清楚男孩现在是否已经清醒。
你循着记忆走了过去,书包放到架子上,脱掉鞋袜,摸着床沿上了床。
柔软的床随着你的动作向下塌陷,你向前伸手,入手是一片温热。
你的手很冰,男孩的身体很暖。
手下的肌肤泛起层鸡皮疙瘩,男孩的身躯在微微战栗——他醒着的。
“胡旻舜。”
你轻声唤了声男孩的名字。
男孩突然开始猛烈挣扎,从喉咙中发出“呜呜”的闷声,因为戴着口塞,你听不出他想说什么,那呜咽声却像是幼犬的哀嚎,让你异常兴奋。
你的手逐渐上移,从大腿到小腹,再划过小巧敏感的喉结,虚握住他暴露在你面前脆弱的脖颈,没有用力,只是接着向上移动,安抚似的抚摸他的脸颊。
你轻轻笑了出来,得意又卑劣。
确定位置了。
手猛的抬高,又落下,带起一阵风——
“啪!”
风声灌入男孩耳中,被无限放大,同时响起的,还有清脆的巴掌声。
男孩挣扎的动作一下子就停止了,也没有再发出声音。
你上了床,跨坐在男孩身上,双手动作不停,左右开弓,激烈的“啪啪”声充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
大概二十多下,你停下来了,没有细数。每一巴掌都用十成力,你的手掌就已经麻掉了。
最难受的应该是胡旻舜。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被人绑起来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接受这种侮辱性极强的惩罚。
你的手摸到他发肿发烫的脸颊,黏答答、湿漉漉的——那是鼻涕眼泪的混合物,糊满了他整张脸。
男孩闷声哽咽,摇头想要躲避你的手掌,发出沉闷的哭腔,是那么恐惧害怕;但那抗拒的反应来看,还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微弱反抗。
还不够。
还不够!
必须要打断他的傲骨,碾碎他的意志,把他变成真真正正的一条狗,你的忠犬,一心一意只想待在你的身边,那才是你想要的。
只是这过程,对于男孩来说,无疑是漫长而又残酷的。
可你的心肠像蛇蝎一般残酷,像顽石一般坚硬。
你为男孩接下来的遭遇而感到悲哀,又因为男孩的存在而无比兴奋。
如何驯养一条忠犬?
很简单,只需要把他关在你的世界,慢慢让他适应你定下的规则,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恩威并施,宠罚偕用。
满足以上条件,重复几遍以上流程,就会收获一只听话忠诚的乖狗狗啦。
当然,不排除有某些例外。
你抚慰般摸着男孩高高肿起的脸颊,扬起嘴角,开心地笑起来。
希望,他是只知趣的狗,不然以后有的是苦头吃。
你起身下床,打开了灯。
白炽灯光照亮了房间各个角落,把一切的不堪和肮脏暴露在这聚光灯下。
床上的男孩毫无遮盖,向你展现了他的全部。
男孩身材挺拔,四肢纤长,但腰腹却是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肌肉线条流畅干净,肌肤光洁美好,像引诱你在什么留下点什么。
“听话,”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拿起早先准备好了的灌肠器,问他:“去厕所还是直接来?”
男孩半睁眼睛,似乎还在适应突如其来的强烈光线,他愣愣看着你手上的灌肠器,有些迷茫。
“灌肠器。”
你眯起眼笑了笑,贴心地给他解释了灌肠器的用处。
男孩瞪大眼睛开始挣扎,不断摇晃着脑袋,从喉管发出“呜呜”的声音,像是恳求,又像是在警告。
你看着他受惊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那就去厕所吧。”
你自说自话,替男孩做出了决定。
“要乖乖的哦。”
你的手搭上了困住男孩的手铐,男孩挣扎的力度开始减弱,等待你为他解开束缚。
你拿出钥匙,将钥匙对准锁孔,男孩彻底安静下来,屏息凝神,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你手中的钥匙。
看着男孩这么乖巧可爱,你忽地笑了起来,把钥匙重新揣回口袋。
男孩瞪大眼睛,皱起眉头,有些愤怒又有些委屈地瞪着你,像是在控诉你的恶劣行为。
你的恶作剧成功了。
“好了,”你取出早已准备好的麻醉剂,笑眯眯地对他说:“不开玩笑啦。接下来真的要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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