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有要控制你啊。」
「如果我不能去舞会,为什麽你前两天就可以跟同事去夜唱?还跟庄可蓉靠那麽近?」她忽然翻起旧帐。
「一码归一码,现在讲的g夜唱什麽事?」邱品扬觉得莫名其妙,「同事约的怎麽能不去,那些助教你也都知道是谁啊。」
「我就是不喜欢有庄可蓉在的地方。」崔梓淇恶狠狠看他,「你除了整天和前nv友ga0暧昧还会g嘛?」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你现在不也是吗?你不也都认识张翊和小澈吗?那你在无理取闹什麽?」
邱品扬再度愕然。
同时,崔梓淇甩开邱品扬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如果要设定标准的话,拜托你也以身作则,不要拿自己都达不到的天秤来衡量我。」
还想和她继续争论,远方传来的呼唤却瞬间打断邱品扬,只见张翊从对街走来,「助教,你怎麽在这?」他好奇问。
他的出现让两人同时沉默,半晌,邱品扬不太自然的别过头,「没事,只是想下来ch0u根菸。」
「喔,原来。」张翊点点头,随後拉了拉身旁那人的袖口,「崔梓淇,走吧。」
「你们要去哪?」邱品扬问。
见崔梓淇缄默,张翊只好代为回答,「没有啦,吃个宵夜而已。」解释的同时,崔梓淇已经先行离去,张翊虽然有些讶异,却也没多想,他挥手和邱品扬道别,便赶紧跟上崔梓淇的步伐。
两人此刻的并肩而行,看在邱品扬眼里却是格外刺眼,当成双的背影逐渐远去,邱品扬的视线仍紧盯nv孩不放,沸腾的血ye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但直到最後,仍只是无能为力站在原地不动。
隔天,崔梓淇依约来到j高中,整晚下来却始终抑郁寡欢,她没有到舞池加入狂欢的行列,反倒躲在墙角独自喝闷酒,低落全写在脸上,前所未有的低气压让张翊等人也不知所措,却没人敢上前询问。
每隔一段时间,她的口袋都会传来提示声响,但崔梓淇似乎铁了心的一概不理会,当夜se逐渐转深,众学生的气氛越来越高亢,手机震动次数也就越频繁。
十点多过後,对方没再传简讯,而是直接夺命连环叩,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五通未接来电,崔梓淇终於心软,在邱品扬打来的和留言全部看完,才发现已经凌晨一点,情人节早就悄然画下句点。
崔梓淇向後仰靠在椅背上,安静闭上眼,任凭隐忍已久的情绪溃堤,心底不断嘲笑自己的悲哀,眼泪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满腔苦涩却找不到任何人能够倾吐,就连白绍恩也不是她能诉诸的对象,最後,崔梓淇独自趴在书桌上痛哭失声。
这一夜,她彻底失眠。
在放榜结果出来以前,崔梓淇似乎早就下了决心要力拼七月的考试。
三月中旬,当张翊和馥薇为了模拟面试和作品集而奔走的同时,崔梓淇选择重拾课本,告诉小宝自己的决定後,对方并没有半点讶异,反而拍了拍她的肩,给予加油打气,勉励她要继续坚持下去。
这一个多月以来,除了上课外,崔梓淇在额外时间都没再踏进补习班,以往都会在补习班自习的她,改留在学校的教室读书,和邱品扬的见面频率也就越来越少。
有时独自漫步在深夜的街道上,当回忆乘风而来,崔梓淇难免感到低落沮丧,但随着倒数天数逐日减少,课业压力逐渐凌驾於情伤之上,每天被书本压得喘不过气的她,後来也就没有过多的心思在这件事。
直到四月底的某天,崔梓淇无意间又看到庄可蓉的贴文,心中虽然起了不小的波澜,但没有像情人节那天一样崩溃,她只是安静把贴文内容和留言仔细看了一遍,然後做了一件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
她各自在邱品扬和庄可蓉的页面按下「封锁」键,从此登出。
接着,走到凌乱不堪的书桌前,崔梓淇花了十分钟把课本分类收好,经过书柜时,一个不明显的黑se物t,攫住了她的目光。
那是邱品扬借给她的伞。
你原本是为了要跟我道别,才把伞带来的吧?
如果那天执意不上车,单纯把伞还给邱品扬,或者再追溯到更早以前,如果她在下雨那天,坚持不跟邱品扬借伞,甚至,如果自己没有在邱品扬上班的第一天,拿着娜娜的情书在停车场等白绍恩……
是不是没有这些如果,他们两人也就不会纠缠,更不会走到如此的局面呢?崔梓淇忍不住这样想着。
当热流缓缓淌过脸颊,崔梓淇伸手抹去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拿起搁在桌边一角的手机,眼明手快在简讯栏按了几句话,便按下送出。
两天过後,崔梓淇没知会任何人,就这麽一声不响的离开台北,从此杳无音讯,彷佛人间蒸发。
她再也没有见过邱品扬。
在崔梓淇传出简讯的隔天清晨,收到讯息的崔母,马上回拨国际电话到台湾。
「你简讯提到台中的房子是什麽意思?」电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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