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种情感,是最要不得的。」
于项桓垂眸,一对睫羽掩下一半的y郁双眸,在眼皮底下映出一层薄影,如同他话语的深意,双双在我们的内心映下一层淡淡的影子。
是啊,喜欢这种情感,是最要不得的。
ai情里,任谁都会受伤。
13
我的课桌椅不见了。
一早来到教室映入眼帘的光景就是如此。
我歪了歪嘴角,走近我本该有桌椅的座位前,空荡荡的,什麽都没有留下,连同躺在ch0u屉里的书也消失得不见踪影。
真是不留情面。
搬走桌椅就算了,连教科书都要我换新的吗?
汰旧换新也不是这样,刚开学不久耶。
哪个变态王八蛋?真他妈恶趣味。我在心里嘀咕,却再心知肚明不过。
还能有谁呢?
岳珉雯。
待我冷静与厘清变态王八蛋後,我才後知後觉发现班上的气氛也不太对。
有些人沉重y郁,有些人看好戏,有些人视而不见,但却没一个人开口。
想必是想看我怎麽做吧?
而对角的冉睦晴也难得没有出言嘲讽,一张嘴抿得很紧,低头看着桌前的课本,神情淡漠。
我默默放下书包离开教室,决定一个人去搬课桌椅与书本。
而我才刚离开教室不久,就见岳珉雯与几个学姐说说笑笑的从走廊对头走来。
「呦,这不是黎学妹吗?」岳珉雯掩唇笑道。
见到岳珉雯就准没好事,没好事就算了说不定还会衰神缠身,打si我都不要,再说,那张脸我看一次就讨厌一次,撇过头我就想无视离开。
「真没礼貌,学姐跟你打招呼,你怎麽就能甩手离开呢?」
谁甩手?我只是无视你罢了。
「老话一句,」我目光淡淡地回头一瞥,「我没有义务向你宣扬我谦虚得t的礼貌。」
说完,我头也不回就离开,然而岳珉雯不想作罢,远远传来她的问句:「不想知道你的课桌椅在哪吗?」
我脚步一顿,岳珉雯继续说道,「想知道的话你求我一下,说不定我会告诉你哦。」
当你在演狗血八点档吗?我黎向yan偏不演讨拍戏码,我就ai走反路线,於是我笑容可掬地回头,甜甜的一字一句回答她:「我、不、要。」
语落,我转身就走。
这次我是真的大步离开,管她在後头发疯。
俗话说得好,气人就该气si人,於是恶作剧也得恶作剧个够本才行。
一般来说,讨厌一个人到极点而恶作剧时,那麽恶作剧的结果肯定要让被害人好好欣赏成果,看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才爽的够本。
所以道理同样,既然想要恶整我,凭空消失毁坏我的课桌椅,又要让我欣赏成果,好让我生气,那麽消失毁坏的课桌椅不意外的肯定会出现在我常去又非去不可的地方,答案便是----
扫地区域。
我的打扫的区域是个离c场与司令台有些距离的走道,走道两旁种植台湾栾树,每天都会有落叶,依据季节的不同会有些微落差,像春夏之际落叶些许,秋冬之际则落叶纷飞。
到达目的地,些许落叶的走道中央恰恰摆着一张课桌椅。
毁坏之程度满分的课桌椅。
远远也瞥见ch0u屉内的新书待遇颇佳。
见着了脏乱不堪的课桌椅,我不怒反笑。
真亏他们能够拨空好好款待我的课桌椅。
真是劳心劳力。
然而,课桌椅的毁坏,只不过是热身的开场罢了……
14
接二连三的霸凌令我身心俱疲。
那天课桌椅虽然焕然一新地被我搬了回来、一叠的教科书努力地贴补了一切的毁损,却怎样也无法掩盖上头的裂缝与伤痕,如同我内心不断增减的新旧伤口。
y影也渐渐萌生扩大,无法消除也难以控制。
行径校园之中,偶有天降甘霖,淋sh了我的全身;扫地区域除了应有的落叶外,还新增了许多人工垃圾;上厕所时莫名其妙地从外头被反锁,始终得用尽蛮力踹上踹下,三脚猫功夫的往上攀爬跃下,偶有幸运则被路过上厕所的好心人士救出;有次上课准备就坐却发现椅上洒了图钉,所幸即时发现而没有受伤……诸多种种的霸凌把戏缠身,且一天天地变本加厉,令我疲惫不堪,尽管几次碰见岳珉雯一群人,使了嘴巴贱话攻击,他们还是无关痛痒。
更甚至原本为数不多的岳珉雯找碴学姐派新增了不少找碴学妹人员,照三餐来乱有够不爽。
找老师告状不是没有想过,但yu掩盖事实与大事化小的人并非没有。
於是尽管找了老师或主任控诉,也换了他们几个缺点、警告罢了。
落坐於钢琴前,我的双手疼痛不已,我却无心再去理会手臂上的伤口又裂开多少、渗出了多少血珠,再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