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娜塔莎猛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又一次伸手抓住了何诗酒的手肘,词不达意慌乱地解释道:“但我不是故……额……我是故意的,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解释的!”
“改天吧,娜塔莎。”何诗酒没有挣扎,她低着头看着地面,“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怕一不小心说出什么不能挽回的话来。”
“……”
娜塔莎沉默地松开手,“你说过的,我没找到喜欢的人……就不会离开我的。”
一向潇洒爽朗的娜塔莎居然也会有这么犹疑不安的时候。
何诗酒几乎立马就心软了,但是正如她自己说得那样,她现在不适合做出任何决定。
“我记得。”何诗酒捡起被自己扔在地板上的包,“但我真的需要冷静一下。”
何诗酒离开前最后往室内看了一眼,里瑟尔森站在灯光下,地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玄关发生的一切,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何诗酒收回自己的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
夜晚微凉的风一吹,何诗酒清醒了不少,她后知后觉自己的双膝应该是摔伤了,也许还出了点血。干涸的血液粘着布料,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点一点地刺痛着她的神经。
别墅这一片偏远,打车软件迟迟没有人接单。
何诗酒站在房子还算密集的路灯下,不敢再随意走动。她手指不安地敲打着手机屏幕,警觉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路灯照射到的地方就像是游戏里的安全区,似乎只要她离开了安全区,黑乎乎树荫丛生的地方就会冒出怪物。
动物还好。
要是人,她可就gaover了。
想到这些何诗酒就有点委屈,但她自己到底也做错了事,有些责任和惩罚她就得自己担着。
远远的照过来了一束车灯,何诗酒心里骂着开远光灯没素质,人往其他住户家的花园里躲了躲。
黑色轿车逐渐驶近,车速越来越慢。在它停到何诗酒身边时,何诗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脑子里闪过一些社会新闻,她憋着一口气拔腿就准备跑。
她刚一转身,就听见了一道熟悉的男声。
“何诗酒。”
被叫全名也有种别样的恐惧。
何诗酒憋着的那股气一下子就散掉了,她对着地面挤出了一个笑容,又调整了一下,才回过头回应车里的人。
“教授……”
车里坐着的正是里瑟尔森。
何诗酒话音刚落,便觉得在校外还这么称呼不太合适,改口老老实实恭恭敬敬地叫道:“勒森布亚先生。”
“以你和我妻子的关系,你完全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虽然说里瑟尔森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但何诗酒却听出了几分挖苦和讽刺。
天啊!
有机会她一定要问问娜塔莎,这夫妻两人达成允许出轨条约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该不会娜塔莎所谓的“她丈夫的答应”,实际上是里瑟尔森在跟娜塔莎赌气吧?
何诗酒已经在心里默默地考虑着退掉一门课,下学期重新修需要多花多少钱了。
她尴尬地对着里瑟尔森笑着,期盼着对方只是路过,不是专门追出来揍她一顿。
里瑟尔森欣赏着这位小骗子的窘迫。
她笑得很难看,打湿的衬衣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
一想到衬衣上的液体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津液时,里瑟尔森觉得燥热,他伸手拽松了脖子上的领结,然后胳膊搭在了车窗上。
手臂自然垂出窗外,他屈指在车门上敲了一下,“上车。”
“什么?”
“上车。”对方一直发抖的身体让里瑟尔森决定结束这场滑稽且无意义的僵持,“我要回学校,娜塔莎让我送你回去。”
“谢谢,但是不麻烦您了。”何诗酒拿起手机在里瑟尔森面前虚晃了一下,“我已经叫到车了。”
“那就取消掉。”里瑟尔森打断了她想继续说的话,“不要在浪费时间了,我今晚还有许多工作。”
何诗酒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拉开后车门,一股脑地钻了进去。
里瑟尔森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他升起车窗,换档启动了轿车。
见里瑟尔森没有搭理她的意思,何诗酒望着窗外,假装自己不存在。
但在密闭的空间里,所有的感知都在被放大。
何诗酒闻到属于里瑟尔森的古龙水的味道里还夹杂着一股突兀的腥甜。
她立马反应过来了这股味道源于哪里。
那是她刚刚情动时流出来的水,此时全部干在了她的衣服上。随着她体温的升高,不断散发着淫靡的味道。
那味道很特殊。
让人无端能联想到“骚”。
当然不是动物身上的骚味。
但是只要是见过何诗酒高潮时样子的人,闻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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