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酒拿着台球杆,围着桌子转了好几圈,两条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
娜塔莎看了看桌面上球的分布,下巴朝对面点了点,“底库的十四号可以试一下。”
何诗酒踮起脚,试图将上身压在台球桌上,去打中部的白球,但奈何胳膊短了点,球杆怎么都架不稳。
娜塔莎没忍住轻笑一声,走到何诗酒身后,手从何诗酒两腿之间穿过,托着她的腿心帮她固定住了身体,“快打!”
“哈~”何诗酒胳膊一软,球杆从白球侧面滑了过去,“不要揉啊!”
娜塔莎干脆地收回了手,语带戏谑地问道:“确定不要?”
何诗酒看看自己打了几十杆还满满是球的桌面,又看了看双手抱胸看着自己的娜塔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天气渐热,何诗酒早早换上了短裙。
她将手里的球杆放到了桌面,自己坐在了台球桌上。她掀起裙子,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平腿内裤,对着娜塔莎张开了双腿。
“要的。”何诗酒飞快地咬了一下下唇,“超级想要。”
“好孩子。”
娜塔莎手指勾着何诗酒的下巴,对着何诗酒被咬得泛红的唇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刚要抚上何诗酒的阴阜,台球室的门打开了。
两人都下意识地朝门的方向望了过去。
“很抱歉打扰到你们。”里瑟尔森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但是你该按时吃饭了。”
何诗酒像是上课被点到名一样,猛得从桌子上跳了下来。动作太过匆忙,还差点撞到了娜塔莎的下巴。
“小心些。”娜塔莎扶住了冒失鬼的腰,她察觉到里瑟尔森话里有话,“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没有啊!能发生什么事呢?”何诗酒咧着嘴笑出了一口白牙,她揽起娜塔莎的胳膊,拥着娜塔莎往外走,“我们快去吃饭吧!”
她在娜塔莎看不见的角度,猛得朝里瑟尔森眨眼睛。
“你没有告诉她吗?”只见里瑟尔森勾起一边的嘴角,“因为不好好吃饭半夜胃出血被送进医院,出院后还是不肯好好吃饭……”
“喝思有!”虽然发音生疏,但也能听出叫何诗酒名字的人的愤怒,“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你生病的事?我告诉过你的,不可以光吃零食,不可以把奶茶当做正餐!”
“娜塔莎我错了!别生气嘛~”何诗酒摇晃着娜塔莎的手臂,她抽空瞪了里瑟尔森,里瑟尔森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我没有故意不好好吃饭,就是……没有食欲。”
她自己做饭难吃的程度和白人饭不相上下,麦当劳吃多了也有腻的时候。
“那是你运动得太少了。”娜塔莎对何诗酒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何诗酒体重轻,但身上哪哪都是软绵绵的肉,揉捏起来舒服,但并不怎么健康。她之前说过很多次让何诗酒和她一起去健身房,但何诗酒只有在体重变重的那几天会和她去做做有氧,平日里完全没有健身的意识。
再加上何诗酒乱七八糟的饮食习惯,娜塔莎一直担忧她的健康会出问题,果不其然,“从明天开始跟我一起运动。”
何诗酒故意作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台球算运动吗?”
娜塔莎:“……”
娜塔莎翻了个白眼,“勒森布亚教授,快来看看你的好学生。”
“教授?”里瑟尔森视线在何诗酒身上扫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这么有礼貌地称呼过我了。”
一瞬间,何诗酒头皮有些发麻。
男女混合阴阳怪气,冷嘲热讽。
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要是在外面闯了祸,回到家里,她爸妈就是这样数落她的。
何诗酒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灰溜溜地去了餐厅。
其实她这段时间吃饭老实了不少。
里瑟尔森专门给她请了做中餐的厨师负责她的一日三餐,让她的饮食习惯基本回到了和国内一样。
何诗酒要是上午下午都有课,中午没时间回别墅,就会到里瑟尔森的公寓里来吃饭午休。
说到这个公寓,何诗酒之前只知道它租金不菲,还和前室友开玩笑说,这辈子一定要住上这个级别的公寓。
但没想到这栋公寓最顶上三层都是里瑟尔森的。是租的还是买的,何诗酒没好意思问。一直以来,里瑟尔森不回别墅的时候,就是住在这里。
吃过了午饭,里瑟尔森以要工作为理由,将何诗酒和娜塔莎都请离了他的公寓。
“跟我说说!”娜塔莎开着车还不忘八卦,“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发生了什么!”
何诗酒觉得她和里瑟尔森发生的事,有必要原原本本地告诉娜塔莎。就算只论友谊,三个人的友谊里有了先来后到,那就应该有亲疏排序。无论她和里瑟尔森发生了什么,都不应该背着娜塔莎。
更何况她们现在的情况这么复杂。
于是,何诗酒一边回忆一边把这些天发生的事尽可能完整地说了出来。
“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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