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撞了要死了!呃啊!”顾瑟根本无法思考,泪水生理性的落了下来,一次次被推上高峰却又忽然坠下让她发疯,哭着哀求身后的男人给自己一个痛快。
仿佛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自己被吊在半空的欲望。
白逸抱起顾瑟,让她坐立在自己大腿上方,托着她腰的两侧狠狠向下砸去。
从上向下的坠落让那吓人的肉柱直接砸开了子宫口,小穴满足的咬住这突兀的柱体,淫水将座位染湿了一大块,女孩已经无力叫出声,只流着泪转头疯狂吻身后人。窒息的吻让泪水沾湿了彼此的面庞,身下皆是一片泥泞。
她下意识自己上下摆动着,白逸转而去寻找阴处的那颗珠子,富有技巧性地拨弄着。
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入子宫内,顾瑟最后用尽全身力气尖叫出声,终于极速喘息着进入了高潮。
女孩只觉周身的一切都变的缓慢,眼前一白昏了过去。
顾瑟逐渐苏醒,发现自己正躺在校外家里的床上。
“白逸?”
窗外已是有些昏暗,顾瑟只觉自己浑身酸痛无比,像散架了一般难受。
“你醒了?”白逸拿着一个药膏进来,低头亲了一下她冰凉的嘴唇。
“你别动,我给你涂药膏。”
“什么?”女孩下意识裹紧了被子,“不要,我才不会信你。”
“别怕,只是手指,你里面应该肿了。”
白逸说话没带一丝情欲,掀开她的睡裙,在自己两个手指上涂了药膏。
“嗯呃!”白逸修长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缓慢触碰着她仍然有些肿胀的阴唇。他拨开两个唇瓣,用指肚在红润的阴蒂上轻轻涂着。左右的撩拨让顾瑟面色红润,有些难耐的用手臂遮住脸颊。
“现在涂里面。”男人将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都涂满药膏,慢慢伸进了穴内。
“啊!好凉”凉爽的膏状物触碰到温热的软肉,很快融化了,甬道内吸住了他的手指,顾瑟眼神有些迷离,不自禁摩擦着双腿。
白逸抽出手指,在沾着清液的手指上再次抹上药膏,顺着穴道摸到了一处软肉。他戏谑地按了一下那凸起的区域,引得顾瑟呻吟出声,像被按下了魔力按钮。一股电流直冲头顶,她呼吸急促喘息着,染湿了身下的床单。
顾瑟再次醒来时已是次日的中午。
昨晚又折腾到了半夜,顾瑟没能想到,白逸这狗东西竟然会忍不住把药膏涂在他的下体上,美其名曰是上药,实则只是
“嘶,白逸这发情的公狗!”顾瑟愤愤出声,醒来的,李琅像是忘记了怎样呼吸。
顾瑟的手向上摸去,双臂用力环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拉低了几分,更加用力地加深了这个吻。
柔软的舌尖交缠,绯红笼着脸颊,清香胶着。
王硕刚想骂骂咧咧地把水扔给他,却看到了李琅这个万年纯情老铁树,竟然在和女人火辣的接吻。
他更加骂骂咧咧地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a大学生群里。
这可是爆炸新闻,哪能错过这种瓜。
等分开时,已是迷离。
双唇红肿水润,格外挠人。
顾瑟伏在他的肩上,微微喘息,呼出的气和发丝让他的脖颈发痒难耐。
“”
“你该回去了。”
李琅哑着嗓音,压制住逐渐燃烧的欲火,红着脸抵住她乱摸的娇手。
“好难受”春药让顾瑟的穴内瘙痒难耐,只想找个粗壮的棍子狠狠戳弄,让滚烫的白液填满最深处。
淫水已经浸湿了内裤,顾瑟无法控制地磨蹭着双腿,又再次吻上了李琅的唇,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颈。
李琅脑里闪过无数画面蛊人心神的海妖,叫嚣着欲望的雨水,翻滚的海浪和摇晃的船身
他最终还是把她推开了。
“你被下药了,我们不能。”
不能趁人之危,这还是她教给他的道理。
第二天顾瑟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昨晚发生的事她完全没有了印象,在床头摸了半天摸不到手机,才发现自己并不在家,是在酒店。
她立马警惕了起来,掀开被子看到自己只穿着酒店的浴袍,更是十分悔恨。
“呃,你醒了。”
顾瑟闻声看去,脑里顿时炸成了一团。
就见过一次面的李琅,刚想收起心追的李琅,竟然就这样睡了?
李琅穿着白衬衫配西裤,看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气质冷清。顾瑟望着他冷淡禁欲的脸,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重生。
他似乎看出了顾瑟的窘迫,急忙解释道:“那个,我们昨晚没发生什么。你在酒吧被下药了,小梅她们也喝醉了所以我只能带你来这里。”
“下药?!”女生惊了,“那我没干出什么奇怪的事吧?”
李琅瞬间羞红了耳尖,强装镇定地笑了笑,“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顾瑟裹紧了浴袍溜下床,逃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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