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们搞进了一个笼子里。
这笼子还他妈镶金镶玉的。搞得我人是待在里头,手总是蠢蠢欲动想掰点什么下来。
真有钱。
我仇富了。
怪不得我追不上白月光呢,我以为我算个青年才俊。
跟他比起来,我这点家当屁都不是。
有这钱早给我不完了吗,虽然我被搞之前是1,但我愿意向金主爸爸敞开腿。
我躺在金碧辉煌的笼子里,听见人进门的响动。
哟,还是那张脸。
这俩人是真长得一模一样。
我原来觉得白月光那孤高的气质挺别致。肯定能找个不同。
哪成想那是他装的呀。
有时候我觉得这一天天的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在艹我。
可他们的几/把还是有点区别,哥哥的头部大点。每次在我里面横冲直撞,冠边就在我内壁一下一下刮着。爽的要命。
弟弟的有点弯。跟我的菊花简直天造地设,那个弯度总是恰好顶在我那点上。他一耸一耸,我口水流空。
俩人好像真挺喜欢我。
天天服侍我穿衣洗漱,然后在我里头按按摩。
完事搂着我往笼子里一睡。
好好的床上不去,非得跟我挤一小破笼子里。三个大男人,给我憋屈的。
有时候我会好奇。
双胞胎同时喜欢一个人,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有次我看见他们在书房正襟危坐,好像在谈判,一边谈一边录入电脑。
他们在搞什么大生意吧。
我想。
然后我听到。
"明天谁给他穿衣服。"
"这周我都要。"
"不行,你一吧。"
"凭什么我三你四。"
"我是你哥,你得听我的。"
"我是你弟,你得让着我。"
得。
是我想多了。
白月光番外二
文/朗鹤
我屈服于双胞胎的淫威下。换上了一条及膝女仆裙。
裙底下真空上阵,啥也没穿。
我觉得下头凉嗖嗖的,浑身不得劲。
我看了看发来的地点和一句坐公交。
做了做心理建设。
我紧张的坐在车的最后面,我是从站坐起,现在人还不太多。
我只觉得我的吉尔和裙子软软滑滑的布料摩擦的我快起立了。
对了,为了不尴尬,我还戴了假发。
长头发修饰了我的脸,却也让头沉得很。
人开始多了,很快就挡了一圈在我周围。
我坐着,别人站着,黑压压让我有点透不过气。
我只能尽量把注意转向窗边。
颈后一痒,头发似乎被撩动了。
我警惕的往旁边看。周围的人都挺正常。
想多了?
我以为是错觉。
可没等我想完,后颈又被摸了下。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四下望,还是很正常的景象。
我有点恼,装作没有察觉的坐着。一定要把那人给揪出来。
谁知,车暂停,上下很多人。有人乘着人流,一把把我从座位上捞起来,堵在了角落里。
冰凉的吻在我背后一个个落下。我慌忙想拧头,却被人捏住脖子按在车壁上。
一只手探入裙底,还有只手从上面伸进。
我惊觉是有两个人在搞我。
我无法转头,只能小声问到:"你们想干什么?"
贴着我的胸膛传来震动,后面的人微不可见的笑了下。
"你猜。"
我没办法猜,因为把手伸进领口的人已经开始扒我衣服了。扒到胸口的时候还恶意碾了一下小豆。
我哼了一下,裙子迅速挂在了腰间。
接触到空气,裸露的上半身起了一层毛。我抖了抖。难以抑制心里因为公共场合带来的羞耻感。
裙子掉在了地上,我被剥光了。
我激得浑身蔓上粉红色,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但我又不敢出声引来旁人。让人看到我一男的打扮成这幅模样,无疑是把我的自尊心按在地上摩擦。
一只手顺着脊沟下滑。另一个人从我的小腹打着圈往上摸。
我浑身颤抖。
身体被调教的敏感极了。一点点暧昧的举动都叫我起了反应。
有人一只手蒙着我的眼,另一只手按着我的腰,逼着我塌下腰,昂起头。
前面有人印下一连串的湿吻,嘬出暧昧的吻痕。
一个人的手指在我菊花外轻抚,弄得我一缩一缩。
艹,要进快进,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我催促似的拉了后面的人一下。
这俩人挺高,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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