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也不知机械臂已经抽插了多久,那口嫩豆腐似的小批已经被操成了嫣红的肉花,肥嘟嘟地开合着,甚至能看到里面收缩的嫩肉。
我咋舌:“这么操,也不怕操坏吗?”
朋友张口正要解释,只见人群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人站起了身,洋洋得意地走到那性奴面前。
“怎么样,操得你爽不爽?”
这就是那个阿托老板了吧。看上去,他确实在教训这个性奴。
被肏干的男人没有回答。
阿托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撂了面子,恼羞成怒地扳住他的下巴,强行令他抬起头来:“下次还敢不敢逃跑了,嗯,钟离?”
“钟离”,这个性奴竟然有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什么胡乱起的代号——因为他听到这个名字后明显地颤抖了一下,似乎是羞耻于自己的名字出现在这样的情景下。
钟离狠狠地把头一撇,摆脱了阿托的手。
我看清了他的侧颜,呼吸一窒。
那是怎样一张勾魂摄魄的脸啊,我发誓,再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也不及这张脸漂亮。白玉般的脸颊,精致的眉眼,眼尾一抹秾丽的红平添艳色,汗湿的额发贴在颊边,无端显出一丝脆弱,让人恨不得把他彻底摧毁。
“咦……?”我拽了拽朋友的胳膊,“我看错了吗?他的头上,怎么长着角?”
黑色的发顶上,像珊瑚一样延伸出的,金色的角。
是用来装饰“货物”的手段吗?
“哦,这就是我正要跟你说的。”朋友神秘地笑了笑,“这可不是一般的婊子,他是条龙啊!”
朋友轻浮的称呼让我眉头一皱,紧接着就是感到荒谬可笑。
开什么玩笑?龙?这种只存在于神话里的物种?
“你看多了吧,”我敲敲他的脑袋,“现实世界里哪有龙?黑市的老板们都是满嘴跑火车的,他说你也信——”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心头突地一跳,半截尾音吞进了肚子。
循声望去,原来是阿托气急败坏地下了狠手,扇了钟离一耳光。
那张玉色面容上,很快浮现了鲜艳的指痕。
钟离的头狼狈地偏向一边,发丝掩映下,金色的眼睛突然亮得吓人,那一瞬间,我骤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威压,仿佛真的有什么来自远古时代的巨物在蠢蠢欲动地苏醒。
他的身体四周,浮现起了星星点点的金色光点,如同闪烁的萤火。
——但也如同萤火一样,很快消失不见。
那股山一样重的威压也随之散去了,除了我的心脏仍在过速跳动以外,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但这不是梦,因为包括阿托在内的所有人都被震慑得安静了一瞬间。
只有那台机器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清清楚楚地告诉所有人,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弱小的、任人折辱的性奴。
阿托一声不响地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按下了手边的按钮。
机械臂加速了,在一阵可怕的轰鸣声中,那根假鸡巴开始疯狂地抽插,全根没入又拔出,像一把舂捣花汁的铁杵。
“嗯、呜啊——”
钟离喉间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上半身都被腰间的铁箍卡得动弹不得,只能用娇嫩至极的批穴迎接刑具的鞭挞。那根鸡巴插进去时,力度之大让白软的臀肉都随之颤颤地抖动,屁股被干得一耸一耸,弯折的纤腰勾画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
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他像一只多汁软烂的蜜桃,被剥开了芯子,捣碎了果肉,喷出甜腻的汁液来。
我咕咚一口咽了口口水。
这副美人被凌虐的景象真的是……太色了。
“……爱信不信。”朋友像是才找回了声音似的接上了刚才的话头,“反正一会儿阿托肯定又要讲一遍他是从哪儿搞来这欠操的婊子的,你自己听吧。”
【二】
他是在群岩间被发现的。
下城区扩张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蚕食着四周,联邦派出队伍,想把这处连绵的山峰夷为平地。
队员们在偏僻的深山中发现了一处宝地,晶亮的矿石像笋芽般露出地表,其中不乏早被认为绝迹的珍贵品种。他们大喜过望,顺着矿石生长的轨迹一路开采,几乎挖穿了整座山头。
然后,在一处狭窄的山洞中,他们看到了一个人。
姑且称之为人——因为那虽然是个年轻男子的体态,却生着金灿灿的双角与尾巴,像神话传说中的龙。他在黑暗的岩壁之中沉睡了不知多久,似乎是感觉到了外来者的气息,他缓缓地睁开双眼,从梦中苏醒。
昏暗的探照灯映出男人瘦削的身形,他的衣衫散乱残破,仿佛经历过什么激烈的战斗,裸露的大片皮肤显出不见天日的苍白。
他的容貌实在昳丽得过分,哪怕忽略角和尾巴,也全然不似凡俗中人。一头乌发长得惊人,像华丽的锦缎,发尾还蒸腾着些霞光似的灿色。
在一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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