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南其实只是随手一拍,没想到曲幸反应这么大,原本站的笔直的人,突然就软下去了。
他赶紧拉住曲幸的胳膊,看着对方皱起的眉和潮红的脸,担心道。
“你是不是中暑了?”
曲幸摇了摇头,顺着项南的力气站起身,手向后撑着桌子稳定身体,深呼吸了几下才说道。
“我没事,没有中暑,就是有点不舒服”
曲幸说话的声音都小了,他怕被项南听出其中隐忍的呻吟。
他也没想到自己反应会这么大,仅仅只是拍了下屁股,女穴就好像高潮一般,抽搐着喷水。
他现在担心项南靠的太近,会闻到淫水的骚味,但下一秒,他就听到项南抽动着鼻子疑惑道。
“什么味道?这么骚,你不会尿裤子了吧。”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白皙的脸瞬间爆红,一边摇头一边晃手,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我没有尿裤子!不是我不是”
项南上前一步,将曲幸困在自己与桌子之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尴尬不已、支支吾吾的模样。
曲幸也察觉到对方的戏谑,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笑话,停下挥舞的手,咬住嘴唇偏过头,不肯再看项南。
项南也跟着偏头,还将脸往前凑了凑,嘴上继续犯贱,不依不饶。
“生气啦?那你到底尿没尿裤子,让我检查检查。”
项南说着就要伸手,曲幸怎么敢让他真的摸到,立刻捂着屁股跑到房间另一边,神情如临大敌。
虽然说要勾引项南做爱,但主动勾引是一回事,被人发现自己发骚无缘无故喷湿了裤子就是另一回事了。
项南看着曲幸捂着屁股,跑的跟个蹦跳的兔子似的,笑的十分开怀,迈开长腿两步走到曲幸面前,揉着他的脑袋说道。
“你还挺可爱的,以前怎么没注意到你?”
曲幸听到这话,愣了愣,反问道:“我们以前见过吗——啊!”
就这愣怔的片刻,项南拽着他的手腕就跑进浴室,关门,开花洒,一气呵成。
等曲幸回过神开始挣扎时,身上已经湿透了,他愤怒地看着项南,骂道。
“你有病吧!”
项南无视他的怒意,笑的得意洋洋,将人完全揽入怀中,嘴唇正对着那片小小的耳垂,嗓音低沉,刻意挑逗。
“骚货,装什么装,裤子都湿透了。”
听到这句话,曲幸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停下了,任由项南抱着,对自己上下其手,小声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
项南一手掀开曲幸的衣服,一手探进他的裤子,嘴巴还含着敏感的耳垂又吸又舔,忙得不亦乐乎,快速含糊地带过这个问题。
“淫水的骚味和尿骚味差那么大,谁闻不出来。”
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曲幸也不再忍耐,在项南怀中放松身体,尽情享受对方的爱抚。
他的肉棒被项南温暖的掌心包裹撸动着,粗糙的指腹极富技巧地摩挲龟头,修剪光滑的指甲时不时地戳刺顶端的小孔,传递出绵延的快感。
他的乳头也落入对方手中,小小弹弹的一点被反复揉捏拉扯,又痛又爽。
上下夹击的双重快感很快打碎曲幸的理智,他抓紧项南有力的臂膀,承受不住地呼唤对方的名字。
“项南项南”
项南埋头在曲幸的肩窝,用牙尖叼住一小块皮肉使劲摩挲着,气息混乱粗狂。
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他的名字。
像是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浮木,充满依赖和乞求的呼唤让他眼红心热,玩弄曲幸肉棒的手掌加大力气,让耳边的呻吟更高昂。
“哈啊——不项南呃啊要射了好爽”
濒临喷发的快感让曲幸连连挺腰,随着项南撸动的动作挺动肉棒,敏感的龟头狠狠蹭过粗糙的掌心,每一次都让他战栗不止。
他再也忍不住,放下一只手穿过腿间,抚慰冷落许久的花穴和阴蒂。
娇嫩的阴蒂早就在欲望的刺激下充血肿大,手指摁上去的瞬间,曲幸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
“嗯啊——!”
他高仰着头,骤然地激烈快感让他眼前一片空白,几乎失神了一瞬,肉棒就这么在项南手中喷发,花穴也因为射精的快感,抽搐着喷水。
花洒还没关,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二人的身体,项南坏笑着举起挂满精液的那只手,从曲幸眼前举过他的头顶。
混杂着精液的水从头顶淌下,漫过曲幸高潮后迷乱的脸。
他看着项南,眼神带着赤裸的欲望,张开嘴,伸出一小截艳红的舌,将嘴边染着精液味道的水舔尽。
“骚货!”
项南看得眼睛都直了,低骂了一声,抓住曲幸的手摁在墙上,堵住那张勾人的唇。
没什么经验的舌头粗暴地插进口腔,稀里糊涂一通乱舔。
过于生疏的动作让曲幸无法投入,他睁开眼看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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