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宛如筛糠。
短暂的思绪清明,也被她的恶劣给吓懵,他忍不住啼哭出声,却被自己的呻吟尖叫频繁打断。
“啊啊啊……哇呜呜……嗯…哼,不啊……不要了!停啊……”
他急地用手去推她的头,可微弱的力道了胜于无,而对手太过强大,她的口腔滚烫且坚定,仿佛已然焊在了他的腿间。
小临临早在不知何时便硬挺肿涨,快是原来两倍大,被周亦伸出的大拇指摁压堵住口,根本无处发泄,只有透明清液不断滑过柱身流下,与蜜液混为一体,再一同被舔舐进同一个去处。
这一场些许强制的掠夺抢劫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久到祁临怀疑自己即将脱水休克。
他整个人好似被吸干,浑身再聚不起一丁点气力,被周亦抱在怀里仔仔细细洗净擦干放上了床。
她合上门时分外体贴地告诉他:“等会儿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厨艺,先好好休息吧。”
他不无嘲讽地翻了个白眼,她还没喝饱吗?他还没把她喂饱吗?!
祁临愤恨地想。
也是,他被掏干食净了总要再充塞填满,毕竟这样才能可持续发展不是?
他错了,他再也不怀疑她是个年轻血旺的alpha了。
困意不住袭来,他还没骂够,便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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