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饭厅。
饭厅中除了丁瑞、韩刚及左添三人之外,方济世及白纯儿也在,上官鸿江刻意坐在白纯儿与丁瑞中间,避免与左添邻座,左添也没有理会上官鸿江,迳自吃饭。白纯儿问上官鸿江道:「丁龙头说你昨天晚上把那个被关起来的姑娘救出去了,是真的吗?」上官鸿江摇摇头道:「是把她救出去了,但不是我救的,有人暗中帮我。」白纯儿道:「那真好,不管是谁救的都一样,让她不必再受苦真是太好了。」上官鸿江点点头道:「是呀。」虽然想与白纯儿说些细节,但饭菜当前,肚子已饿得很了,便大吃起来。
待上官鸿江吃饱後,正要与白纯儿谈起昨晚之事,左添站起身来对众人道:「少帮主昨晚违反帮中禁令,私放渝州文氏探子一事,我以帮主代理人的身分要求立刻召开分舵大会公断。」丁瑞缓颊道:「少帮主不过是个孩子,左龙头是否太过小题大作了些?」左添肃然道:「此事攸关本帮渝州分舵的存亡,若是因为犯事者是少帮主便不加过问,日後将会後患无穷,请丁龙头、韩龙头t谅我的用心。」丁瑞正想说什麽时,上官鸿江伸手制止丁瑞,亦站起身来道:「既然左龙头坚持在分舵大会上公断,那我也无话可说,任凭左龙头处置便是。」韩刚道:「鸿儿,不必在此处与他了结,回到涪州总舵再……」上官鸿江亦制止韩刚的话,说道:「既是在渝州分舵犯事便在渝州分舵公断,是这样没错吧,左龙头?」左添道:「不错,正是如此。」说完拂袖大步离去。
韩刚待左添离去之後,一掌用力拍在桌子上,桌上吃完、没吃完的碗筷杯碟碎了一片,怒道:「这左添是个什麽东西,气焰竟然如此嚣张,还自称是帮主的代理人,动到鸿儿身上来?」倒是上官鸿江淡淡地道:「左龙头所说的确为正理,只要我秉持侠义之道,相信仍会有不少帮众支持我的,叔公不必太过气愤。」白纯儿见韩刚气愤难当的样子,吓得差点哭出来,上官鸿江拍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正当众人惶惶不安时,刘瀚来到饭厅,问道:「左龙头刚才在议事大厅上宣布要立刻召开分舵大会,不知是出了什麽事?」韩刚一口怒气无处可出,正好遇上这个ga0不清楚状况的分舵主,遂骂道:「你自己的分舵出了什麽事,还要来问我们?究竟谁是分舵主呀?滚出去!」刘瀚被臭骂一顿,却不离去,续道:「属下确有失职之处,请两位龙头见谅,但左龙头要少帮主与两位龙头出席分舵大会,请三位移驾。」上官鸿江知道左添是个行事敏捷之人,却没想到左添竟想在渝州文氏的谈判之前将他定罪,显然此事并非临时起意。白纯儿见上官鸿江有了麻烦,便想跟去,刘瀚制止道:「本帮招开分舵大会,除总舵与事者、分舵主、分舵四堂堂主外,一般帮众都是禁止参与的,何况小姑娘并非本帮之人?请小姑娘与方大侠回避。」白纯儿无奈,只好与方济世回房去了。
上官鸿江与丁瑞、韩刚三人跟刘瀚来到议事大厅,渝州分舵的四堂堂主已然分席坐定,左添坐在主位正中央,俨然是主事者,左右两边各留一席,显然是丁瑞与韩刚的位置,东首首席为渝州分舵分舵主刘瀚,其次依序为青龙堂堂主、玄武堂堂主,瞿yan帮的堂主座次根据距离总舵远近排列,愈接近总舵的方位,堂主地位愈高,渝州在涪州西方,因此渝州分舵的堂主以东路青龙堂堂主居首。西首依序为朱雀堂堂主、白虎堂堂主,昨晚两名看守地牢的帮众及樊竹皆在场中,另一张空椅显然是给上官鸿江坐的。韩刚眼见这审问的阵势,心下不快,明知左添左右两席是准备要给自己与丁瑞坐的,却向刘瀚喝道:「分舵主,怎麽没给我们两人准备座位?快去搬两张椅子过来!」刘瀚不明究理,问道:「要摆在哪里?」韩刚指着要给上官鸿江坐的椅子道:「排在少帮主的座位两旁。」左添亦知韩刚直来直往的个x,虽然感到不快,也不出言制止。诸人坐定後,左添宣布道:「渝州分舵的分舵大会现在开始,今日召开分舵大会不为别事,是为了少帮主昨晚私放渝州文氏探子一事,请渝州分舵的诸位公断。」
上官鸿江起身道:「左龙头,那姑娘从未向你吐露任何情报,你怎麽能一口咬定她是渝州文氏派来的探子?」左添道:「我明知你会放走哪nv贼,我会只派人在地牢门口看守,却不派人在分舵大门口看守吗?白虎堂堂主,回报那nv贼逃走後的行踪。」白虎堂堂主道:「那nv贼着实小心,在渝州城中绕了几圈才闪进一间屋子,据我所知,那是崔老拳师崔缅的住所,这崔家与渝州文氏颇有渊源,两家堪称世交,崔缅与渝州文氏当今的主事者文旭是二十年以上的好友,据传今天崔缅也会前来助拳。」上官鸿江大吃一惊,没想到他们已经调查到如此清楚,对左添的深沉心机感到十分惊惧。左添道:「如何?这与少帮主所问到的是否相符?」上官鸿江道:「那姑娘自称是崔小玉,她替她的情郎文琢前来打探消息。」青龙堂堂主道:「如此便确然无误,崔小玉是崔缅次nv,是渝州城中着名的大美人,据说痴恋文旭长子文琢,若非如此,为何甘冒此险,闯入渝州分舵来?」朱雀堂堂主贼笑道:「嘿嘿,我道是哪家的美人武功如此高强,原来是渝州城中着名的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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