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江全没注意後头的情况,跑到地牢深处,那年轻nv子仍被吊在那牢笼中,全身鲜血淋漓,显然刚才又被左添毒打了一顿,她听到有脚步声接近,抬起头来看到上官鸿江,不屑道:「哼,你又来了,怎麽?要来看我的惨况?」上官鸿江道:「我来问你一些话。」一边说一边0索着牢笼,门上的大锁锁上了,上官鸿江没想到门锁之事,现在要回头去拿钥匙也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上官鸿江举起短剑猛砍牢笼上的铁栏杆,「锵」的一声溅出一片火花,但只在栏杆上留下浅浅的痕迹。正当上官鸿江束手无策时,「叮」的一声,有个小东西被丢到上官鸿江脚边,上官鸿江大声喝问:「是谁?」但四周既没有人回话,亦没有听到任何脚步声。
上官鸿江警戒着弯身将地上的东西捡起,发现那是一把钥匙,上官鸿江连忙将钥匙cha入锁孔之中,门锁应声而开,上官鸿江连忙进到牢笼之中,但绑着那年轻nv子的锁链实在太高,上官鸿江即使踮起脚尖,也无法解开,上官鸿江纵身跃起,短剑横砍,「当」的一声,锁链应声而断,那年轻nv子没料到这一着,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官鸿江把丁瑞的长袍披在那年轻nv子的身上,那年轻nv子忍着痛将长袍穿上,将自己ch11u0的身t遮掩起来。上官鸿江用短剑指着她说道:「站起来,出去。」那年轻nv子咬着牙站起来,缓缓走出牢笼,上官鸿江用短剑抵着她的後腰,低声道:「别想逃走,别想反抗,赶快往前走,否则我就用剑刺穿你!」那年轻nv子傲然道:「谅你也不敢。」却迈步向前走,上官鸿江出言为她引路,奇怪的是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任何帮众,就这样走出了瞿yan帮的渝州分舵。
上官鸿江道:「你到底是谁?」那年轻nv子转过身来,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露出姣好的面容,上官鸿江之前没有仔细看这nv子的容貌,现在才发现这年轻nv子容貌绝美。上官鸿江仍用短剑抵着那年经nv子的小腹,那年轻nv子道:「不必威胁我了,我知道你是打算要放了我的,不然你就不必费尽千辛万苦把我带出来了。」上官鸿江见她已经猜到自己的意图,索x收剑入鞘,对她道:「我是瞿yan帮少帮主上官鸿江,你是谁?你到瞿yan帮的渝州分舵探看,有什麽目的?你若肯老实说,我可以放你走,否则要把你扔回那地牢中也只是举手之劳。」那年轻nv子道:「我被那些恶贼关起来折磨了两、三天都没说,你只是这样略施小惠便要我吐实,也太小看我了吧?」上官鸿江道:「我知道你与渝州文氏必定有什麽关系,你若是渝州文氏的探子,大概也没探到什麽实情,被囚禁起来毒打了两、三天,也不算什麽有用的消息吧,况且过了这麽些天也没有渝州文氏的人来救你,唉!难道没人管你的si活吗?渝州文氏也太无情了,又被凌nve成这个样子,恐怕是嫁不出去了,唉,难得长得这麽美,可惜,可惜。」那年轻nv子愈听脸se愈难看,吼道:「怎麽会,不可能,文郎不会不要我的。」
上官鸿江见那年轻nv子上钩,续道:「唉,男子都是薄情的,你的身t即使复原了,也会留下满身伤痕,被关了这麽些天,又不知道有没有被人玷w,即使勉强成亲,能有什麽好日子可过?」那年轻nv子泣道:「是文郎要我来探路的,为什麽过了这麽多天没我的消息,却没有来找我?」上官鸿江问道:「你那文郎是谁?我替你作主!」那年轻nv子道:「文郎……就是文琢,他是眼下渝州文氏当家文旭的大儿子,跟我是青梅竹马,他说好我这次替她办好这件事,他就要跟我成亲的,结果……怎麽能这样……」上官鸿江拍拍她的肩膀道:「别难过了,以你的武功、相貌,难道找不到更好的郎君吗?」那年轻nv子摇摇头,并不说话。上官鸿江道:「你走吧,为难你一个年轻姑娘,不是什麽侠士行径。」顿了一顿,又道:「利用你一个年轻姑娘,也不是什麽侠士行径。」说完便转身走进瞿yan帮渝州分舵,正要关门之时,那年轻nv子道:「我叫崔小玉……谢谢你,上官公子……」上官鸿江彷佛没听见,便将门关上了。
上官鸿江一关上门,左添便从容赶到,上官鸿江挡在门口,不让左添追出去。左添道:「少帮主,请你让开。」上官鸿江道:「放了便放了,就算你们把她抓回来,也问不出什麽事来,我已经问过她了,知道她是谁,也知道她是谁派来的,我们回议事大厅再谈。」左添摇摇头道:「不是这个问题。即使你是上官帮主的ai子,私放帮众重要囚徒,该当何罪?」上官鸿江道:「即便是敌人也不该如此凌辱对方,行事如此狠毒,与旁门左道有什麽差别?」左添道:「非常时期要用非常手段,渝州分舵处於危急存亡之秋,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少帮主江湖经验尚浅,不明白其中的轻重缓急。」上官鸿江道:「那我问你,你的方法有效吗?问出了什麽?」左添道:「是没问出什麽,但起码能不让她去回报消息,亦不失为一个好方法。」上官鸿江道:「但我问到了,我知道她的来历、她的身分,我知道你怀疑的事压根就是错的!」左添道:「那nv贼瞧少帮主年幼,故意说些谎话来蒙骗少帮主,少帮主不可轻信。」上官鸿江道:「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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