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房中吃了早饭後,韩刚对上官鸿江道:「鸿儿,眼下左右无事,你与白姑娘去玩吧。」白纯儿紧张道:「上官哥哥刚才……」上官鸿江看了白纯儿一眼,摇了摇头,白纯儿立刻想起上官鸿江不愿让韩刚得知他的伤口又裂伤流血的事,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把话头带开,只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韩刚发现白纯儿神情有异,问道:「你们还瞒着我什麽事吗?」白纯儿勉强道:「上官哥哥刚才说,不知……不知那卢宜会不会再派人来,总是要守在这里,才不会……」上官鸿江接过话头道:「那卢宜若再派人来,方叔叔正在休息,叔公又要看顾炉火,无法分身,有我们两个人在,至少可以挡他一阵子。」韩刚道:「你有伤在身,不宜再与他们动手。」上官鸿江道:「当当哨兵还是没有问题的,至少可以提早知道有对头来了,帮着叫醒方叔叔来接替你看顾炉火什麽的。」韩刚踌躇一会儿道:「好吧,不过千万别再与他们起冲突,让我来对付他们就行了。」上官鸿江道:「我明白。」於是便与白纯儿搬了两张椅子坐在房门口,喝茶吃点心,边聊天边观察往来客人,一个早上倒也平安无事地度过了。
吃过午饭後,上官鸿江与白纯儿两人闲到快要打瞌睡了,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上官鸿江与白纯儿警醒过来,全神贯注盯着楼梯瞧,只见瞿捕头带着皂快班一行人前来,後头跟着卢归及另一名中年汉子,这名中年汉子的相貌与卢归有几分相似,想来应该同是卢氏族人。上官鸿江见是皂快班的人打头阵,遂有恃无恐,向白纯儿道:「这些小喽罗我应付的了,你且别忙着叫醒方叔叔,看我修理这些官府走狗。」白纯儿见卢归同来,还有一名未知武功高低的生面孔,担心道:「卢归也来了,还有一个没交过手的对头,你打不过吗……不成,我还是先去去叫醒方叔叔才好。」不待上官鸿江反对,便急忙转头进房去叫醒方济世。
瞿捕头大摇大摆带着皂快班走到上官鸿江面前道:「臭小子,你们违反禁令,擅用万节竹根煎药,秦州刺史有令逮捕一g人犯,切勿抵抗,否则格杀勿论!」上官鸿江笑道:「有本事就来动手啊,罗哩罗嗦的是没胆子动手吗?」瞿捕头脸se大变,怒斥道:「大胆人犯,竟敢当众辱骂官差,罪加一等,来人呀,拿下!」瞿捕头身後闪出四名捕快,个个手持钢刀向上官鸿江招呼,上官鸿江一看这几个人的步法招式,便知这些人武功平平,但自己有伤在身,武功打了折扣,只得拔出短剑应战,正当交手之际,卢归背後传来一声大吼道:「休伤我主!」卢归回头一掌拍出,只见一短鞭挥来,掌鞭相击,把卢归直弹了出去,若非另一名中年汉子拉住他,不免出丑。只见那短鞭左右挥击,在皂快班中杀出一条路来,一个矮壮汉子来到上官鸿江面前,挡在瞿捕头之前,正是章笙。
上官鸿江收剑入鞘,笑道:「我们匆匆离去,都忘了你还没前来会合,你是怎麽找到这儿来的?」章笙道:「我将魍魉门的教众遣回各村庄後,遂前往少帮主指定的地方会合,没想到那小屋中全无人影……」上官鸿江喃喃道:「她们果然急着赶去了吗?」章笙问道:「他们是谁?赶去哪里?」上官鸿江道:「没事,你接下去说。」章笙续道:「我在那小屋四周搜索,全没见有人,心想少帮主要替丁游龙解毒,说不定要到大城去配药,遂向周遭的村子打探是否有人雇车往大城而去,果然问到一个乡下人说载了几个客人到秦州城去,遂赶到秦州城来,一进城来,便看到街上皂快班调派人手将这家客栈团团包围,那带头的捕头还大声嚷嚷说:这次定要让那臭小子好看!我一时好奇便跟了上来,听到少帮主您开口说话,才知道他们说的是您。」
瞿捕头见上官鸿江与章笙两人说个不停,全然无视於皂快班的存在,心头火起,指着那些被章笙闯入而愣在原地的捕快骂道:「你们还傻愣愣站着做什麽?快去拿下那几个人犯呀!」那些个捕快如梦初醒,握紧手中钢刀又要向上官鸿江袭来,上官鸿江对章笙道:「这些个官府鹰犬你应付得来吧?」章笙道:「有少帮主在,怎会应付不了?」上官鸿江皱眉道:「我早要你把那些曲意奉承的话全收起来,怎麽才过了三、四天又忘了?」章笙唯唯诺诺道:「少帮主教训的是,章某失言。」上官鸿江道:「算了,这几个小喽罗就交给你应付,待会要是那捕头或後头那两名中年汉子出手,你若感到不支便可出言求救,不必勉强。」章笙道:「是,谨遵少帮主教诲。」上官鸿江向後一退,负手观战,正好方济世与白纯儿走出房门,上官鸿江知道不一会儿韩刚便会出来助阵,更是毫不担心。
那四名捕快看见章笙身形矮小,加上讲话口音有如nv子,全然不将章笙放在眼底,轻屑道:「哪冒出来的大n娃,还不赶紧回家喝n去?」章笙心中恚怒,却不反口,只是一鞭击出,那四名捕快未料章笙说打就打,匆匆挥刀应战,再也没有余裕出言讽刺。虽然章笙的武功不及上官鸿江,但应付这些个武功低微的捕快仍是绰绰有余,云鞭连挥四下,便将四人手中的钢刀尽数弹落,四名捕头手中的钢刀虽被击落,却是不退反进,八拳八脚尽向章笙身上招呼,章笙仗着云鞭惊人的弹力,力退四人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