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拜会,後来见到上官夫人,却是说不出的震惊,在江湖帮派中竟有上官夫人这般典雅、清丽又有文采的nv子。」韩霏霏道:「江姑娘过奖了,听说去年江老爷被李肇陷害,被判流放充军,从此之後你们父nv俩人便渺无音讯,我很是担心。」江燕道:「家父被流放到gui兹,至今生si未卜;我家家产全被充公,我无处可去,李炘假装好心,把我接到他家去住,没想到那畜生竟趁我不胜酒力之时侵犯了我……我……我是不想活了……」说着又啜泣起来。韩霏霏一听事关nv子的清白名节,便向上官鸿江道:「鸿儿,你先出去走走,娘要和江姑娘谈谈心事。」上官鸿江突然被韩霏霏赶出去,心中大是不满,但转念一想,可以趁着这个时间去问问丁瑞李肇、李炘父子是什麽来头,便脚步轻快地离去了。
上官鸿江信步穿过竹林,天se渐渐变暗,橙se的夕yan洒落在竹林之间,已没了白天的炎热。不一会儿便来到丁瑞住所,上官鸿江轻敲房门道:「丁泥鳅你在吗?在的话就出个声吧?」只听丁瑞隔着房门道:「在嘿,你自己进来吧。」上官鸿江推门进房,只见丁瑞打着赤膊,单手倒立,似乎正在练功。上官鸿江道:「这般用功,这当头还在练功啊?」丁瑞道:「不多练练,哪天被你这毛头小子赢过了,老泥鳅面子上可挂不住。」说着一跃而起,端端正正坐到椅子上,上官鸿江也坐了下来。不等丁瑞开口询问,上官鸿江便开口问道:「丁泥鳅,你可知道涪州城中的李肇、李炘父子是什麽来头?」
丁瑞皱眉道:「怎麽,上任第一天就被找麻烦了吗?」上官鸿江道:「找麻烦的倒不是这两个人,找麻烦的是我手下的那几个小头目。」丁瑞摇摇头道:「小头目的事情好解决,过没几个月他们就会服服贴贴的,但那李肇父子可没这麽好应付,你没跟他们起冲突吧?」上官鸿江笑道:「我在绍昇酒楼阻止李炘调戏nvy0u伶,打挂了他的三个保镳,还顺道把他的nv伴带了回来,这样算不算跟他起冲突?喔,对了,我还捏了他的手腕一把,让他叫得跟杀猪一般,不过我有手下留情,没把他的骨头捏碎,这样应该不算起冲突吧?」丁瑞叹道:「你啊,实在是拿你没办法,算了,事情都做下来了,这时再来後悔也来不及了,不过总算这次理亏的是李炘,就算他老子要来兴师问罪,也不能不顾百姓的观感。」
上官鸿江道:「可不是吗,说什麽在涪州城中没人敢动他,听了就令人不快!给他点颜se瞧瞧便大呼小叫,没半点骨气。」丁瑞道:「少主,你当众给他难看,即便他不直接来找你麻烦,还是得防着点。这李肇虽然只是小小的涪州刺史,也没有聘雇什麽武学高手作为护卫,但本朝高宗皇帝是他的祖父,算起来当今圣上是他的堂兄弟,惹上他可不是好玩的。」上官鸿江点点头道:「我知道啦,下次遇上他们父子会小心一些的。」丁瑞道:「但愿你不是嘴上说说而已。」上官鸿江耸耸肩,正打算告辞时,一名帮众前来报讯道:「丁龙头,帮主有请,麻烦丁龙头到议事大厅一趟。」猛然看见上官鸿江也在场,急忙道:「少帮主也在此,那是再好不过了,帮主四处找你找不着,正在议事大厅发脾气呢,请少帮主与丁龙头同去。」上官鸿江嘟囔道:「看来得挨骂了!」丁瑞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一道去吧。」两人随着那前来传话的帮众到议事大厅。
上官盛yan一见上官鸿江进来便冷笑道:「好呀,你这小兔崽子,第一天去当头目,什麽好事不g,偏偏给我惹上李炘那gui儿子王八蛋,这下他老子可有名头来找碴了,你打算怎麽办?」上官鸿江道:「客人到酒楼吃饭看戏,真要是好客人,欢迎都来不及,像这种既不付帐又要调戏nvy0u伶的无赖,没打他一顿已经很客气了,还要笑着向他道下回再来吗?」上官盛yan道:「唉呀,你倒是通情达理呀,那麽这gui儿子王八蛋央着他老爹来找你麻烦,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就好?」
上官鸿江道:「身为帮主怎麽能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只是这事是我g的,自然由我出面承担,真要我顶不住,也还轮不到爹爹你出马吧。」上官盛yan道:「你这可说到关键了,小子,我是你爹,这事不找我找谁?」上官鸿江道:「啊,这麽说来就只有我自己顶下来了,那好说,我今晚便去砍了这两颗皇亲国戚的头,只有头的话就不会找麻烦了。」上官盛yan道:「你倒了解我的心思啊,小子?你以为杀个人这麽简单呀?」上官鸿江道:「说笑罢了,爹爹还当真呢,这两个皇亲国戚虽然作威作福、鱼r0u乡民,但还罪不至si,明日李肇若真的找上门来,我一个人应付得了。」上官盛yan一笑置之,挥手要上官鸿江离去。上官鸿江出了议事大厅,才发现丁瑞被上官盛yan找来,并不是为了自己招惹了李炘这件事,看来上官盛yan另有帮中要事要找丁瑞。
上官鸿江走回湖中小屋,探头往屋中窥视,要看韩霏霏与江燕是否谈完了「心事」,只见韩霏霏手支着面颊呆坐着,连上官鸿江回来了也没发现,上官鸿江走到韩霏霏身旁喊了一声「娘」,韩霏霏才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看着上官鸿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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