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今日会遇上这等倒楣事,当初就该把那两人的头给砍下来才是,亏我当初还在我爹面前替他们求情!这什麽捞什子!」用力一扯手枷,那手枷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上官鸿江使劲一扯,竟将那手枷扯得裂成碎片,虽然那手枷是陈年旧物,本就不是那麽牢固,却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徒手扯裂的。上官鸿将r0ur0u手腕道:「袁老板,这手枷不大舒服,我帮你取下来吧。」袁老板看着地上碎裂的手枷,却摇摇头道:「毁损公物也是一条罪,我不能再增添罪名了……」上官鸿江不由分说便将双手伸进手枷中,使劲将扣住袁老板的手枷扯裂,悠悠道:「这条罪名算在我头上,他们也知道你没有这样的力道能够徒手扯裂这玩意儿。」袁老板只好讪讪地道谢。
时至傍晚,才有一个仆役前来拘提两人,见到两人的手枷皆已碎裂於地,也不惊讶,显然已经有人先告知他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了。那仆役不客气道:「出来!老爷要见你们。」上官鸿江也不出声,只是乖乖地从地窖里钻出来,袁老板跟在他的身後。两人跟着那仆役到大厅上,只见李炘居中而坐,身旁一个中年汉子,服se华贵,想来就是涪州刺史李肇。左首坐着一个剽悍汉子,目光如剑,直gg盯着上官鸿江瞧,这汉子身後还站着三、四个江湖人士,看起来个个皆非易与之辈。上官鸿江暗自叫惨:「taade,李肇这老狐狸什麽时候请来了这麽些个厉害角se?」脸上不禁露出退缩的神情。
那带路的仆役指着袁老板喝道:「大胆刁民,见了大人还不跪下?」袁老板一惊,双膝一软就要跪下,上官鸿江连忙扶住袁老板道:「我们是善良百姓,一不偷二不抢,凭什麽见了官就要下跪?」李肇挥挥手要那仆役退下,傲然道:「上官公子,你不出头我也不想为难你,你既然说话了,那麽本官就不能不治你罪了。」上官鸿江笑道:「治罪?我犯了什麽罪?」李肇道:「藐视朝廷,意图谋反!」上官鸿江道:「什麽叫藐视朝廷?什麽叫意图谋反?我什麽都没做你就要胡乱编造罪名诬陷我吗?」李肇笑道:「记得你与小犬说过整个山南西道都归你管,你既不是山南西道的采访使,也不是朝廷官员,竟敢言之凿凿说山南西道归你管,这不是藐视朝廷,意图谋反吗?」
上官鸿江道:「我瞿yan帮的势力范围遍布山南西道,帮众超过十万,就连山南西道的采访使都要敬我爹三分,你不过是个小小的涪州刺史,也敢动瞿yan帮吗?」李肇道:「哼哼,不过就是个江湖帮派,竟敢口出狂言?只要我向朝廷举报瞿yan帮y谋za0f,不出三个月瞿yan帮必定灰飞烟灭,你十万帮众抵挡的了朝廷的百万大军吗?」上官鸿江自知李肇所言非虚,竟不知如何答话。李肇见上官鸿江不出声,以为已经吓倒他了,不再理会上官鸿江,向旁边的仆役使个眼se,两个仆役上来按倒袁老板,这次没有上官鸿江扶着,袁老板乖乖跪下了。正当两个仆役要上来按倒上官鸿江时,上官鸿江有如石像一般纹风不动,李肇正要怒骂时,那剽悍汉子起身向李肇抱拳道:「李大人稍安勿躁,待在下前去处理。」说罢便走到上官鸿江身前,上官鸿江知道来了劲敌,全神戒备,不敢怠慢。
那剽悍汉子道:「久闻上官帮主是当世第一剑圣,不知道他儿子学到了他的几成功夫?」上官鸿江道:「只要学到我爹的一成功夫就足够对付你了!」那剽悍汉子道:「哟,口气可不小,就不知道手底下的功夫有没有嘴皮子上的功夫厉害了。」说着一掌挥出,直取上官鸿江面门,上官鸿江矮身避掌,出掌打向那剽悍汉子的小腹,百忙之中ch0u空道:「不是说好要b剑吗?这会儿怎麽出掌?」那剽悍汉子笑道:「上官氏的武功果然只有剑法略有可看之处,其余不值一哂。」上官鸿江道:「听你这麽一说,我只好用掌法打败你了。」那剽悍汉子道:「不必、不必,用剑法也成,只不过你得先找到剑才行。」
上官鸿江自恃武功不差,加上涪州城中帮众甚多,平日到团中办事从不带剑,今日偶遇强敌,不免自陷绝地。但上官鸿江毫不气馁,使开飞鹰掌法与这剽悍汉子交手,这剽悍汉子的掌法忽而大开大阖,忽而连绵不绝,忽而险象环生,忽而空灵飘渺,上官鸿江愈打愈觉得这人的武功似曾相识,彷佛曾经与这人交手过一般,却没办法立刻想起这人的武功家数。单论功力而言,上官鸿江略胜一筹,但毕竟上官鸿江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身形、气力仍未完足,两人堪堪打成平手。上官鸿江知道这样无法了局,便道:「如此缠斗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b剑吧。」那剽悍汉子道:「废话少说,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能分出胜负,你给我等着!」
上官鸿江叹了一口气,一掌击出,待那剽悍汉子要招架时,上官鸿江又出一掌,那剽悍汉子伸手来接,上官鸿江一把抓住那剽悍汉子的手腕,双脚一蹬,翻身扭住了他的手臂,那剽悍汉子挣脱不了,跨步回身,右掌挥出,直取上官鸿江背心,没想到上官鸿江就是要引诱他由自己背後一掌打来,上官鸿江听声辨位,一脚向後蹬,正中那剽悍大汉的手掌,同时松开那剽悍大汉的手臂,两人朝反方向飞了出去,不同的是上官鸿江是正面飞向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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