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崇道:「以刺剑为主,剑势快如闪电,那是本派的闪雷剑法。」柳言生又道:「是呀,我见娄少侠剑招快捷,说不定能够胜过那谢姓汉子,本来悬着的一颗心便放了下来。哪知道那谢姓汉子刀法如此y险,转眼之间竟将娄非远杀成重伤……」杨太清道:「不知那谢姓汉子用的是哪一招将娄少侠砍伤的?」柳言生一语不发地拿起桌上的刀,一样刀不出鞘,举刀过头,作势直劈下来,中途却转向左右挥砍,刀转如旋,难以预测刀的来势。杨太清道:「这是大回风刀法中的云烟缭绕。」柳言生道:「此招未完,请杨老英雄看完再行论定。」说着便一刀直刺出去,一般来说刀法中极少用到直刺的攻法,多半是以挥砍伤人,这麽一变化,犹如持刀做剑使,令人防不胜防。杨太清道:「这……这……这不是刀法。」柳言生道:「且不论这是不是刀法,娄非远猝不及防,被一刀刺进x口登时鲜血狂喷,周非元抢上前去按住娄非远的伤口,才没让娄非远命丧当场。我一时激愤,便拾起娄非远落在地上的长剑,指着那谢姓汉子道:老贼,你使诈!那谢姓汉子笑道:使诈,使什麽诈?见老子拿刀便以为老子只会使刀法吗?你道江湖这麽好混的呀?确实没人说不行拿刀做剑使,我们江湖经历太少,竟着了这谢姓汉子的道。」
谭崇道:「柳少侠江湖经历尚浅,不如这些混迹江湖的老手狡狯,多看几次就不觉得这些左道人士的手段有多y险了。」柳言生道:「谭掌门教训的是。但在那时,我只觉得气愤难平,便道:老贼,尽管把你那肮脏下流的招式使出来,我河东柳言生也不怕你!那谢姓大汉道:杨氏的大回风刀法也算是肮脏下流的招式吗?好,我再领教一次河东柳氏的柳絮剑法。那谢姓大汉自承自己使的便是大回风刀法,当时在场的数十人都有听见,杨老英雄若不信,大可亲自到那附近去探听。」自杨太清以降的杨氏一族均无话可说,既然那谢姓汉子自承使的是大回风刀法,那必是与杨氏一族有些瓜葛的人,柳言生和湘南派诸人前来要个交代,也不为过。
柳言生续道:「正当我与那谢姓汉子对峙时,有一名高瘦汉子走进客店,那谢姓汉子高声道:尉师弟,你来得正好,官府的走狗来了好几只,你替我料理一下。那尉姓汉子道:真麻烦。也不见其拔刀,便举刀欺向吴威等三人,吴威举刀招架,没想到那尉姓汉子这刀竟是声东击西,一刀挥下便斩去了季阙的右臂,季阙断臂之後,又惊又怒,飞脚迳踢那尉姓汉子的小腹,那尉姓汉子横斩一刀,又将季阙的右脚齐膝砍断,季阙倒在地上,手足伤口鲜血直流,不知si活。」上官鸿江听那谢、尉两人没来由的杀伤人命,不免对杨氏一族心生反感。
柳言生续道:「吴威见对方来了强援,功夫不下那谢姓汉子,再打下去不免全军覆没,便喊道:大夥先退!说着便拖了重伤倒地的季阙逃出客店,周非元亦背起娄非远,一边防备着那尉姓汉子,一边慢慢退出客店,但那尉姓汉子砍伤季阙之後,便不再理会吴威等人,直gg地盯着我看。客店之中只剩我仍在和那谢姓汉子缠斗,那谢姓汉子嘲讽道:狗崽子,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你再这样纠缠不清,不免成为我的刀下亡魂,哈哈!我尚未答话,只觉背後刀风袭t,我侧身连翻两翻,毫不迟疑地破窗而出,待我回头望向客店之中时,只见那尉姓汉子的刀深深砍进刚才我站的位置,若是我那时逃得稍慢,早已被砍成两半了。」
柳言生续道:「我们三人护着两名伤者逃到淮水河畔,季阙失血过多,早已断气;娄非远虽得周非元包紮伤口,一时未si,但受伤甚重,仍未清醒。我问吴威道:这谢、尉两人是何来历,吴捕头可知道?吴威道:是何来历目前仍没头绪,不过刚才那谢姓汉子自承使的是杨氏的大回风刀法,那是大家都听见的,但是老吴我也是使刀的人,这人使的大回风刀法不大对头……吴威b划了一下当时那谢姓汉子所使的刀法,又道:不大对头……这谢姓汉子一群人数日前来到淮水河畔,在这一带白吃白住,胡乱杀人,碰巧湘南派的周、娄两位少侠就在左近,我便邀了他们两人一起来帮手,没想到这群匪徒武功高强,不但伤了娄少侠,还赔上了季捕头的一条命。说到这里吴威摇头叹息。我道:吴捕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虽然季捕头因公殉职,但起码我们知道了这谢、尉两人是师兄弟,使的是大回风刀法,这两人必然与灵州杨氏有些关系,待我此间事办完,必定回家禀明家伯父,上灵州杨府去讨这公道。吴威道:如此可要麻烦柳少侠了。说完便与周非元师兄一起将季阙的屍t与重伤的娄非远师兄一同运回临淮县城去了。跟他们分开之後,我又回到大街上,冤家路窄,又遇上了谢姓汉子一行人,虽然众喽罗们都有伤在身,但那谢姓汉子仍在大街上胡乱砍人,我一时气不过,又不见那尉姓汉子的踪影,心想最不济也能逃走,便又跳了出来挡在整个马队之前,那谢姓汉子见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挑战,似乎有所疑虑,竟不肯动手赶我走,只是派手下的小喽罗们来跟我动手,那些小喽罗们武功低微,又有什麽用,没有一个能挡得了我三招,但人多势众,我跟他们就这麽耗上了,就在此时田姑娘出现了。田姑娘,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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