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轻易认输的喔,放马过来!」
上官鸿江大步向前,一掌横扫过去,白纯儿右掌下切,击在上官鸿江腕上,上官鸿江手臂一阵酸麻,但去势不停,扫中白纯儿胁下,白纯儿痛哼一声,一脚踢向上官鸿江膝盖,上官鸿江横移一步,掌击白纯儿背心,白纯儿一脚没踢中,重心不稳,跌了下去,在地上打了个滚,正巧避过上官鸿江的掌击。上官鸿江一击不中,跨步上前追击,白纯儿未及起身,上官鸿江已一脚踢来,白纯儿情急之下双手抓住上官鸿江脚踝,yu将上官鸿江扭倒,不料上官氏的武功中有一招「凌空式」,专门应付下肢遭擒的状况,上官鸿江左脚一踢,两脚皆凌空,仅靠白纯儿双手之力,临空而立。上官鸿江虽然只有十二、三岁,但身材已b同年纪的孩子高大,全身少说也有七、八十斤重,白纯儿年幼力微,双手哪支持得住上官鸿江全身的重量?上官鸿江眼见自己就要踩到白纯儿的身上,左脚尖轻点白纯儿肩头,一借力跃了开去。
正当白纯儿要爬起身,方济世喊道:「暂且罢手!」上官鸿江本待白纯儿站直,便要再上前出手,听到方济世喊罢手,便止步不前。白纯儿站起身後道:「方叔叔,我不要紧,再打一回合罢。」方济世摇摇头道:「不成,眼下你们两人功力相差太多,不宜勉强,若有机会,日後再打,你回去想想刚才上官公子的那几招该如何拆解,已大有助益。」白纯儿道:「是,多谢方叔叔、上官哥哥指教。」
丁瑞回来後,上官鸿江便兴高采烈地告诉他自己与白纯儿交手的经过,从此之後丁瑞便不再让上官鸿江回避白纯儿练武,两人起初两、三日交手一次,後来白纯儿越打越顺手,临敌经验增加了,招式、力气也有长进,在上官鸿江仅用「羽击势」的情况下交手,几乎不落下风。此後方济世同意让两人天天交手,上官鸿江开始用「飞羽掌」和「三指爪」等功夫与白纯儿交手,才重占上风。
这一天上官鸿江与白纯儿缠斗了许久,才用了「三指爪」中的一招「锁喉」取胜,上官鸿江这一抓出手稍重,在白纯儿细neng的脖子上留下三道抓痕。上官鸿江道:「抱歉,纯儿,是我抓得太用力了。」白纯儿摇摇头道:「上官哥哥早已手下留情,我怎麽会不知道。这一招要是用在对头身上,轻则血流如注,重则命丧当场,怎麽可能只留下几条抓痕就了事的。只是上官哥哥这招该如何化解呢?」上官鸿江道:「这可要让你自己想想了,遇到这类凌厉的招式……」丁瑞靠过来打断两人的对话道:「少主,老泥鳅有些事要与少主商量。」上官鸿江皱了皱眉头,瞪了丁瑞一眼。白纯儿道:「上官哥哥,既然丁伯伯有事要与你说,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也不等上官鸿江答应,便向丁瑞点了点头,迳自走了。
上官鸿江见白纯儿匆匆离去,心中不快,骂道:「臭泥鳅,你最好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跟我说,不然你就si定了!」丁瑞道:「少主,我们再走两天就会到灵州城了,要对付杨氏一家人……」上官鸿江怒道:「我还想说你会有什麽重要的事要和我说,原来又是这件鸟事,我早就说过了,不准你去杀人放火烧屋子,到底要我说几次!」丁瑞惶恐道:「少主先别生气,这件事是帮主交代下来的事,老泥鳅不得不去办,但是……」上官鸿江道:「但是什麽?有什麽好但是的?我不准你去就是了,早就跟你说爹爹那边我会顶着,你担心什麽?」丁瑞道:「老泥鳅这次伤得不轻,只要去杨家露露脸,打上两架,假意输了,帮主他老人家顶多说我办事不力,少主更可在一旁帮我说说好话,说不定帮主不会太见怪,不知道少主觉得如何?」上官鸿江一听丁瑞是要去故意输给别人,当下转怒为喜,但嘴上却道:「臭泥鳅,我道你是尽心尽力为爹爹办事的人,没想到你成天净想着这种偷懒的方法,难怪办事老是不成。」丁瑞慌道:「这次可是少主要我办事不成的呀,怎又怪老泥鳅我老是偷懒?」上官鸿江挥挥手道:「算了、算了。既然你不去杀人放火烧屋子,偷懒这一次,也就罢了。下次若是爹爹交代什麽正经差事下来,你还敢这样偷懒,瞧我还替不替你说话!」丁瑞恭恭敬敬地道:「正经差事老泥鳅自然不敢怠慢,少主放心。」
两天後,一行人果然到了灵州城,丁瑞带着三人投宿如归客栈,眼见天se已晚,便与上官鸿江商量道:「少主,今日天se已晚,不如我明日再到杨府去办事,你瞧如何?」上官鸿江道:「你自己一个人去,我可不大放心,万一你一时起念,又想ga0那杀人放火烧屋子的g当,我不在场,只能由得你事後随口胡说,不成,我得跟你一起去。」丁瑞为难道:「少主,此事难免有些凶险,您就不必以身犯险了吧。」上官鸿江眉头一皱道:「那可不成,我怎麽知道你前几日跟我说的那一番话是不是骗我的,我非跟着去瞧瞧不可,反正是要去故意打输的,就是我来打也成。」丁瑞道:「这……这……」上官鸿江道:「就这麽决定了,有什麽好支支吾吾的,明日你若是敢自己溜去办事,回来有你好看的。」丁瑞无法,只能勉强答应。
白纯儿得知上官鸿江和丁瑞隔天要到别人家ga0什麽杀人放火的g当,心下惴惴不安,见丁瑞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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