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坼看出周墩顾忌元斌的暗器,打得绑手绑脚,便道:「周师弟,那姓元的暗器不如表面上看来有威力,先全力击倒独孤家的小子再贴上去击败他就好了,何必打的这般不成样子?」周墩全力应战,不敢分神答话,倒是元斌冷冷道:「见人挑担不吃力,自身挑担压断脊这道理想来常掌门是不明白的。也罢,让你挑副担子,你就知道你周师弟挑的担子有多重了。」说着双手发出四枚飞锥,两前两後s向周墩,周墩架起两根金瓜鎚,意yu挡下这四枚飞锥,突然後发的两枚飞锥东方的那枚赶上前方那枚飞锥,在前方飞锥的东侧碰撞一下,两枚飞锥分向东西飞去,向东飞去的那枚飞锥转而s向常坼,常坼压根没想到这飞锥竟能在空中碰撞转向,猝不及防,一时之间竟傻了,等到回过神来,飞锥已至面门,常坼反sx举起右手一抓,那飞锥竟y生生下坠了三寸,就像算准了常坼会伸手来抓似的,避开了常坼的右掌,划破常坼的左颈,落在常坼身後,常坼感觉到左颈一阵灼热,伸手一0,满手是血。同时周墩痛哼一声,常坼右手按住左颈伤口,抬头看向周墩,周墩右边肩胛骨中锥,右手已举不起金瓜鎚,常坼心想:「飞锥是从周师弟的正面飞来,怎会s中他的肩胛骨?」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元斌攻常坼是虚,攻周墩是实,碰撞之後向西飞去的那枚飞锥又撞向西方的飞锥,最後s向周墩左x口,周墩向右一闪避开这枚飞锥,又举起金瓜鎚砸落最後一枚飞锥,没想到法,常坼意yu引诱上官鸿江使出更多上官氏的武功,并不急着击败上官鸿江,但抬头一看,两个师弟带伤牵制丁瑞,脚步皆已散乱,虽然两人互相掩护,暂时仍无危险,但若是丁瑞拚着受个一鎚两掌,先击倒一人,另一人也难以幸免於难。常坼暗骂一声,只得先下重手击败上官鸿江,正当出手之际,又想起上官鸿江乃是鼎鼎大名的瞿yan帮少帮主、上官盛yan之子,心中不免又踌躇起来:「上官鸿江与孤家寡人的元斌不同,若是伤了他,与瞿yan帮结下梁子,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上官盛yan号称当世了。」丁瑞道:「那麽姜兄到灵州城来又有何事?为何要窥视灵州杨氏的宅邸?」姜贯吱吱唔唔道:「这……这……我们赵帮主派我到此,自有其用意。」丁瑞问道:「若非要找本帮麻烦,为什麽要跟着我们回到客栈来?听你的说法似乎早就知道我们要去找灵州杨氏的麻烦,这件事是帮主私下命令我去做的,即使是帮中弟兄也没几个人知道我这趟出来是要做什麽才是,为什麽你会知道这事?」姜贯道:「多说无益,看招!」说着向丁瑞递出短戟,丁瑞使刀招架,两人再度交手。上官鸿江见这姜贯从头到尾就没有朝白纯儿看上一眼,心想:「既然这姜贯又不是要来找我们麻烦,又不是要伤害纯儿,只是跟踪我们,也不是什麽冒犯,让他赔个不是就放他走了,也没什麽。」便朗声道:「姜六当家、丁泥鳅,两位且别忙着动手,听我一句话。」丁瑞向後一跃,仍是挡在客栈门口,姜贯自知打不过丁瑞,只得停手不打,听听上官鸿江要说些什麽。
上官鸿江道:「姜六当家,我只想知道两件事:其一、你到此处是不是要对付瞿yan帮;其二、你到此处是不是要追捕玉门关白氏的遗孤,剩下的事是贵帮帮中之事,我也不好过问。」姜贯道:「我到此处来既非要对付瞿yan帮,亦非追捕玉门关白氏之人,上官少帮主若是不信,那只好在功夫上见个高下了!」上官鸿江道:「那好,你既然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小温侯,我就勉为其难信你一回。但你擅自跟踪我们到此,却不容你对我们无礼,你向我们陪个罪,就让你离开。」韩刚忙道:「鸿儿,此事大有蹊翘,不可轻易将此人放走!」上官鸿江摇摇头道:「即使扣住此人,也未必能问出什麽内情,不如就卖他个人情,放了他吧。」姜贯道:「上官少帮主如此通情达理,实是江湖上的一大幸事,江岷帮姜贯无故跟踪瞿yan帮诸位武林同道,在此谢罪。」说着一揖到地,算是谢罪。正当姜贯打算离开时,丁瑞仍是挡在客栈门口,好整以暇的摆弄手中的大刀,丝毫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姜贯道:「丁游龙,贵帮少帮主已经答应了让我离开,请你让让。」丁瑞嘻皮笑脸道:「我们少主要你谢罪之後才能走,我可没瞧见你谢罪了呀。」姜贯怒道:「我刚才一揖到地,躬身行礼,你没瞧见吗?」丁瑞笑道:「随便窥视我们少主的行踪,只是躬身行礼就算赔罪,也把我们瞿yan帮瞧得忒小了吧!」姜贯变se道:「不然丁游龙打算要我如何赔罪?」丁瑞道:「要不留下些什麽,要不就在身上留几个洞吧。」韩刚附和道:「正是!」姜贯回头向上官鸿江道:「上官少帮主,你也要我留些什麽吗?」上官鸿江为难道:「既是丁泥鳅和叔公都这样坚持,我也不好反对,要如何做,请姜六当家自己决定吧。」姜贯愤愤道:「多谢瞿yan帮的恩德,姜贯没齿难忘!」说着便举起短戟刺穿左臂,又复拔出,鲜血直流。丁瑞让到一旁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姜六当家请!」姜贯极为气y,既不包紮,也不按住伤口,眉头皱也没皱便大步离去,沿路满是血迹。秃头老六见姜贯自伤离去,竟瞧也没瞧自己一眼,连忙跳起身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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