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胡子老板既然肯出手搭救纯儿及独孤姑娘,想来应该不会对独孤兄妹不利,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又何必要发掘别人的y私?」便对虯髯老板道:「多谢前辈指点迷津,余下之事晚辈不敢多问,就此告辞。」说完後上官鸿江再次向虯髯老板拱手行礼,便抱起那几颗哈密瓜,拉着白纯儿就要离开。
虯髯老板慌忙道:「上官公子请留步,肃武派不是那麽好对付的,如果不想惹祸上身,请连夜离开肃州城,免得遭受池鱼之殃。」上官鸿江回头道:「前辈认识我?啊不,想来是认识家父了。」虯髯老板道:「瞿yan帮帮主上官盛yan鼎鼎大名,江湖上谁人不知?」上官鸿江本是想开他个玩笑,没想到这虯髯老板真的知道父亲的名号,自己反而吓了一跳。上官鸿江问道:「敢问前辈高姓大名?」虯髯老板笑道:「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胆识倒好,若你接得下我发出的三粒葡萄,就是告诉你我的姓名又如何。」上官鸿江见这虯髯老板突然要试探他的武功,心中也起了戒心,便问道:「你出手解救独孤兄妹,究竟是好心还是歹意?」虯髯老板苦笑道:「好心还是歹意?只怕各有一半吧。怎麽,你怕我去对独孤家的孩子不利吗?若我要对付他们,又何必在此乔装瓜果摊的老板?随便掷几颗小石子过去,他们还有命在吗?」上官鸿江心中一宽,便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必知晓前辈的来历,就此别过。」说完转头便走。突然一阵破空之声朝向上官鸿江的後脑袭来,上官鸿江矮身避过,侧身一翻,只见那虯髯老板指间夹了数粒葡萄,手腕向後弯到极限,手背紧贴手臂,宛如投石机一般向前猛甩,一粒葡萄s向白纯儿的後脑,破空之声犹如弓箭,眼见就是穿脑破头之祸,上官鸿江连想一想的时间都没有,右手一掌由侧面拍击葡萄,本拟将葡萄横扫出去,不料那葡萄s出的速度极快,这一掌仅仅改变了葡萄s击的方向,没能将葡萄拨开。最後那粒葡萄擦过白纯儿的头发,打中後方的行人,那人倒地不起,不知si活。
上官鸿江喝道:「前辈有话好说,何必下此重手!」虯髯老板怆然道:「我在这里乔装瓜果摊老板,苦等一年有余,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来临,怎容得你们两个小鬼前来捣乱?今天你们若不离开肃州城,我可要请你们躺下来休息个几天了!」白纯儿这才回过头来,眼看那虯髯老板面目狰狞,浑不像是刚才那个和善的样子,吓得差点哭出来,怯生生的问道:「大胡子老板,你怎麽了?上官哥哥没有恶意的呀,我们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害独孤姐姐而已,你不要生气嘛……」虯髯老板见白纯儿一个小姑娘被吓得泫然yu泣,一时也不忍步步进b,上官鸿江趁着虯髯老板一时停手,连忙抓着白纯儿的手臂混入人群之中,逃离现场。上官鸿江连跑过好几条街才敢停下来,躲到街角向後查看,见那虯髯老板没有追上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白纯儿跑得喘不过气来,又惊又累,好一会儿才镇静下来。虽然暂时脱离险境,但上官鸿江不敢大意,赶忙带着白纯儿回到云祥客栈,总要见到丁瑞才能安心。
丁瑞早知上官鸿江与白纯儿一同到城里四处玩去了,本想这两个孩子不到天黑是不会回客栈的,没想到一个时辰不到,便看到上官鸿江拉着白纯儿气喘吁吁地跑回客栈,两人神se慌张,彷佛被人追赶一般。丁瑞知道情况有异,便将两个孩子接进房中。丁瑞问道:「怎麽啦,又惹了什麽麻烦了?」白纯儿抚x道:「好险、好险,差点就没命了。」上官鸿江笑道:「你又没瞧见那个大胡子老板扔葡萄,你怎麽知道你差点就没命了?」白纯儿道:「看到上官哥哥大喝一声的神情就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来定是十分危急,不然上官哥哥也不会那样。」上官鸿江道:「那时候可是连衡量情势的时间也没有,想到什麽便做什麽了,现在想想还真是命悬一线。」丁瑞见两个孩子唧唧呱呱说个没停,怎麽也听不出个头绪,便打断两个人的话头道:「少主、白姑娘,你们先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老泥鳅才好听懂你们在说些什麽,要不然又是没命又是扔葡萄的,这可让老泥鳅听得一头雾水了。」
上官鸿江便从到瓜果摊买哈密瓜说起,如何与肃武派的众少年动手,如何与独孤兄妹结识,又如何与虯髯老板起冲突。丁瑞听完後道:「这个大胡子老板口气可真不小呀,那秦横自称!」欺近上官鸿江就是一掌劈下,掌法飘忽,y风惨惨,竟看不出此掌的来势,无怪乎旁人称之为「寒风鬼掌」。上官鸿江双掌错於x前,护住x腹要害,直拟要y接下这一掌,但丁瑞看出秦坚这掌虽然来势飘忽,但劲力不凡,真要受得实了,只怕上官鸿江会有x命之忧,连忙拉住上官鸿江的後襟,後跃三丈,避开秦坚这一掌,只听见「刷」的一声,秦坚这掌堪堪扫过上官鸿江身前数寸,虽然没有打中上官鸿江,但掌风锐利,竟将上官鸿江的前襟从中撕裂,分为两半。上官鸿江见秦坚光是掌风就能撕裂衣衫,不免吓得倒退两步。
丁瑞见情势紧急,在上官鸿江肩头上一借力,跃过上官鸿江的头顶,空中凝力,一招「破空龙拳」击下,秦坚从容地闪身避过,双掌同出,左掌直进、右掌盘旋;右掌攻敌,左掌护身,双掌连环反复,竟看不出何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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