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翻身的动作尚未完成,便摔落在地,虽然没有受多大的伤,但也爬不起来了。方济世眼见丁瑞与上官鸿江先後毒发落败,心中非常挣扎究竟要不要脱身求救,心想:「此地距离瞿yan帮的势力范围实在太远,等我到瞿yan帮涪州总舵找到上官盛yan,再赶回此地,这些人就算还没si,大约也不ren形了,罢了,要si一起si,也算是对得起白氏传授我武功的恩德。」一个没留神,被章笙的短鞭击中右臂,痛得抬不起手来,方济世後退两步,正要重整态势再抢攻时,眼前一黑,双脚僵直,便直挺挺的倒下了。
俞汴壬见曹二姐及章笙将三人打倒,便缓步向前,拍拍两人的腰际道:「g得好,不愧是本门的两大支柱,黑寡妇、白蛆,教主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两个,回去之後会好好嘉奖两位的贡献。」曹二姐及章笙齐声道:「多谢教主。」俞汴壬回头叫其他门众道:「被藐视的人们,我亲ai的孩子们,将这些上天赐与我们的材料搬回水神庙吧!」那老婆婆始终站在一旁看着这两夥人剧斗,既没有露出害怕的神情,也没有要出手相助之意,只是如春风般和煦的笑着。直到上官鸿江一行人都被打倒之後,她才抱起白纯儿转身离去,曹二姐见状便喝道:「哪来的老太婆,敢动本门的材料,快将那个小姑娘放下!」那老婆婆恍若未闻,迳自向河岸边的长草丛中走去,曹二姐见老婆婆完全不理会她,心中一急便追了上去,那老婆婆看似颟顸,脚程却快,加之在长草丛中穿行,曹二姐一时之间竟追不上她,急得大声咒骂:「si老太婆!还不停下来,待会让我抓到,看我不剥你的皮,拆你的骨!」
俞汴壬老早就瞧见了这个老婆婆,看见她脸上始终都挂着笑容,便知此人并非一般人,这时见她救走了白纯儿,心下甚是不快,心想:「不知哪儿冒出来的老太婆,专坏我的好事,这小姑娘看来不过八、九岁年纪,拿来养处子血虫最是适合不过,怎能让她跑了!」当下便招呼章笙道:「白蛆,我们一起去追那老太婆,这小姑娘可是上好材料,千万不可让她跑了!」章笙知道俞汴壬的心意,却道:「禀告教主,白蛆以为那老太婆不是什麽强敌,黑姐一定能够应付得来,加上此处仍须有人主持大局,教主若不放心,不妨亲自去追,白蛆在此主持大局可好?」俞汴壬一听也有道理,微一沉y後道:「那只好这麽办了,你先指挥门众将这四人搬回水神庙,不可擅自试验,一切等我回水神庙再行处分,若我回去後发现这四个人身上有不该有的痕迹,你们就等着受腐骨水刑吧!」章笙道:「我会约束门众的,教主不必担心。」俞汴壬道:「那就好。」说完便「飕」的一声消失在众人面前,章笙等俞汴壬离得够远了之後,才喃喃道:「这矮子腿短归短,跑起来就像阵风似的,当真诡异。」
曹二姐追着那老婆婆在长草丛中乱绕,终於踏出了那片长草丛,那老婆婆就站在一片h土地中央,手上还抱着白纯儿。曹二姐骂道:「臭老太婆,胆敢劫走本门的上好材料,把那小姑娘放下,我可以饶你不si!」那老婆婆笑道:「该放下的人是你,不是吗?这小姑娘小小年纪,你对她下如此猛毒,於心何忍?作孽十年,也该洗心革面,恢复你原来面貌了,什麽俞汴壬,什麽魍魉门,都是迷惑你的邪魔外道,该清醒了,孩子!」曹二姐心中一惊,倒退一步,慌道:「你是谁,你认得我?」那老婆婆道:「我识得你,你却不识得我,你连你自己是谁你都不知道了,你怎麽会识得我?」曹二姐怒道:「你说我不识得我自己?我当然识得我自己!我是黑寡妇曹二姐,魍魉门中的护教双使之一,我怎麽会不识得我自己?」那老婆婆边叹气边摇头道:「错了、错了,全然错了……曹馨,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麽时候?」曹二姐惊道:「你怎麽……你怎麽知道我……」此时身後突然有人说道:「黑寡妇,我的孩子,别被旁人挑拨了,你忘了我们的理想吗?」曹二姐猛然转身一看,正是教主俞汴壬到了。
曹二姐连忙跪地伏首道:「属下内心动摇,办事不力,请教主恕罪。」俞汴壬道:「不要紧、不要紧,遇上这等强敌,教主我也未必能够手到擒来,何况是黑寡妇你呢?」曹二姐感激涕零道:「多谢教主宽宏大量。」俞汴壬道:「这就动手吧,别再跟这老太婆罗嗦了。」曹二姐起身道:「是!」回身伸手一探,便向那老婆婆出手,那老婆婆虽然步履颟顸,但抱着白纯儿左晃右闪,曹二姐手刀上的钢针竟刺不进这老婆婆周身三尺之内,曹二姐愈打愈心惊,那老婆婆彷佛知道曹二姐下一招刺向何方似的,不待曹二姐出招,便避了开去。那老婆婆说道:「曹馨,威震天下的曹氏六y刀法是这样使的吗?那下作的铁掌套和满身的剧毒是怎麽来的?」曹二姐恼羞成怒,愤愤道:「六y刀法又如何?我赤手空拳,不必持刀也能了结你这臭老太婆!」
老婆婆摇头道:「身入魔道,良心已失,若不当头bang喝,放心难寻。话虽如此,这小姑娘可不能被人趁机夺了去。」说着便从怀中抖出两条长带,似绢非绢,似绸非绸,那老婆婆将其中一条细细缠在白纯儿身上,缠毕便将白纯儿往一旁的大树上一抛,也没见那老婆婆多用力,竟将白纯儿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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