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反遭其他年长的夥计们排挤,方济世索x离开长兴老药铺,到长安城中的秦风镖局当镖头,就凭着三十六路裂石拳法挣得一口饭吃。今年春天,白天云邀请方济世到玉门关游历,见过白日麒一面,方济世对於白氏一门相当敬重。这次在保镖途中,得知江岷帮要率众围攻玉门关白氏,连忙赶到玉门关报讯,不料在赶到玉门关时,江岷帮已然动手,方济世救援不及,只能抢救出这个吓昏的八、九岁小姑娘,方济世从追上来的h堂堂主华九虎口中得知,这个小姑娘是白天风的小nv儿,她的父母兄姐已经全部命丧江岷帮之手。
方济世心中盘算着:「白氏一门行事正派,这孩子的叔叔白天云与我亦师亦友,绝不能让这孩子命丧此地,但眼见刚才对方两人内斗,武功与我均在伯仲之间,华九虎虽然没能挡下我反掷出去的飞刀,也是出其不意之故,瞧他舍命挥砍的那一刀,我也未必接得下来,对方只要有此三人围攻於我,必无侥幸,更何况尚有十数人在外包围,想要带着这小姑娘逃走,那是难上加难,这可如何是好?」方济世智计平平,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麽脱身的计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突然从树林中传来一阵喝斥声道:「我不准你去!」那声音听来似乎是个少年,但语调却颇具威严。一阵马蹄声接近,一老一少两人各骑一马出现在树林边缘,那少年身着蜀绣华服,腰间佩玉在月光下散发出温润光泽,年纪莫约十二、三岁,看似官宦人家的公子哥儿。那初老汉子却是一身粗布衣衫,马鞍上挂着一柄大刀和一柄短剑,看不出来是什麽路数。
华服少年在树林边缘阻住布衣老汉的马,俐落的翻身下马,扯住布衣老汉的衣袖,想将布衣老汉拽下马来,但毕竟年幼力微,始终没能将布衣老汉拉下马来,最後还是布衣老汉给闹了个没办法,才自己从马背上下来。正当布衣老汉要有什麽说辞时,猛然瞧见华九虎一行人包围着方济世,布衣老汉一脸惊慌的向华服少年道:「糟糕少主!有人在这里!」华服少年一脸轻屑的说道:「怕什麽?他们又不会把你给吃了。」布衣老汉道:「不是这样啦,少主。这样我们的行踪就暴露了!」华服少年道:「暴露便暴露了,那又怎麽样?」布衣老汉道:「行踪暴露了,我就没法去g主人交代的活儿啦!」华服少年面露喜se道:「那太好了。既然没有办法去g什麽杀人放火的活,那你就跟我回涪州吧。」
听到这句话,方济世当场紧张了起来,心中暗想:「虽然这两个人尚未展露武功,但身携兵刃,必是武林中人,又提到什麽杀人放火之事,莫非也是冲着白氏一家人而来……」但方济世却没发现华九虎一行人也悄悄地紧握兵刃,不知来者是敌是友。
只听那布衣老汉急道:「那可不成,少主。这次的活儿很重要,是主人亲自交代下来的,要是有个差错,老泥鳅的脑袋可是要搬家的哩!」华服少年道:「我不准你去,又是杀人又是烧屋子的,爹爹到底在想什麽?反正现在你的行踪已经暴露了,你这次的活儿就算砸锅了。你要是还敢去,往後就别想要我帮你说情了,我看你t0ng的那些篓子有谁要帮你收尾!」布衣老汉求情道:「少主,别这麽无情嘛,我们有话好商量。这活儿是主人亲自交代下来要我好好去g的,跟咱们帮会的存亡有关,不能随便说不g就不g的。当初少主你要跟来,我就说这活儿没什麽好玩的,要少主千万别跟来,少主y要跟,来现下又叫我不准去g,我可是左右为难呀。」
眼见这一老一少两人絮絮叨叨说了个没完,也不知是敌是友,白面青年将肩头的伤裹好,拾起落地的长剑,首先发难,越众而出,用剑指着突然出现的老少两人大声斥责:「哪里冒出来的瞎眼耗子,没见到大爷在这里办事吗?滚远点!」
华服少年瞧也没瞧那白面青年一眼,迳自向布衣老汉说道:「反正你不准去就对了,爹爹真要怪罪下来,你就说是我不准你去的。」那布衣老汉尚未答话,白面青年仗剑便刺,只听见「当」的一声,也不见老少两人动兵刃招架,白面青年手中的长剑已经从中断成两截,白面青年的虎口震裂,满手鲜血,手中的半截断剑再次脱手落地,断去的上半截断剑远远飞出,不偏不倚,恰好cha进华九虎身後一个大汉的x口上,那大汉睁大了眼睛瞪着突然cha进x口的半截断剑,退後两步便倒地不起,扭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了。
华九虎一行人见状便纷纷拔出兵刃,华九虎右手微抬,示意大夥不要轻举妄动。华服少年和布衣老汉仍在争论某件凶杀任务,对江岷帮一行人的举动视若无睹。华九虎大步走到老少两人面前,深深一揖,朗声说道:「在下江岷帮h堂堂主华九虎,不知阁下两位是哪个帮会的武林同道,请务必留下万儿来,好让在下回报敝帮帮主,也好日後指教。」
老少二人对华九虎的问话充耳不闻,只听那布衣老汉对华服少年说道:「这可不成,少主,主人不会对你怎麽样,可是会把我碎屍万段的哩!」华服少年面露不满的神情说道:「有我在你还怕什麽?还是你信不过我?」布衣老汉满脸为难道:「老头儿我当然不是信不过少主你嘛,只是这次的活儿真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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