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土嘴边溢散出的低低呻吟也被冲撞得七零八落。
桌子发出了不堪折腾的吱呀声响,带土翘起的下身不时蹭碰到桌沿,又痛又爽。
此时的带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将这个山沟沟的位置作为据点,让他在罪行累累后免于再度背上一个扰民的罪名。
鼬是不是从没正经发泄过?
带土迷迷糊糊地想着。
鼬年少时屠族叛出木叶后,便一直跟着带土随晓组织东奔西走。
组织不大,成员们消息流动都非常灵通,反正在组织里,带土是没有听说过鼬的花边新闻。
不过也是,鼬没有时间和精力,更不可能有心情去做那档子事吧。
鼬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带土从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鼬神童之名,也因此他才注意到这个后生,逐渐萌生了惜才和招募之意。
不过现在的带土身体力行的更加明白了“天才”这两字的分量。
真正的天才,哪怕身处看不清、意识模糊的劣势下也能快速掌握猎物的弱点——鼬发现,他只要舔咬到带土脊背中间,带土底下那处就缩得厉害,简直紧咬着鼬不放,鼬还能听见身下的猎物带着些微哭腔而更显性感沙哑的美妙声音。
天才鼬无师自通了许多,比如揉捏胸部时如何用指甲剐蹭那肿硬起来的点、还有冲撞哪里最能让身下的人像一条刚脱水的鱼一样不住地摆动腰臀。
然而,这一切对带土来说都太过了。
带土的性爱,譬如和鸣人、和佐助,也多是他主动的、由他掌握节奏的擦边性行为,唯一一次上了本垒的性爱,对方还基本按带土的意志走,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
当然,后来滴了一桌子水的是带土。
带土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世界被蒙上一片水雾——重来一次,他身体敏感度大幅提升,被柱间细胞修复的半身也从视觉和触感上,都变得更像他原本的身体了。
而带土完全是仗着鼬看不清,才如此随意地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带土微微弓起脊背,垂头间看见鼬漂亮的手还抓揉着他的胸部,他的乳头从修长白皙的手指缝里钻出,被鼬夹着,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鼬喘息着狠狠向前撞,原先掐着带土腰的手又再度覆在了带土的肉臀上,将它用力地向外掰开,五指都陷进带土的臀肉里。
比起少年人,鼬的阴茎更加成熟,非常粗长,很容易就能刺激到带土的前列腺。
更别说鼬是有意压着带土的前列腺往里冲撞,每插一次带土的腰臀就向上跳一次。
带土眼里的水汩汩往外流着,下面的水也不断,“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传来,带土忍不住伸手向后,摸到了鼬放在他臀部的手。
“鼬……轻、轻点……太……”
太什么呢?
带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从脸一直红到了胸部,有喘出来的、有被鼬抓出来的,最红的是他的耳朵。
带土睁眼流泪,这下他也成了那个看不清世界的人了,和另一个看不清的人在一起,仿佛这偌大世间缩成了这一方小小天地,他们只剩下了彼此,只能感受到彼此。
各自的体温交互传递,谁都不再是冰冷的了。
鼬抓住了带土的手,模糊不清的世界里,他准确地把五指插进带土的指缝里,紧紧扣住了带土的手。
这下,他完全捕获到了他的猎物。
鼬的动作越发急促,他低头在带土脊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吻。
身下的猎物在颤抖。
越是意识到这个,鼬越是激动,额角的黑发已经被细汗弄湿,动作间汗水滑落眼睫、滑落脸颊,最后滑落到带土的身上,和他流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最后时刻,鼬拥住了带土,他紧紧贴着带土的身体,小幅度迅速而猛烈地冲刺着。
他一手仍与带土紧紧相握,另一手自带土的胸口向上,虎口抵在带土的唇齿间,五指捏着带土的下半张脸。
带土本来闭嘴闷哼,这下呻吟声被迫完全泄露了出来,他的舌头碰到鼬的手掌,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下来,和泪水混在一起。
鼬舔舐吸咬着带土通红的耳垂,吻去带土脸上的泪痕,在吻到脖颈时的一个挺腰中,鼬在带土体内释放了自己。
带土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泄过两三回了,现在被鼬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内部,又抖着身体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带土无力地把头垂下,埋进臂弯里,鼬的手没使劲,托着带土下半张脸的手被带土的脸压着,另一只手松了力道,但仍旧虚虚地握着带土。
带土被搞得乱七八糟,他保持着趴伏在桌上的姿势,埋着脸,往鼬手里喘了好几口粗气后,才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想起身,动作间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和鼬十指相扣的状态,他挣了挣,却在下一秒被人用力一把扣住。
随后,带土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正对着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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