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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覆出拳,左右轮替,连续击打。
当然,对方也不是沙包,没打个几拳就会立刻反击吧。
所以,要见好就收,不能恋战。
我向後一退,侧身躲过对方的一拳後,原地跃起。
利用腰部的力量在空中转身、回旋,最後顺着离心力把右脚如鞭一般地甩出,让脚跟直接命中对方的下巴。
动作不能停滞。
就算对方没有被击倒也无所谓。
战斗不是一时半刻就能结束,而是连续且不间断的。
只要确认对方有数十秒的空档就行了,这个瞬间就可以将目标转到下一个人身上。
场所是狭小的长廊。
只要以眼前的男人身躯作为掩护,後方另外两人的出手空间就变得相当有限。不只如此,两人同时攻击上来的机会也少得多。
然而,我不可能一直躲在这里。眼前的男人迟早会恢复过来,我迟早也要和剩下两人交手。
一直到这个阶段,才是真正的y仗。
不是小手段能通用的地方,用上技巧也不见得能有多少补正效果。
这个阶段的要领只有一个:不要怕痛。
就算挨打,就算很痛,也绝不能停下动作。
不断闪躲,不断攻击,就算被打中了也不能停下来。
一个咬牙,我从掩护後方踏出,冲向最後两人。
十五分钟後,我又仰躺在地上。
而和我缠斗到最後一刻的黑衣人大叔则倚在墙上,勉强站着。
看起来是我输了,不过大叔好像没有继续阻挡我的打算。
刚才的战况相当惨烈。
好不容易把人数减少至两人,却因为缠斗过久,迟迟无法做出有效攻击,导致前面击倒的其中两人又围攻过来。
若拿回合制来b喻,我大概b最初预期的还要多战了十五回合以上吧。
「喂……年轻人,我不挡你了……剩下的就随你吧。」
「啊哈哈……这还真是多谢了。」
虽然我现在全身疼痛又脱力,完全爬不起身。
「你手边有没有烟啊?借一根。」
「啊——抱歉,我还未成年,也不ch0u烟。」
「不ch0u烟还带那麽好的打火机啊?」
「忘记是哪次跟别人g架後捡来的东西了,觉得派得上用场就带着了。」
「听你的,好像常常跟人g架?嗯……也难怪这麽能打了。」
「被大叔这样讲,反而让我很心虚耶。」
「有啥好心虚的,你不是以一打五撑到现在了吗?」
「我那是用了小手段。更何况,能撑到现在,是因为你们一开始都轻敌了,我才有机可趁。」
「让我惊讶的是,你的打架手法也太多样化了。」
「只是皮毛而已啦……只要能在实战中派上用场的,我都玩过一点。」
跆拳道,拳击,空手道,摔角……
我知道自己这样是鼯鼠五技,一旦对上jg通其中之一的人,被打得落花流水也不奇怪。如果刚才用正规打法对上祝擢,大概就会是这种下场。
不过,我追求的从来就不是在赛场上的东西。
从三年前离开道馆的那时开始,我就经常到一些纷争易生的街道巷弄,在那边和人找架打。当然,这件事情没被身边的任何人发现。
也因此,即使离开了道馆,我的身t还是很习惯「战斗」这件事。
虽然偶尔还是会受点小伤,但我多少建立起一点自信——
尽管那些自信今天内就毁得差不多了。
算了,这样的自信毁了也好。
太过狂妄总不会有好事。
小时候,个x好动的我x格也相当冲动,经常和别的小孩起冲突。
话虽如此,一旦发生冲突,我都是被打得最惨的那一个。我的t格在同龄人中总是较差的。
不甘心的我决定加入跆拳道馆,在父亲底下进行训练。
或许不是特别有天份,但一段时间过後,我也算是学有所成。
这份骄矜自满的心理让我变得狂妄,狂妄又将我带向冲突。
时间是国二时参加校际b赛,并晋级复赛之後。
我和翡媛在离学校不远的公园和一群高中生发生冲突。
如果当时婉转一点,或忍耐一下,就不会和那群高中生打起来了。
翡媛只受了点擦伤是大幸,但我则是右脚踝扭伤,脸上还受了会留疤痕的伤。
打架的事情当天并没有暴露,而我在隔天y是带伤出战,理所当然地败下阵来。
至於在输了b赛之後,才收到主办方的禁赛命令这点,想来也是挺蠢的。
打开长廊尽头的门扉之後,连接的是一个类似茶水间的房间。
房间内的沙发上,小编正坐在那里,把她的头发绑回jg致工艺品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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