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周老板如实道,“上次没跟你说吗?”
林文宴:……¥&)&¥……
“那你太太还找他做什么?讨个公道?”
周老板道:“应该还剩了点,多少是个钱。”
林文宴“嗯”了一声,也没多说。
两人说到最后,他隻道:“放心,宣传期我会好好做的,别丧气。你才四十多岁,很多创业老板都是到五十岁才发力的。”
周老板气笑了:“你还反过来给我画大饼呢?”
林文宴“怒”道:“你就说,吃不吃这个饼吧?”
“吃!我一定吃!”周老板忽然豪言壮语般,“对了,你那专辑封面换一个,我觉得太丑了。团队里的审美这么差?”
林文宴差点被他气死:“用一张风景照怎么了?!那也是花钱买的专业摄影师照片。”
周老板:“这可是你第一张正式专辑,搞不好也是我公司最后一张专辑。难不成,你用心创作歌曲,用脚选的封面照片?”
林文宴心里想,让人家摄影师知道,扛着铁锹去公司铲飞你。
他面无表情:“知道了。”
挂断电话。
林文宴才想,说的也有道理,第一张专辑,很具有纪念意义嘛。
他眼神幽幽然地瞥向正在敲字的男人。
傅煊在他开口前,问道:“你老板弟弟在国外怎么了?”
“啊?”林文宴被他打岔,刚才想说的话忘了,就开始解释情况。
傅煊道:“我让国外朋友联系找找。”
林文宴在床上直起身:“方便吗?他弟弟看起来也挺有门路的。”
傅煊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翻找:“我先找人打听,如果涉及到一些特殊情况,就不插手。”
“行。”林文宴夸张地九十度鞠躬,“感谢傅先生拔刀相助。”
傅煊点开朋友的电话,抬眸看他低头时,露出的一截后颈,纤细而白皙。
——但现在是白天,而且他需要休息。
傅煊重新看向手机,问道:“你刚才要说什么?”
林文宴这才仰起头,笑眯眯地问:“那个……我想请糯糯和我一起拍个专辑封面,你觉得可行吗?”
也怪他不好,前几天忙着出国就没有深入想这件事。
现在周老板一提,他才觉得的确是需要重视。
如果请糯糯一起拍摄的话,周老板再敢叨叨叨,他就亲自提着铁锹去公司扬了他!
傅煊左手臂撑在桌上,两根手指托住耳鬓位置,视线落在他脸上。
可能是睡够了的缘故,也可能是刚才那碗中药起了疗效,林文宴的脸看起来是白里透红的柔软。
林文宴歪着头,疑惑地看他:“嗯?”
傅煊淡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手机号码,反正周老板的死活也不重要,过会再说也行。
他推开椅子起身走向床。
林文宴见他朝床走来, 眼睛像是盯着猎物般看向自己。
他思绪一卡,猛的意识到房间里现在只有他们俩,自己还在床上。
他自顾自地说话,同时将拽起被子往身上盖, 侧躺着蒙住头。
“周老板也真是, 说话吵的我脑袋嗡嗡响, 我继续眯会儿,到点吃饭你再叫我。”
结果刚躺下,就感觉旁边的人掀开被子贴过来。
傅煊手臂揽着他的腰腹往怀里贴,嗅到萦绕的中草药味,问道:“中药味下去了?”
林文宴一下子都给忘了, 抿了抿嘴里的话梅:“嗯, 这个话梅挺好吃的。”
他是闭着眼说话,身体被转过去, 依旧没睁开, 只是问,“你不应该忙得脚不沾地?公司没人找你?”
“每天都在处理工作,没有积压的事情一定要去。”
傅煊缓缓说完,拇指碾了碾他的唇瓣,看着就很软, 很甜。
他亲上去尝了尝滋味。
有一丝蜂蜜的余味,没有中药的苦涩。
林文宴紧紧地抿住唇, 含糊又急促地说:“我嘴巴里还有话梅呢。”
傅煊听懂了言外之意, 舌尖只在他柔软甜蜜的唇上描摹, 掐在他窄腰上的手掌顺着下摆揉上去, 专注地抚摸过丝锻般细腻华润的皮肤。
心理层面和生理层面,同时得到了些许快慰。
但还远谈不上满足。
宽大手掌总是带着几分力度的揉捏抚摸, 每次都能带起一丝丝细微的电流感,让林文宴忍不住头皮发麻。
几分钟后,他睁开眼直直地望着眼前的双眸,努力地扬起下巴,避开他的唇,轻声质问:“糯糯晚上还睡这里呢,你罪恶不?”
傅煊抬起脸,微微皱起的浓眉藏着躁动与被打扰的不悦,在他下唇“啵”的响亮地亲了下,声线低沉:“知道了,我们换个地方。”
林文宴盯着他的眉宇,心说,他怎么皱眉也这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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