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哀声道:「逸儿已经大了,衣料也单薄的紧,求爹爹不要羞辱逸儿了。」
哼,你觉得羞辱,自从有了你这不争气的,我萧靖的脸丢没了,还没找你算账呢。我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慢慢道:「大少爷可是要下人服侍宽衣。白……」
「不要!」逸儿尖叫一声,转头见门口没人进来,方流着泪道,「逸儿,逸儿听爹爹的就是。」说罢,颤抖着双手去解k带,奈何双手抖的太厉害,解了半天反而打了个si结。我也不着急,就坐在了椅子上,等着他和他的k子搏斗完毕。
k带终於解开了,逸儿颤着手提着k子,哀求的看我一眼,猛一闭眼,就它拉下,然後伏在地上。baeng的pgu0露在空气中,漫上了一层红晕。逸儿的脸庞早已是通红一片,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想不到这孩子脸皮这麽薄,我向後一靠,淡淡问道:「自己说,犯了多少错,该打多少下!」
逸儿将脸埋在臂窝中,哽咽道:「逸儿带着陛下不该去青楼胡闹,不该捉弄丞相的nv儿,不该在思过时与红雯姐姐调笑,不该在爹爹发怒时私下放跑了姐姐,不该……不该背不下论语让爹爹失望。」
我心里涌起了几分惊讶,接着全化为了愤怒,还以为你年龄小,什麽都不懂,原来心里跟明镜似的。明知故犯!罪加一等!「那你说,该打多少下!」
逸儿吞了下口水:「每条五……五……啊不,十下,十下。」悄悄侧过脸,见我面se不虞,慌不迭的改口:「十下太轻了,二十下,爹爹共计教训孩儿……呜呜……一百下……就是。」
我心说真要打你一百下,非得把你打成烂泥不可,还不如一刀t0ng了你来的g净,便冷喝道:「算你有点自知之明。念你初犯,为父这次且教训你四十下,若是三日内不能将论语背的烂熟,剩下六十下一并折回来,听到没!」
逸儿和着泪应道:「孩儿晓得。」
「腿分开!」手中藤条轻ch0u下他大腿根。逸儿脸腾地又红了,慢慢分开腿,塌下腰,撅起pgu,sisi咬住嘴唇。
「自己报数!」藤条划过空中,发出凄厉的脆响,而後「啪!」
「啊啊啊啊…………」逸儿先是一震,接着长长哀嚎出声。
「报数!」「啪!」
「二……二……」只两下逸儿就已经软倒在地上。
等他慢慢耸动着肩膀,爬起来,趴好了,我手中藤条一阵快似一阵的猛ch0u,发出呜呜的响声。逸儿早把报数,脸面什麽的抛在脑後了,直哭的断断续续,撕心裂肺,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挡。藤条重重击打在他的手背,登时鲜血横飞。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既然打了,我下手就不会留情,虽然心里愤怒又难过,面上却不露分毫。十几下的工夫,逸儿baeng的pgu便红的发紫,隐隐有几处裂纹,渗出了血迹。
「爹爹!爹爹!!啊!!!」在我稍稍停顿的时候,逸儿一脸汗加泪,抓着我的脚踝,放声大哭,「爹爹!爹爹!逸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啪!」「啊啊啊啊啊啊……」
「爹!逸儿好疼啊!爹爹救救逸儿吧!爹爹要打si逸儿吗!」逸儿哭的凄凉。我的心突然抖了抖,暗自苦笑,人果然都是自私的,我在军中行军法时,就是打的血r0u横飞,活活丧命,又哪里会有半点怜惜,可是轮到了自己的骨r0u,心里却隐隐发痛。唉!都说萧军师面善心狠,是天生掌军的料,只是没看到这一幕罢了。当真自作孽,不可活。
不行!不能就这麽算了。不让他吃点苦头,他就记不住个好歹。我暗暗又握了握藤条,威严的盯着逸儿:「为父不会打si你,但也绝容不得你为非作歹,男子汉大丈夫,既然犯了错,就要学会自己承担。还有二十下,好好受着!记在心里头!」我走到门口,将门cha上,然後回到逸儿身边,重重挥下藤条,已经红的发紫的皮肤,立刻溅出了几滴血。
逸儿痛的险些一口气背过去,翻滚着就想躲开家法。我懒得和他纠缠,直接轻踏住他的腰,一下下的ch0u下去。
越来越多的血溅出,蜿蜒在t侧,细细长长的一道道。逸儿的哭声已是震天动地:「救命!救命!齐叔!齐叔!齐叔救逸儿,救逸儿啊!!
「老爷!」门被咚咚敲得山响,齐叔的苦求声在门外响起,「老爷饶过少爷吧。少爷千般不是,也是您的亲儿子啊!您这般责打少爷,让夫人在天之灵如何安稳啊!」
「住口!」我停下手,怒道,「齐叔,不要老拿婉嘉的事来压我,我今日教训他,婉嘉只是恨我一时,我若不教训他,让他闯出大错,婉嘉定恨我一辈子!到时我就是si了,也没脸面去见她!」
「老爷……老爷……」齐叔见我一意孤行,门口的劝慰声倒弱了下来,夹杂着些许别的嘈杂声,倒似乎在商量着什麽。
逸儿终於认清形势,知道外援指望不上了,遂流泪叩头道:「孩儿知错了,孩儿让爹爹伤心,爹爹打s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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